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错(1 / 4)
你家中独门医术只传女子,你这一代父母生不出女儿,面上过不去,从小把你当女孩子养。
还定了亲。
眼下未婚夫就躺在你床上,脸色潮红,难耐不已,却被点了穴道,不动不语。
你一看就知道他被下了很重的药,是宫里流出的调弄娈宠的春意浓。
只能日,没有解药。日完还得口服的那种。
你迟疑了。
他向来敬重你,这一上,你就得露馅。
你解开他穴道,让人清醒。
他见是你,稍稍定了神,却对你道:“你,杀了我,快!”
你一惊:“苏哥,这春意浓,有法子解的……只要寻一男子,与你交合……”
他笑:“雪妹,你是要我负你?”
你一怔,他竟直接想到的是这个。
他一直目下无尘,心高气傲,你以为他在意的是被如此羞辱。
你在他面前敞开衣襟。
他立刻闭了眼:“雪妹,此毒你解不了,你走!”
“不,我可以。”你还是平常女音,温温柔柔,“我本非你妻子。”
他只瞥了一眼,竟不知是怒是恼,却又起情潮,不提防呻丶吟出声。
“苏哥哥,我能救你。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可以,去寻……”
“住口!”他竟一下拔出了你的佩剑,指向你的颈。
“你死,我殉。”你像是在说家常话一般,但他知道你做得出来。
剑掉落于地。
他极力忍耐,用看似平稳的语气,叫你:“过来……”
你莞尔,一件件伺候他解衣。
你心疼了,情热的虚汗已经湿了好几件衣裳。
他的情毒竟比表现出来的,更加严重。
你是学医的人,你懂得轻重。
你安抚他,亲他脸颊,他别过头时,注意力一分,你一指已探进他的身体。
“放松些,我不会害了你。”你用回了本来的音线,低低沉沉,“要是疼,你咬我肩。”
他喘了几下,对你打开了身体,却耻于睁眼看你。
你便扯了一块纱巾,蒙住他的眼:“好哥哥,你就当睡一觉,没事的。”
你动了起来,他咬着唇,连叫一声也无。
你刻意放轻了动作,然而他是初次,哪怕有药,他依旧是疼。
你看得出来。
你从解下的衣裳袋里取了你的脂膏,回转身来时,见他在低低喊你名字。
他看不见你,以为你走了。
你分开他的腿,等油脂化开,才又插进去。
他已有些失神,只催快些。
是对你情动了。
你不禁笑了,不理会,还是温温存存调弄着他。
他实在是敏感,不多时竟出了精。
也便缓了缓,他自己解开了遮眼的纱巾。
“雪妹,我……”
“还叫我妹妹么?”你还在他里头,轻轻顶了一下。
他呼吸一滞,推你。
“你呀,等等再害臊去,这毒没解呢。”
“什么?”他抬眼看你。
“苏郎。”你唤他,“你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他对床上的事挺迟钝,才反应过来:“何雪,你不要得寸进尺!”
“郎君,你真伤我的心。”你轻轻捂住他的嘴,忍住笑意,道,“所以你适才缠我得紧,如今却反诬我占你便宜么?”
“抱歉,我……”
他其实是耻到极处,故而现了平日里的性子。
不能被调戏的那种。
你把人拉起来,终于说了实话:“不是我羞辱你,你要解药性,还得,吃尽我的精水才行。”
你从未见过他清冷若雪月的脸上,露出如此动人鲜妍的神色来。
他在踌躇,他僵在你怀里:“我,不会。”
你不逼他了,仔细擦拭净了,引着他:“把嘴张开,呀,别着急……你小心噎着。”
他不情不愿,涨红了脸,白皙的肩背上全泛出情欲的粉。
你又是笑了,心道一次教不会,下次得你给他试试,他才能开窍。
不过你也没有为难他,轻轻拉开一点,射在他舌上。
他下意识要吐,你当即亲上去,舌尖推着他的,逼他全咽下去。
良久才放开了人。
他还在喘着,身子探出床外,要呕的模样。
你下床倒了杯茶:“喝一些,这滋味是不大好,你就当是药,良药还苦口呢。”
他默默拉上衣襟,起身时皱了眉。
你当即将他塞回被窝:“好好躺着。”
“该走了。”原来他对你极敬重,如今却是疏离得紧,“……多谢。”
“怎么?睡过一回,翻脸不认人了?”你气息吹在他耳畔,哀哀怨怨道。
他说他要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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