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塞异物考试弄湿内裤/扩阴器检查子宫(2 / 3)
张小脸坐上车,他微低着头,抿着嘴一言不发,额前微微汗湿的碎发散落几缕挡住发红的眼圈,景珩便立刻察觉出不对劲了。
“怎么了延延?”男人不着急发动车子,侧身握住爱人瑟缩的肩膀,低头望进他水光溶溶的一双杏眸。“上午没考好?早上是哥哥过分了,没人会责怪你的。”
江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触及男人的目光,眼泪几乎立刻就涌了出来。
“呜……内裤…内裤……湿了……”他呜咽着回答,还习惯性地紧紧缩着雌穴,绷着小身体夹了一上午,难受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男人这才知道事情闹大了,平时耍赖讨巧的江延竟一直乖乖夹着穴里的东西,而自己的一句话,就把小爱人欺负成了这样。
“给哥看看。”左右校门口人也散得差不多了,今天开的车是顶配反光玻璃外加防震,男人调高车内温度,将爱人的校裤褪至小腿,又轻轻拉下他的白色小内裤,江延就那么赤裸着下体软在真皮座椅上,而上半身还完好地穿着毛衣和校服外套。
只见内裤中央已然洇湿了圆圆的一小片,中间还有一抹褐色药栓融化的痕迹。江延其实已经感觉到湿哒哒的布料裹在私处,可当他低头看到那片痕迹,还是立刻就崩溃了,吸着鼻子放声大哭。
“湿了……呜哇……哥……”
男人赶紧将人搂进怀里拍背顺气。
“别哭,宝宝…是哥哥的错,我们这就回去洗干净,好不好?”
“呜……那周末……周末……”江延仍然伤心得很,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还在盘算着和男人滚床单。
“做,周末和你做,别哭了,我们周末回老宅,在我床上做,行不行?”此时的景珩自知闹大了,也顾不上别的,只能一退再退割地赔款。
“嗯……说好了…要下面插进来那种…呜…不许反悔……”江延眼眶里要掉不掉地裹着一包泪,鼻头也红红的,哭得像只小白兔,男人只看一眼,便节节败退。
“都听延延的,不哭了,嗯?”
药栓融化在阴道里,暖暖地滋养着内里,一上午过去宫口也不疼了,可江延下体夹了太久有点使不上力,此时蓄力一哭,便再也收不住,阴道里的爱液混着融化的药膏全部都流到价值不菲的车座上,黏黏腻腻一片淫糜,有如失了禁。
一瞬间,连空气都凝固了,江延愣了两秒,被男人好不容易哄住的眼泪又汹涌了起来。
“呜哇……尿……尿了……”
今天景珩的哄孩子之路仍然任重而道远。
景家老宅五层是一个小型医疗中心,由集团旗下的医院轮值,从器械到医护,资源不输国内任何一家三甲。
以前主要负责景家本家人的身体,而自从江延来到景家,医护们便主要围着这位小少爷转。
当年像江延这种身世教养的孩子卖去黑市,原本是要被带去私人会所陪酒,最后包给哪个老总,机灵讨喜的没准能被安排拍一两部戏当个小明星,这算最好的结局。
可江延不,砸了人家的酒杯不说,在某个老总手往他内裤里伸的时候,狠狠咬了上去,平时乖软得像个小白兔,这种时候却倔得很,被一巴掌扇过来后腰狠狠撞到桌角才松口,闷哼一声呛出满嘴血沫。
于是他在深秋被灌了春药扔进院子里的狗笼,浑身只穿着那件被红酒打湿的衬衫,凉意沁入肺腑,呼吸都无比困难。江延瑟缩着蜷成一团,更可怕的是身下瘙痒难耐,他只能不得要领地抠着自己的花唇,将干净柔嫩的私处抓得鲜血淋漓。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意识即将抽离身体的那一瞬间,竟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
“延延,求求你,不要死……”
“延延,你看着我,你看看我……”
“延延,我的延延……”
那声音很是低沉好听,说出的话语却是这般绝望又痛苦。那样好听的嗓子,不该这样声嘶力竭,更不该这样染上哭腔。
别哭啊,我不是…还活着吗……
好疼,真的好难受,谁来救救我……
在那江延半梦半醒着高烧了好几天,只被随意灌了点药,就那么奇迹般地勉强活了下来。
老板见他不知好歹,又着实命大,便调教一番送去了最下等最肮脏的拍卖会,任由他自生自灭,幸好被景珩及时买下,若是碰上个心狠的买主,拍卖夜的折磨江延的身体未必能撑下来,就算侥幸活着基本也被玩废了。
江延身子特殊,又遭过寒极易受凉,必须小心养护着。景家人心疼他遭的罪,什么都惯着他,他害怕生人碰他,那么做检查需要触摸身体时就让景珩来操作。
检查室里,室内温度调得很高,江延赤裸着下体半躺在妇科床上,双腿被分开固定。他知道,今天便是要用上鸭嘴钳,撑开下面检查子宫发育,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似乎忘了是谁只被手指捅入便撑得红了眼圈。
男人安抚性地揉揉爱人的腿根,将消过毒在温水里泡着的扩阴器抵上江延腿间的肉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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