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嫡长太子披血衣袒裸起悖德欲念忆少时假山窥先帝与侍卫淫事(1 / 2)
朗风自上穹沿山峦余脉相汇而下,从群山林森刮掠而过卷至广阔的草野众壑,把扎营其上的秋狝营帐掀出猎猎风声,带上划分开军队与随队行走布帐搭棚的牛马市商贩的铃索声掠过猎鹰振翅的羽尖,已是秋日云澹天高,日头却也仍烈着。
按例在射猎过后登上看城观围,远处皇子与王公大臣们正纵马挽弓,帐间忙而有序地收录处理那些被箭矢或刀刃断了性命的野兽。司明洲心不在焉地听着内臣回报方才行猎的猎物数与按例分赏,此处高地空旷开阔,风头与日头都盛,天光朗阔爽气颇为惬意,无心仔细听这琐碎事务。
远处有一列儿郎自林中奔马向营帐方向而来,为首那人染了一身血色,及至近处匆匆下马进了帐中。
司明洲蹙眉问询左右:“那是——太子?太子怎么了?”
不等去察看的内宦回来禀报,司明洲提步匆匆下了看城,在护从大臣的簇拥下往太子营帐而去,却在帐外见太子近侍躬身相拦:“禀告圣上,太子猎中一头猛虎,亲自去追拿时反被其所伤,所幸太子身手敏捷将这虎毙于剑下,但被虎血浇了一身,现下帐中血气污秽,恐冲撞圣上……”
司明洲不再理会这近侍,反手示意随从在帐外待命,掀开帐帘抬步走进,“无妨,太子伤势如何?和璥?”。
帐中侍女正捧下一身外衫,青年肩背朗阔身姿挺拔,动作间磊落舒展,背对着帐帘将身上浸了血的素白里衣褪下。
皇子王孙皆要或多或少地习武强身,锦衣玉食养得精细却也需堪得磋磨,一身养尊处优来的细致干净,也铸出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贴着肌骨沿着背脊肩膊蛰伏,随呼吸和褪去衣物的动作起伏,宽阔硬朗的肩背和收紧结实的腰腹将身周秋意都染上几分体温。
那正被脱下的里衣血气浓烈,猩红着挂在手臂上拦在腰际,比衬得青年一身肌骨野得躁动,没遮住那背肌中间顺后颈而下,收进后腰的脊线,起伏间满是年轻的力量感,却又在收进后腰沿进下裤时,在腰窝处弯了个漂亮的勾,再往下便是……
“父、父皇?拜见父皇,儿臣不慎,叫虎血浇了满身,不得不回营更衣,稍候处理一下伤口便仍去行猎,并非有意偷闲躲懒,还请父皇宽恕。”
青年人听到司明洲进帐唤他,转身有些讶异,没来得及将褪至臂间的里衣脱完,也来不及将满是虎血的衣物再贴身穿上,便忙躬身揖礼。
司明洲便看见自己器重爱护的太子,他的嫡长子,敞着猩红雪白的细绸里衣,肩颈散了些许乱发乌黑,皮肉肌骨糅着细致干净与刚劲勃发,揖礼的手臂半掩却露地没遮住紧实的胸肌与其上的两点乳晕,从肩背到腰线光裸着向他俯下了身。
像是被扎了眼地稍稍屏住了呼吸,司明洲有些魂不守舍,沉声潦草回应。
“免礼,无妨,猎得猛虎便已该论赏,和璥伤到何处,唤随行御医来仔细医治。”
“谢父皇,父皇无需忧心,不过是被虎爪擦了手臂一道小口,伤口并不深,稍作清理止血便可。”
司明洲的目光几乎无法从披着血衣乱着乌发敞着胸前的太子身上挪开,长子的胸肌和乳粒、腹肌与腰线、一身衬着血色颀长干净又野性的肌骨,像是什么能让人目眩眼晕的巫蛊,是越碰不得看不得,越让人迷乱的危险之物。
胸中的鼓动一声躁过一声,司明洲压着呼吸平复没由来的摇撼。转身唤了御医来处理伤口,便匆匆离开了太子营帐,仍登上看城举目望去,却心绪潦乱。
好一会儿,司明洲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回想方才见到的太子的模样,在脑中一遍遍描画长子裸露的背脊与肩颈,回味那柔韧结实的胸肌与腰线,幻想着那两点乳粒如何地烫人视线。
自皇子府到太子东宫,从东宫到天子宝殿,司明洲自认从来并非重欲之人,不耽于后宫也不溺于美色,不如说他几乎不觉得床笫之欢如何令人留恋,也因此所出子女较之先任帝王略少些。
但此刻这位当今天子紧攥着看城的护栏,几乎觉得将要失态于人前,乱涌的躁动突如其来却又来势汹汹,在一遍遍的回味里化为难耐的渴欲。
司明洲并非未曾接触过男色,回想尚是少年皇子时,他曾支开随从伴读们,在御花园庞然的湖边假山中赏景寻清静,却在水光湖风间听到异样的响动,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男子被压在胯下承欢。
他匿在假山内,从假山的孔洞间循声望去,泠泠湖光颤盈盈地映在假山间,看见他的父皇,当年的帝王,如今的先皇,在假山另一侧的角落里,将一名侍卫搂抱着背着身反压在山壁上,正好是侧对着他的方向。
他看见父皇将那人身上属于侍卫亲军的制式甲裙扯下,扒下那人的下裤褪到脚踝,并不脱那侍卫上身的甲胄,将手伸到侍卫下身前动作起来。
侍卫亲军选拔有其严苛的标准,皆是挺拔威武顶天立地的男儿,并且多是出身不低。这侍卫亦是英姿硬朗一身正气,此刻身上还穿着英武的甲胄,却将手臂撑在假山壁上,被脱了裤子,翘着浑圆结实的屁股,被天子揉着鸡巴喘出一声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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