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批斗(下)(口交/操开喉咙/巴掌抽穴/皮鞋踢逼/口爆)(3 / 4)
拍起手来,“我说呢。刚刚我抽他那个骚逼的时候,这条母狗一直喊您名字,这可听不得。”
林祈的动作僵下来,眼睛里冷冰冰的,盯着何晨的嘴唇,而后又恢复如常,“嗯。”
何晨没看到对方发火,心里就捏成了一团,远远看着被人射了一脸的兰,随手抹了把额头,“真冷漠啊,上尉。”
“我以为,你尝过他下面那张嘴的滋味呢。”
林祈眼神没再晃动,他甚至没再看一眼何晨,就是平淡地说了句,没有。
林祈在心里,何晨那句话翻来覆去地被他解剖开,合上,解剖开,合上。他想起他以上尉的身份来到学校那天,兰看着他,像是站不稳一样踉跄了半步,还是被他扶住才稳当下来。
想起来兰上次到他办公室来,就像他之前去找他那样,只不过手里空空如也,没有历史资料,没有要修改的论文,只有那具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的身体。
兰站在他对面,一句一句跟他讲,像是之前给他讲论文那样,反反复复的说,一点也不会不耐烦。只是这次,是林祈先不耐烦了。他直接挥了挥手,打断了对方接着说下去的想法,他明显看到兰的身子僵了一下,那双杏眼里满是恳切,恳切地希冀着他的回答。
他知道兰想听什么,想听到自己说,不是认同主义,只是被威胁,或者只是一时糊涂。
他感到了可笑,他当时也确确实实笑出来,看着兰紧张的目光,如同往日一样平静且残忍,“兰,我现在还尊称您一声老师,是因为您曾经教过我的那些学识,”他清楚地看到兰那张面颊微微白下来,他选择忽略,继续说下去,“主义是正确的。您是个研究历史的老师,既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军事家,我原谅您如此急匆匆地否认主义,因为我知道,您是不懂这些的。”
兰的脸色在他这句话开头就已经灰败下去,那双眸子里透露出一瞬间的迷茫,甚至带着陌生。林祈站起来,挥手,半空中当即露出全息投屏,是主义上台前的暴动和混乱。
兰的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主义是能让格威斯走上正轨的,您的保守,您的谨慎与胆小,应该为未来让让路了。”
“顺便,我要警告您,不要挡在主义面前,这是我最后一次对您心慈手软,我想我清楚地知道您私下在做什么。老师,不要做让我们都后悔的事。”
他其实是想不明白的,兰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上尉感到心烦意乱,他转过身,把兰甩在身后,一步也没有停留地走向办公楼。
没人上前阻止这场变成轮奸的批斗,大家都习以为常。
莉娜远远跪着,她和其它几个低阶被手铐栓在一起,跪在花坛边,看着兰,他们的老师,因为违反主义的观念被这群疯子侮辱。
程欣欣首先流出眼泪来,在她闭眼的时候,青年军当即一耳光落到她面颊上,冷声警告她继续看着。
这一排低阶队伍里没有人说话,他们都是兰的学生,是他“私下里”的学生。
主义上台之后,所有的教材和课本都被改写,任何与正统内容有出入的书籍都被收回。历史课本、政治课本尤甚,兰在拿到书本的那一刻就皱起眉头。
于是,真正的课本内容,被他披上一层兴趣社团的外衣,在废弃的教室里,讲给渴求知识的学生们。
上尉知道这件事,其实是迟早的,他起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当学校里越来越多人参与到“文学社”,越来越多的低阶反抗思想涌起,他收起仁慈。青年军在一个温暖的下午打开了教室的门,低阶的学生们却有一半只来得及从后道跑出去,兰站在青年军的枪口前,同林祈面对而立。在此之前,上尉从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年军把枪口对准他胸膛,兰还是稳当当地站在那里,拦在了后道间。
“上尉,您看,没有其他人了。”他声音平静的好像没有枪横在面前,又好像准备好了赴死那样,轻飘飘的,扯起没人会信的破烂谎话。
林祈的怒火反而突兀地烧起来,他一大步迈过去,猛然掐紧兰的脖子,看着对方因缺氧而渐渐无力,腿脚软下来却伸手死死撑着门框,他突然感到挫败,却又升起另一种火气来。
青年军最后还是在通道口抓住了几个学生,但是比起总数来说,实在是冰山一角。
林祈松开手时,兰已然眼前全黑,他一下子滑下去,跪在那儿,被青年军架起来,拖动着带回委员会。
不出所料,兰把所有都揽到头上。审讯的青年军将他摁进冰水里,兰就颤抖着,在被拎出来时候缩成一团,微弱地说,没有人了。
林祈走上去掴了他一耳光,揪紧兰的发丝,压着火气,把他拖到了监控前,让他好好看着那几个关在禁闭室的学生。兰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微微看着林祈。上尉的声音冷如冰刃一般,一字一句顿下来,“我问你,还有其他人吗?”
“如果你说谎,被我找出来,我就把这几个学生送去政府军军营,他们很缺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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