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开苞/后入/被抱在怀里肏(3 / 4)
一声幼猫般的呜咽,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强忍着提枪直接上的冲动将手指撤出半根,然后惩罚般地重重捅入!这一下插得江延眼前泛白,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积蓄已久的眼泪夺眶而出。可这还不远不是结束,等待他的是毫无停顿的几十下,次次入到最深。
“呜……呜啊……哥哥……呜…”泪珠砸入面前的床褥,浓密的睫毛也被泪水沾湿连成一片,江延流着泪轻喘着,意识都有些恍惚。
穴里的嫩肉和它的主人一样还未适应便经受了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推挤刺激,反射性地胡夹乱缩一气,被迫分泌出晶莹的肠液,讨好般地包裹吮吸着施虐的手指。
男人毫不客气,随即将第二根手指挤进穴口,慢慢插到底后,他仁慈地匀给少年几秒喘息的时间,然后忽然在严丝合缝的肉穴里转了半圈,继而勾挑戳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景珩偶尔会去自家马场骑马,或者射箭俱乐部拉几下弓,江延还曾不止一次和沈知杭吐槽过男人的古代人爱好,而此时他牵缰拉弓弄出的薄茧却是害苦了江延。跪趴的姿势让江延看不到男人的脸,也无从分散注意力,内壁的摩擦更加清晰,他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男人中指上的弓茧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咿啊——不……”
江延瞬间睁大了眼睛,喉咙里挤出一声拔高的哭吟,薄茧擦过敏感点,只是磨蹭了一下,江延瞬间被带至从未到过的极乐。身前小茎食髓知味地抬头,阴蒂也兴奋地从肉唇间翘了头,湿软的花穴涌出一大股水液,倒流下来将垫在腹部的枕头洇湿了一大片,。
“原来在这里啊。”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我都…快忘了。”
“什么……嗯啊……呜…呃啊……”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那一小块突起的软肉,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微微抽离,两指指腹交替揉按怀中人那要命的一点,很快便将身下的小爱人揉成一滩春水。
“哥……呜啊…不……不行了……嗯啊……”江延在猛烈的刺激中不断攀至高潮,整个身体剧烈抖动摇晃,他扭动小屁股想躲开肉穴里骇人的刺激,却被男人知晓了意图,掐住细腰按回原处又是十几下戳弄。
胀痛,酥麻,瘙痒,燥热,无穷无尽的欲望吞噬了干净柔软的少年。他失了神智,含糊不清地哭吟着,嘴巴似乎忘记怎么合拢,任凭晶亮的涎水糊满下颌。
可这甚至不算开始,男人叹了口气,停了手里对敏感点的刺激,俯身哄吻身下的少年。江延小小一只,被男人修长有力的身体整个笼罩在怀里,即使是完全覆在他身上的动作,景珩如果低头下巴也刚好碰到怀里人的发顶。
“延延这样敏感,一会儿可怎么受得住啊。”他在江延的耳边呵出热气,继而亲亲小爱人红得像要滴出血的耳廓,又从后颈一路舔吻至那对漂亮的腰窝。
弄疼他,再给他点甜头,让他吃尽苦头,又让他心甘情愿。景珩是个天生的掌控者,对待失而复得的爱人,却失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又拿出了毕生的耐心与温柔。
他将两指撤到穴口,撑开并拢继续扩张,穴里的两指用上了点力气将菊穴撑开一个小洞,拇指却安抚性地按摩着穴口的软肉。
待到第三根手指加入挤压搅弄的行列时,江延已然没有力气挣扎哭叫,他昏昏沉沉地维持跪趴的姿势,轻颤着腿根小声呜咽。
“宝宝,接下来忍一忍,好吗?”男人的声音温柔至极,又带着心疼与不忍。江延懵懵懂懂地乖巧应下,他已经被手指捅得欲仙欲死,忘了自己最终该承受着是什么。
三根手指撤出穴口,换上滚烫昂扬的巨物,江延被烫得一哆嗦,这才反应过来。可那肉仞已经抵在穴口蓄势待发,在少年错愕的呜咽中不容抗拒地寸寸挤进。
那粗长烫人的阴茎有如刑具,劈开了少年稚嫩的下体。后入的过程如此漫长,开始还能堪堪忍受,可随后越来越粗的茎身摩擦着肠壁,一点点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连带着花穴里的伤口都开始一跳一跳地疼,穴口更是被阴茎扩张到极致,原来粉嫩的褶皱被完全撑平失尽了血色。
后穴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况且江延是第一次。每进入一分,江延都以为已经肏到了肠道尽头,可下一秒令人头皮发麻的撕裂感又在提醒他,这点折磨还远远不够。
疼痛愈发剧烈,跪趴在男人胯下的姿势也让江延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看不到哥哥的脸,感知不到来自爱人的温柔,他甚至怀疑男人捅了一块巨大烧红的烙铁进来。他呜咽着本能地向前爬了两步想逃开下身的桎梏,却被一把捞回腰身,狠狠按在那根畜生般的东西上。
“咿啊……呜…不……太大……”这一按让性器又深入了几分,只留根部在外面,囊袋拍上了江延糊满爱液的腿根,性事带来的疼痛也让身前的玉茎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不许逃,延延。”景珩被他逃开的动作刺激了,他掐住江延已经满是指痕的腰胯,又伸手捏住他身前的阴蒂,挺身便是一通狠肏,进出间巨大的龟头重重刮过前列腺,每一下都似乎肏得更深了一点,江延哭叫着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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