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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简阑青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下来,半路便泄了声,他但这一声可能会给他带来惨痛的代价,但是生理上的快感让他思绪殆尽。
“宝贝,我们说过你叫出声了我们就换个地点,你知道的吧。”程文颢托着他的屁股,作势转身。
简阑青哪里敢在阳台放肆,想到自己一丝不挂被男人顶撞的样子,很有可能被对面楼的住户观看,一腔热血直往脸上冲,像熟到快要发烂的柿子。下面也因为主人神经的紧绷,不自觉的收缩,一时间程文颢被温热的内壁层层紧缠,寸步难行。
“宝贝,太紧了,放松。”程文颢大手一扬,简阑青的臀上渐渐浮现一个红痕,可是那人似乎还不打算停手,继续糟蹋着自家媳妇的屁股。
简阑青吃痛,哭着叫着扭动身子,“哼…嗯,你太,过分了…回床上。”
本来说阳台只是想吓唬一下身上的人而已,程文颢没想到他这么激动,极力挣脱自己的怀抱。
程文颢怕他摔下去,只得乖乖收手,把简阑青抱回房间,老老实实的把他放床上,但是之后,简阑青哭的更凶了。
自己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要被程文颢给顶开了,简阑青本能的感到了恐惧,但是已经被抽干力气的他也反抗不了什么了,只能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空气中omega的香气让程文颢心情大好,他很享受这种信息素交融的感觉,他深吸一口omega甜美的信息素,总之就是非常的满足。
他在简阑青的腺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个又一个标记,往他身体里,甚至灵魂深处也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他里里外外都完全属于自己。
一股热液洒在生殖腔内壁,简阑青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呻吟。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他也真的是太累了,任凭那股液体断断续续地往自己身体里面灌。
程文颢低头和简阑青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又在布满齿痕的腺体上重重咬了一口。
简阑青很难得在程文颢醒之前睁开眼,紧拉的窗帘让他分辨不出时间,只有床头的台灯散发微微光亮。虽然简阑青很想继续在床上躺着,但是他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对自己时间的规划,一点马虎不得。
因为被人紧紧抱着,他只能伸出一只手去摸床上的电子时间,十点了。
“周一妈妈等你们来吃饭哦!”
简阑青脑子里忽然闪过赵女士的话,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拍拍程文颢的脸“文颢,起床,快点。”
程文颢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条件反射地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几分,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睡。
简阑青知道程文颢一向非暴力不合作,被子里的手一路向下,手指往某人的小兄弟上狠狠一弹。
程文颢嗷的一声,掀被而起,检查自己的兄弟是否安好,还好,还能用,还好媳妇没有真的下死手。
“宝贝儿你就不能轻点吗?坏了怎么办?”
坏了更好,省的让它来折磨自己,简阑青是这么想的。
“这么点小痛,嚎什么嚎,今天跟你妈约了饭你忘了?赶紧起来收拾。”简阑青打开衣柜,开始倒腾两个人该穿的衣服,但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直到他回头看见程文颢那饿虎扑食一样的目光,交汇在自己的腿间。
“内个,流出来了。”
积攒了一夜的精液从小口缓缓流出,在简阑青修长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淫乱的痕迹,对上程文颢满是欲望的双眼,简阑青一下子煞白了脸。
他抽出衣柜里的浴袍胡乱披在身上,完全忽视程文颢蠢蠢欲动的鸡儿,强装镇定的跑去厕所了,末了还不忘凶程文颢一句“你想都不要想。”
程文颢表示自己很无辜,我还什么都没有说的,跑这么快干什么。看着落荒而逃的猎物,程文颢不甘心的咬咬牙,只能自己安慰一下站起来的兄弟了。
浴室里,简阑青把修长的手指伸入自己最隐蔽的地方,以往他们都很少会弄在里面的,就算有程文颢也会在事后帮他做好清理,这次却是例外。
昨晚程文颢没有带套,昨晚程文颢弄进了生殖腔,昨晚程文颢没有给自己清理,真的太过分了。简阑青不断列举着程文颢的种种罪证,决心要好好跟他来个秋后算账。
事实上,昨天晚上程文颢不仅在简阑青醒着的时候让他欲仙欲死,在他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有停止耕耘,甚至快奋斗到了天亮,中途还把种子播撒在简阑青嘴里,当然他肯定不敢说给简阑青听,所以他才没有帮简阑青做事后清理。
简阑青不知道自己被反复“奸尸”了很多遍,只怀疑是自己不会清理,怎么弄都不能把深处的液体导出来,脸皮薄的他又不肯让程文颢进来。他怕有程文颢在,一时半会他们还真出不去了,简阑青可不想在长辈面前失约,只得草草清理,感觉差不多了,就出去了。
程文颢的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基本是第二天就记忆回笼,接受简阑青的教育。
为了弥补自己昨晚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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