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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失禁(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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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突然觉得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他晃着海曼的脑袋说:“榆木脑袋,我是真的很喜欢雌穴,也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淫荡的雌君。你要是能变得淫荡,我做梦都会笑醒。”

海曼呆愣住,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席连青才不管这个呆子的反应,他肖想雌穴了许久,终于能一亲芳泽,阴蒂萎靡地倒在阴唇旁,席的鼻尖亲昵的挨上去,龙头戏珠般将它顶回唇瓣里。白色床榻上,军雌双腿大张,股肉战战,血脉经络绷在皮肉上,仿佛看不见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痛的他筋脉鼓张。雄虫的手轻轻搭在大腿内侧,被精实的蜜色肌肉衬得白嫩修长,肤色明暗落差,再有一条灵活的舌头在熟红穴道里搅动,仿佛席是一只吸军雌精气的妖魅。

席的鼻骨并不笔直,有个小小的驼峰,雄虫拿鼻尖顶撞花穴,驼峰处碾着阴蒂滑动,海曼无法将眼神从这淫靡的一幕移开,席感受到头顶灼灼目光,亮出虎牙在阴蒂上啄了一口,阴蒂彻底坏了,胀大的又亮又红,只剩一层薄薄的皮。上将是岸边的礁石,被情欲的海浪扑打的粉身碎骨,只能感觉到雌穴内部抽搐几下,只呲出一小股水来。好甜,席直起身子,嘴唇水光淋漓,红润润的似刚吸食完血液,手指还不满足的在雌穴里搜刮,只刮出几滴水来。

“上将,没有了怎么办。”舌头顺着食指指尖舔到指缝,席透过缝隙看着海曼,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偏生眼眸低垂时带了点勾人的意味,勾得上将巴不得把心脏献上。一滴水顺着手背流向手肘,席轻轻舔着水痕,又问了一遍:“怎么办?”

调情都不会的上将,根本应付不了席在床上说的骚话,他的目光黏在雄主那双眼睛上,桃花眼似笑非笑,睫毛上糊着水液,压的眼帘微垂,想到水液来自哪里,上将雌穴一缩,发出细微黏腻水声。

“我生气了,明明还有,却不肯交出来。”席故意诬赖海曼,粗糙的舌苔仔仔细细舔吻穴道,雌穴高潮了好几次,再也喷不出水来,雄虫还不放弃的拿虎牙研磨阴蒂,齿尖仿佛要咬进肉里,穴肉外翻着真的流不出水了。

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上将腹部的肌肉紧绷着,他的雌穴经常是湿润的,从没被舔得一滴水都没有,腹腔内部生出一股涩意,阴蒂又痛又麻,哪怕被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到都抖的不行。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腿张得太开合不拢,海曼攥着雄主的手腕,眼眶通红一片,连眼泪也流尽了。席就着正面的姿势,插入后穴,才被插过的穴道湿软热情,层层叠叠的穴肉裹着阴茎向内吮吸,席捏住海曼的性器说:“小骗子,后面有水,这里也有。”

说着玩闹似的晃荡了几下性器,上将恍惚里真的听到水声,撑着酸软的手臂向后躲。雄虫勾住军雌的大腿,向身下撞去,海曼仿佛被钉在雄主的性器上,这一下阴茎撞着腺体顶进穴道,霹雳快感沿着腺体传导至海曼的性器。马眼处滴落的清液里夹杂着一点腥白精液,席轻轻抹去,海曼若是前面高潮一次,今晚怕就要结束了。雄虫拿起珠串,将最小的一颗塞进铃口,剩下的珍珠拢在手里摩擦着柱体。“忍一忍,一会儿更爽。”席不耍什么花样,避过腺体抽插起来。

没有腺体的刺激,海曼射不出来,珍珠在阴茎上滚动,隔着皮肉碾压茎体里的精液,顶的那颗小珍珠一出一进,磨起铃口来。生不如死的快感,折磨得上将不停求饶:“放开,我想射,求你,席,啊啊。”

腰腹弹起落下,海曼真的听到了咣当的水声,在酒吧他喝了不少荔汁,都变成尿液压迫在膀胱里,海曼猛的握住雄主的手,他惊恐地想到阴茎一会儿会射出什么来。

“不,不要,不要射。”海曼的手控制不住力道,珍珠逃不出指间,更用力的刺激着阴茎。

“真乖。”小珍珠差点被挤出铃口,拇指将它摁了回去,席亲了亲海曼泛红的眼尾,身下动作不停,抽插了几十下,他快要到了。

浓稠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席弹了弹海曼的性器,扯出珠串仍在一旁,性器颤动着什么也没射出来。憋的太狠了,席捋着阴茎上的经络,又掂了掂收缩包皮的囊袋,马眼还是没射出什么来。“怎么了,海曼,射不出来?”

尿液和精液都想往出涌,海曼拼尽全力不肯射,雄主以为他难受,揉着他的肚子帮他疏解,压的膀胱更憋不住了。“别,我想…”海曼说不出那个字。

席误会刺激不够,指头插进后穴,对着腺体戳刺。身体内部简直要炸开,海曼哭叫着,马眼喷出液体来,是白色的,还好是精液。酣畅淋漓的射完精液,海曼憋住尿意,就想往卫生间里去,却被雄主一把制住。“怎么了?”席终于觉出点不对劲。

“我想尿,放开我。”海曼顾不上廉耻,可惜高潮后的身体敏感瘫软,被雄主牢牢掌控着。

“那就尿。”席贴着海曼的耳朵,语气蛊惑的唆使:“用尿液标记我,以后我就是你一个虫的雄主。”

疯了,什么礼义廉耻,世道纲常都忘了,海曼魔怔一般盯着席连青,他恐惧雄主厌弃他,恐惧雄主另觅新欢,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心里深处希望能够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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