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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陆景,沈听砚顺手带上院里的一株喇叭花,神色不愉地回了卧房。
江谰止还跪趴在原地,被压扁的乳房依然饱受着蹂躏,看上去似乎毫无变化。
沈听砚上前两步,靠近江谰止,突然眼神一凝,危险地问道:“师尊自己排出来的?”
七枚荔枝,一个不落,全都圆滚滚地躺在江谰止身下。
江谰止不敢回话,心虚地把臀肉翘得更高一点。
“哼,”沈听砚冷哼一声,垂首爱怜地吻了吻江谰止赤裸的脊背,“师尊好努力。”
“……阿砚……”
“小三想师尊好久了,”沈听砚打断他,若无其事地摘下两朵喇叭花,扯出后穴的藤蔓,将两朵花分别塞入前后穴,又摘下两朵,分别扣在左右乳房上,“师尊想它吗?”
那花心一挨到江谰止,便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沿着穴肉流入小腹,淫液所经之处,无不泛起刺骨的痒意和情热。双乳被两朵花用力的吮吸,仿佛又涨大了一圈,淫液覆满乳肉,又溢出到腰背。
沈听砚手里还握着一朵,作画一般滑过江谰止的肩胛,后腰,翘臀,大腿与膝窝,直至江谰止全身泛起漂亮的粉红色,才抱着人回到床上,藤蔓从四根床柱悄无声息地爬过,把江谰止呈大字型,牢牢地绑在了床上。
“……阿砚……”小三的淫液不会伤及他身体,催情的效果却比烈性春药还要猛烈十倍,江谰止连呼吸间都是满涨的情欲。
“嘘,”沈听砚摘下江谰止身上的几朵花,点了点他的嘴唇,藤蔓从善如流地钻入口中,抵着喉咙涨大到不留一丝缝隙。
沈听砚站起来,好像很委屈似的望着江谰止,“师尊既然喜欢自己玩,那今晚徒儿就不打扰师尊了,好吗?”
“……嗯……嗯……”江谰止口不能言,想要抬手却又被更加牢固地绑在床上,泪水挂在眼睫,无助地看向沈听砚。
“哦对了,”沈听砚往门口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明日是去凌云峰择选弟子之日,掌门特地派陆景师兄来提醒师尊,师尊可莫要忘了。”
“那徒儿就先去练剑了。”说完,沈听砚便关上门,彻底离开了卧房。
穴内灌满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渗入敏感至极的身体,愈来愈高涨的情欲无处宣泄,江谰止也越来越疯狂地渴望着沈听砚。
……不要……阿砚……别走……江谰止心底的呼唤未能留住沈听砚。
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沈听砚折腾他最狠的时候,纵使知道他不会再收徒,沈听砚也会在这时表现出更强的占有欲,非得弄得他恨不能被阿砚干死在床上不行。
翌日清晨,沈听砚推开门,江谰止被折磨了一晚上,浑身泛着粉色,见他进来,眼神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渴求之意毫不掩饰。
沈听砚放下他准备的月白长衫,在床边落座,江谰止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沈听砚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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