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从里到外,都是他不喜欢的痕迹。(3 / 3)
嗡嗡的震动声,他闭着眼忍受,汗珠湿了额发,顺着脸颊滑下来,睫毛也湿漉漉地颤动着,在他眼睑下方投射出摇晃的小片阴影。除了不自觉拧起的眉毛,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出有多痛苦,席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很久,才注意到那被抿得没有血色的双唇。
席诏走进他,鞋子踩在地毯上只有细微的摩擦,顾一阑却明显慌乱起来,他的肌肉紧绷又被迫放松,呼吸急促起来,纤长的睫毛乱颤,像破茧的蝴蝶翅膀一样剧烈扇动,妄图挣破某种无形的束缚。等他终于从不知名的地方逃离出来,睁开眼睛,他看见席诏正低头朝他压下来。
俊美到有几分邪妄的脸庞,五官深邃充满侵略性,浓密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眸发出灼热的感召,顾一阑湿软的目光纠缠追寻,他们鼻尖触碰到一起,席诏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侧唇边,仿佛在掠夺他的生命。顾一阑更加小心翼翼,艰涩又不安地呼吸着,席诏侧脸吻上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猛兽舔舐的猎物,先沾满气味,确认领地,再拆入腹中好生享用。
“唔嗯——”
顾一阑本就忍耐多时,被席诏入侵口腔肆意搅弄时终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半截气音沙哑难耐,还未等来后续呻吟就被席诏更凶残地堵了回去。舌头像一柄利剑,在他的口中征伐虐杀,顾一阑舌尖发麻,牙齿和舌根酸软,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唾液,他们接吻的声音就更清晰,比起耳鬓厮磨,只是过于凶猛和激烈。
等席诏尝够了他的味道,缓缓退出一些距离,顾一阑张大嘴,任黏腻的液体滴下去,拉成若有若无的银丝。他艰难地抓住手中的锁链,迟缓地吞咽和呼吸,喉口敞开,喉结上下蠕动,他望着席诏,眼神里充满了渴求和诱惑。
席诏越来越喜欢吻他,而他越来越容易沦陷。
顾一阑心里说不上是悲是喜,只舔了舔唇角的津液,温驯地开口:
“先生,求您,肏奴隶的骚穴,上面……还有下面,都期待先生的惩罚,和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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