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两攻交锋许栗遭殃(1 / 2)
辛池野很快再次见到了许柏誉,与上回见面时截然不同,许家家主眉眼间散不去的阴郁被意气风发的笑容掩盖过去。
在两场重要的商业角逐中获胜,许柏誉终于让许家彻底起死回生,虽然还无法与正在全盛时期的辛家平起平坐,但他有了平视辛池野的底气。
“辛总,好久不见。”许柏誉从容有礼地伸出右手,“百忙之中能答应会面,许某不胜荣幸。”
辛池野皮笑肉不笑地同他握了手。“许总也是大忙人,我们就直切正题吧。”
许柏誉此时来找辛池野的目的很简单,他提出要邀请辛池野共同加入地皮的开发建设,成本和利润五五分。
辛家竞标失败的那块地皮商业价值巨大,许柏誉主动邀请辛池野一起分享他已经牢牢咬在嘴里的肥肉,傻子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许柏誉也给出了颇有说服力的理由,许家不想永远站在辛家的对立面,如果能通过这次合作达成部分共识,形成一个友好的利益共同体,那是再好不过。
辛池野直觉这并不是许柏誉的根本目的。
果然,话题绕了五六圈,还是绕回到许栗身上。
许柏誉似是不经意间想起自己还落了个堂弟在人家家里,便关切地问他:“我那堂弟从小就不懂事,在辛总家叨扰许久,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不知他现在过得可还好?”
辛池野这才笃信自己还握着许柏誉真正在意的底牌。
“许总言重了,许栗乖巧得很呢。”辛池野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尤其,是在床上伺候的时候。”
许柏誉没料到辛池野竟当面把话说得如此露骨,刹那间变了脸色。
论混蛋,很少有人比得过辛池野。
他毫不顾忌地继续说道:“当初你们许家送他过来,我还当是个什么小玩意,没成想还真是个宝贝。开始怎么打都不会哭,后来费了好多功夫才让他服软,昨天还被我操到连床都下不来呢。”
许柏誉面色阴沉,忍了又忍才没把手里的茶杯摔到辛池野脸上。
两人私下的会面很快不欢而散。
当夜。
辛池野一身戾气地把许栗按在床上,用皮带对准他的双腿,下了力气抽下去,腿上皮肉薄不经打,没过多久就布满了红肿可怖的棱子,伤重处破皮渗血,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许栗疼极了,承受不住地默默发抖,他在辛池野手底下待了五个多月,越痛越不吭声的毛病还是没被憋过来。
辛池野打够了,又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逼得他仰起脖颈。
“许柏誉今天来找我了。”
“我跟他说,你每天都被我操得又哭又叫,跟个骚母狗似的。”
“啧啧,你不在场,没看见他脸上那厌弃的表情真的是太可惜了。”
辛池野充满恶意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许栗刚刚挨了顿毒打都没哭,此刻突然间泪水流得像断线的珠子,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辛池野冷笑一声,用膝盖狠狠顶在许栗柔软的腹部,当下便让他疼得蜷缩成一团。他拉开许栗受伤的双腿,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抽插两下算作扩张,然后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硬挺的部位强行挤进了许栗的后穴。
许栗低哑地惨叫一声,无助地承受着辛池野的凶悍顶撞,感觉下身像被劈裂开一样剧痛无比。
一场只为发泄暴虐情绪的情事下来,辛池野很不好受,许栗则是可以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辛池野冷静地叫陈医师上来给人止血上药,自己则去浴室冲了场冷水澡。
许栗身下伤得不轻,腿上交错密布的肿痕血渍和其他各处青青紫紫都在控诉辛池野的暴行。好在平时他的后穴被调弄得比较频繁,没有出现太严重的撕裂伤。
陈医师是真的心疼这个年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的男孩,给他涂药的动作都放轻柔了许多。
“许先生夜里很有可能发烧,到时需要给他喂药喂水,不如让他睡在客房,这样也不会打扰到您。”
辛池野否决了陈医师的提议:“药留下,我看着他就行。”
凌晨三点半,辛池野被身旁人滚烫的身躯惊醒,开灯看他时,发现许栗的脸都烧红了,怎么叫都清醒不过来。
辛池野有些慌了手脚,忙下床给他倒热水冲退烧药,许栗昏沉中被喂了药,又含糊不清地喊“疼”。
辛池野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许栗腿上被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肿得愈发厉害,整条腿看上去都粗了一圈,他打人时是真的下得去手,此刻也是真的心疼他。
抱着许栗虚汗不止的身体用被子捂了许久,才感觉他体温稍降下去一些,辛池野看着窗外已蒙蒙亮的天空,再也睡不着了。
他知道,是许柏誉想要回许栗这件事激发了这些日子以来累积的猜忌和怀疑,同时也叫他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他不想放许栗回去。
等查清真相,如果许栗跟这些事没关系,就留他好好待在自己身边吧,不再随意责打和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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