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葡萄塞穴不锈钢套件贞操带不锈钢圆球形头套、手铐(1 / 2)
插在白迦柔嫩蜜穴里的的那只冰淇淋,一半被他温柔地舔舐,一半融化后滴落在地上,还有最后一点,被他均匀地涂抹在白迦的胸上,空气中都透着甜蜜的气息。
用手使劲一扯,解开了乳胶管,红酒就哗啦啦地流下来。楚沉低下头,就是简单的用双手握住阴茎,富有技巧地套弄着,用嘴唇含住龟头,轻轻吸吮,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他的脖颈修长有力,尤其是喉结下面还有一颗褐色的痣,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人想入非非。
透明的酒液从他的唇角溢出,淌过线条优美的脖颈,打湿了洁白的衬衫,禁欲又诱惑。
白迦即将到达顶峰的前一秒,楚沉突然放开了双手,直起身子,随后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响亮地砸了咂嘴。高档红酒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反倒像是白迦这个骚货被他口失禁了似的,声音传出令人面红耳赤。
白迦听到后脸瞬间红的快冒烟,整个人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雪白的胸膛高高挺起,忍不住难耐地扭了扭腰,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向主人摇尾求欢。
楚沉冷冷地哼笑一声,在白迦蜜穴中塞满紫黑色鲜嫩水灵的巨峰葡萄,刚从冰箱中拿出来的葡萄皮上还带着露珠,白迦冷得直打哆嗦。
温暖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扇着白迦的肥美大屁股,又掐又拧。手感实在是太好,楚沉揉到停不下来,并威胁他:“如果夹碎了哪怕一颗,那就一个月都别想排泄了。”
屁股肉成了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揉搓的面团,白迦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件工具,而他却能从中体会到神秘的快感。白迦委屈地呜咽着,忍耐着一阵强过一阵的高潮,哆哆嗦嗦地努力放松后穴,却还是有饱满浓郁的汁水从穴口流出,一缕一缕滴入在皮面上。
……
为了能很好地管教白迦,楚沉花了大价钱,特意在网上定制了一套“衣服”——不锈钢套件贞操带,包含九个零部件:颈环,乳操衣,手臂环,手环,贞操裤,肛栓,大腿环,小腿环,脚环——做工精细,价值不菲,沉甸甸地挂满了“隐形锁”,钥匙被楚沉随身携带。
暂时没有工作的日子里,白迦都必须要待在家里。遵循楚沉的规定,他全身赤裸,穿戴全套贞操装备,在家操劳家务,却无法触碰自己身体,没有楚沉的允许,甚至连日常排泄都成为一件奢望;
出门在外也不能轻松,他必须要带乳操衣、贞操裤、肛栓、大腿环,走路只能小步走,体现出淑女的姿态,上下台阶都很困难,根本无法跑步。如此糟糕的状态,已经严重地影响剧组的工作效率,导演忍不住抱怨:“你是个大男人! 扭扭捏捏,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像什么样子!”
白迦已无心听他说话。超长大号硅胶肛塞把他的后穴撑得满满的,表面粗糙的颗粒随着走动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随时刺激着白迦的敏感点,他爽得双腿颤抖不止,站都站不稳,之所以还能活动如常,其实全靠楚沉暗地里的支撑;
阴茎被关在笼子里,尿道插着涂有无菌润滑油之导尿管,所以根本无法正常排泄。担心上班时要上厕所,上班前不敢吃喝。熬到这个时候,又饿又渴,嘴唇非常干裂,小腹鼓胀坚硬,里面盛满了液体,他紧张得坐立不安。
这种虐待程度残忍至极,也许是生性淫荡作祟,白迦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动情”。获得了快感之后勃起,被勒得无比疼痛,又很快疲软下来,周而复始。
楚沉找借口去卫生间,给他喂了点水,伸手摸了一把白迦的两腿之间,裤裆湿漉漉的,当即迎着灯光张开五指,给他看指缝间粘连的银丝,笑吟吟地道:“小母狗尿裤子了。”
白迦咬着唇,又羞又急,双颊浮红如妆,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一时极为难堪。
楚沉却朗声大笑。
……
不知傅则为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派人送来了不锈钢圆球形头套、手铐给楚沉,楚沉沉默地接受了他的好意,当即给白迦穿上了。
这也给本就步履维艰的白迦更添一重身体负担。
铁链在地上拖曳,白迦目不能视,呼吸困难,双手之间的链条被收到最短,只能全凭感觉在屋里跌跌撞撞地前行,时不时被障碍物绊一跤,蒙头蒙脑地爬起来,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
楚沉双手插裤兜,就站在前方不远处,好整以暇地等待,等着他慌不择路地一头撞进自己怀里。
……
就这样,父子两个人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对于傅则为来说,白迦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兴致来了逗弄两下,没有那么多心思的时候就随手扔在一边;相反,白迦却是楚沉的生活必需品。
傅则为于是大方地默许养子在绝大部分时候独占了这份美好。
可惜,人性贪婪的欲望永远不会被满足,尤其是在得到后,会愈发想要更多,楚沉对他也是如此。?可能是由于缺乏安全感,楚沉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让白迦全身心地迷恋他,在他身上留下永恒的烙印。
换个角度看,其实就是因为白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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