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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老男人进医院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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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还有人养老,老子养你给你钱,你还恩将仇报!”他越骂越脏,于沔没反驳,生生挨下他这一踢,站在原地等他骂完。

“小兔崽子,明天就从这栋房子滚出去!老子的房子不收留你这种垃圾!老子真是当初脑子生锈了才答应给那女的留种,生下两个没用的东西。”于中陵对他的亡妻没有半分感情,倚着门骂骂咧咧地抱怨。

“爸,您知道棉棉为什么要答应跟我做吗?”于沔表面温驯有礼地问。

“我他妈不想听到这个贱货的名字!”于中陵听到“棉棉”就来气。

“因为您太小了,时间太短了,根本没办法满足他,”于沔冷笑着说道,“以后您得悠着点,毕竟不比年轻时候。您老了。”

字字戳心,于中陵的火“蹭”地窜到天花板,习惯性地抓起一边的书本往于沔脑袋上砸:“你他妈……”

他还没拍到,就被于沔挡开,“啪”地打回他自己脸上。

“靠!”于中陵又一脚踹过去,于沔灵巧躲过。

“谁他妈准你躲了!”

于沔眉头皱起,悄悄捏起拳头:“爸,您不再年轻了,大动肝火不好。”

“操,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于中陵再次朝他猛击,结果反被他狠狠用拳头击中左下腹,力气大得像要把肠子都打裂。

“嘶……”他痛得蹲在地上捂住腹部。

“你打了我十多年,总该我还还手了吧?”于沔一把将他抱膝的手臂扯开,又在他刚才打过的地方重重踩了一脚。

于中陵没怎么教育过他们,小时候唯一逼迫他们学习和听话的方式就是打。于沔清楚地记得他满十六岁时,于中陵像恩赐一样对他和于渚说:“哎,你们现在成大人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我决定以后不再打你们。”

“您躺在地上缓缓,享受一下我和于渚曾经经历的一小部分疼痛。”于沔没有把他扶起来,而是收拾起行李,“这个程度应该可以不需要救护车吧,我还是很有分寸的。”他挑的地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器官,力度也不至于把腹腔内的脏器打破。

果然,他收拾得差不多之后,于中陵就恢复了精神。他没再次举起趁手的物品打于沔,而是呆呆地坐在原地,看起来很颓丧。

“既然您不希望我呆在这里,我就走了,剩下的东西等我安顿好再来搬。”于沔提起行李包毫无留恋地跟他告别。

“小沔……”

“再见。”

25

于沔把自己的车开出别墅区,在外面晃了一圈,随意找一家酒店住下。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能自制地想起阮棉的脸和他的身体,还有自己帮他舔过的那物,呼吸逐渐加快。

“棉棉……”他的手伸进裤子,握住勃发的玩意儿,靠那晚迷乱又美好的记忆催动着全身的神经。

“棉棉……”他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在一阵胡乱的套弄后射在卫生纸上,随后在深深的倦意中沉沉入睡。

他睡得还挺香,梦境里的棉棉对他乖顺无比,任由他摆布——直到手机铃声把他从美梦中叫醒。

“喂……”他略带不耐烦地划开手机,“谁啊?”

“您好,我们是市中心医院急诊科,请问您是于中陵的亲属吗?”一道冷静的女声像一瓢冰水,把他浇得清醒,洒个透心凉。

“是,他怎么了?”于沔“腾”地坐起身。尽管他很恨于中陵,可并不希望他出事,否则会很麻烦。

“请您来一趟医院,他现在在抢救室,等会儿需要有人陪着去做检查,还有可能会住院。”那边跟他解释完后,没等他回应就急匆匆地挂了。

于沔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头发都没理,带上手机钱包和身份证就跑出酒店打车。医院停车位很少,开车不太方便。

中心医院离他并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

于沔小跑至抢救室,地面一个红色的箭头指向屋内,一道厚厚的铁门挡在他面前。

随着一声声哭喊,铁门被里面的护工推开。

“妈妈,你坚持住!呜呜呜!”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哭哭啼啼地跟在床后面,眼睛红红的,满脸泪痕。

于沔等他们出来,自己走了进去。抢救室有十多张床,非常宽敞,每张床旁站了几名护士,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跟一位中年妇女大声地讲述床上病人的病情。

“喂,你是谁?这里不能随便进。”保安警惕地走到于沔身后,拍拍他的肩。

“医生,请问于中陵在哪里?我是他儿子。”于沔索性放开嗓子喊道。

最里面一张床的男医生从帘子后面冒了个头,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于沔对保安点点头,向医生走去。

等到掀开帘子,他才看到于中陵脸色苍白、四肢瘫软地躺在病床上,不住地呻吟。

“他平时血脂高吗?”

“不知道。”

“他有胆囊炎或者胆管结石吗?”

“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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