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皇帝的崩坏(新科状元酒吐狂言惹怒天子新婚娇妻被摁御花园遭强暴)(3 / 3)
这场酷刑不会结束。
“唔,真是个好操的。”皇帝改为掐着她的腰,来回抽动着,欣赏着乳波荡漾。
失身的女人认命地由他操弄,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只剩下穴道在吞咽。
无趣,他不想强奸尸体。他从王姝湿泞的腿间捏住了阴蒂,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抵住打圈。
粗糙的茧子把嫩生的阴蒂刺得红肿疼痛,女人如他所愿再次筛糠样地发抖了,哭声又起,小穴疯狂颤动,更热情地吞吃起陌生的客人,把肉棍更用力地像深处拉扯。
不消片刻,女人就丢盔弃甲,在他身下高潮了,急剧的收缩让他也奈不住,索性遂了自己的心意,把那3个月积藏的浓精尽数灌进了女人的肉壶里。
激射的精液又快又猛,王姝绝望地掀动腿根想要逃离,却被冲击得挺着腰抖了起来。
皇帝与她耻骨相抵,精液喷得她再次高潮了起来,那热烫的液体令她疑心是不是皇帝尿在了她的穴里,那个只为丈夫敞开的穴口,如今因为兜不住这大量的白浊,而缓缓吐了几口出来,黏得腿间都是。
皇帝不再恋战,龙根餍足地软趴下来,啵地一声从她腿间落了出来,他向后踉跄了一步起身。
闻喜赶忙上前搀扶,刚要掏出帕子,就见皇上朝地上看了一眼,那躺着件月白色的肚兜。
闻喜捡起来,刺绣的背面是苏杭盛产的云水细绢,缝在内里最是软贴,不会因汗湿粘附身体。
皇帝接过用那内里去擦龙根上的体液,白浊把细绢糊成一团,他把肚兜扔在王姝的腿心,对这“月下美人”的赏花之行总算满意。
闻喜帮皇帝穿上绸裤,蹲下来系腰带时,他问:“陛下,那这昙花您是留还是……?”
皇帝拿绸帕在擦拇指上玉扳指的淫液,听到这声询问停了一下。
“状元那边什么情况?”
“老奴的干女儿喜翠正侍奉着呢。”
“状元郎酒后失德,奸污宫女子,令剥去状元头衔,杖二十,责令三日内搬离状元府。把她和状元一道,随着朕的旨意送回去。”
说完,就扶上闻喜的窄袖,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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