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争吵(2 / 3)
“嗯……”谢随歌被他撞得抱住树干,胸脯蹭着粗糙的树面,艳丽的脸颊绯红,喘气道,“安安猜……”
傅宴安用力地插他,凶道:“你是我爸的老婆,不准给别人干……”
就算他爸爸死了,男人也是他爸的妻子,是他们傅家的人,怎么可以再当婊子,他不要他再出去乱搞,只能被他肏。
“啊……啊啊……”男生根本不懂怎么肏人,光会一个劲猛干,谢随歌皱着眉头说,“安安轻点……好痛……”
和以往在床上强势恶劣地玩弄他不同,男人的呻吟声就好像昨天视频通话里一样,柔媚又可怜,傅宴安更加兴奋,手抚摸上谢随歌的胸,揉捏男人柔嫩的奶头。
长着一张漂亮的狐媚脸,身子这么骚,却只给别人肏,不给他干。傅宴安又生气又嫉妒,搂着谢随歌的腰,更深更重地干他,阴茎狠狠顶到男人甬道深处,嘶哑道:“我爸爸没了,你就是我的……”
傅宴安红着眸,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恶狠狠说:“我的……”
太久没被肏了,谢随歌被干得也有些失神,没听清他后面的话,等适应那种痛苦的酸胀感后,趴在粗大的树杆上,边喘气边催道:“嗯……嗯……好爽……安安再快点……”
却被傅宴安掰过来脸,凶巴巴吻住。
看到男生红通通的眼睛,谢随歌愣了一下:“哭什么?”
傅宴安下体还凶狠地肏着他,脸上却布满泪痕,像条受伤的小狗,头埋到他的肩颈,抱着他沉默流泪。
爸爸走了,再无法接受,最终也要面对,这就是现实,这世上只剩他和谢随歌,畸形背德地纠缠在一起,沉浸于欲望的野兽一样,见面就不停交媾。
只有性爱可以暂时忘却痛苦。他开始明白谢随歌为什么那么痴迷做爱,高潮即将到来时,仿佛什么都可以抛之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像吸毒似的不管不顾,贪婪地寻求快感。
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吗?最爱他的人已经离去,谢随歌不是他爸爸,不是他哥哥,除了傅朔,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是男人有一天觉得腻烦,也要离他而去怎么办。他已经患了瘾,不想再失去,不要再痛苦。
脖颈一片湿腻,谢随歌用手轻拍男生的背,笑道:“怎么了啊?”
总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爸爸死的时候,男人也没落一滴泪,无情到极点,傅宴安真是恨他,又离不开他。傅宴安喘着气,把他翻过来,双手掐住谢随歌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动胯部,干得越来越深:“你怎么没硬?”
“嗯……”谢随歌夹紧男生的性器,配合地呻吟,随便回道,“安安肏得太舒服,射过了……”
傅宴安抽出来都费劲,红着眼骂:“骚货!”
干到最后,谢随歌被傅宴安抱起来,身子腾空,后背抵在粗大的树杆上,他纤长的双腿缠住男生劲瘦的腰肢,外套敞开,里面淫荡的透明衬衫被扯烂,一边被男生吸奶一边挨肏。 乳夹上细细的银链子不停地晃荡,打在傅宴安脸上,傅宴安咬着男人嫩生生的乳头,直接将那碍事的乳夹扯了下来。
谢随歌尖叫一声,后穴紧紧绞住滚烫粗大的肉棒,夹得傅宴安实在忍不住,深深顶入他体内,而后痛快地射出来。
两人都气喘吁吁,傅宴安吻了吻男人,这才把他放到地上。
谢随歌也没料到男生比起初次那三秒射能进步这么多,重新接触到地面,腿都有点发软。他提上裤子,又把西服扣子系好,说道:“走吧。”
“去哪?”傅宴安红着脸整理好衣服后,又蹲下捡起地上掉落的乳夹,偷偷塞进裤兜。
“热死了,回去洗澡睡觉。”谢随歌用手扇风。
傅宴安困惑问:“回我寝室吗?”
谢随歌翻了个白眼:“谁去你那破寝室,住外面。”
“哦……”
谢随歌在前面走,傅宴安在后面跟着,盯着男人的背影发愣。
男人走得很快,仿若刚才的性爱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傅宴安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为什么每次他挨肏后就腰酸腿软的,谢随歌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甚至感觉还能去跑个马拉松。
“腿断了?愣什么呢。”谢随歌回头看他,催道,“快点。”
“你走那么快干嘛?”傅宴安快步跟上去。
“精液要流出来了。”学校这么大,走到校门口都要几十分钟,谢随歌拍了他脑袋一巴掌,“下次再内射,腿给你打折。”
傅宴安捂着后脑勺,委屈说:“你又没让我戴套。”
谢随歌这次确实是忘了,但挨完肏后心情就会变得不太好,没好气反问:“你跟别人做也这样不戴套?”
傅宴安嘟囔道:“我才不会随便和别人乱做。”
谢随歌不以为意地嗤笑了一声,没再回他。
傅宴安心里不舒服,拉住他胳膊:“我说的是真的。你笑什么?”
“你刚才哭什么?”谢随歌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傅宴安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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