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死别(1 / 3)
“阿吟……”白骨成堆的风雪冰山之中,幽幽传来靡靡呼唤声,间或夹杂嗓音温润而微不可闻的呢喃。
杻阳一身戎装,立在狱门之外,闻声问道,“今日魔尊醒了几次?”他形容妖丽,面目美艳,若不听他粗嘎的声音,只怕都将他看作美女子。
守卫答道,“已三次。”
杻阳思索片刻,回身道,“?琈,我进去瞧瞧,药给我。”
女子低眉敛目,奉上药瓶。她容颜娟秀冷净,是很不寻常的魔界女子相貌,待仔细看时,眸子里隐隐有冰寒的幽蓝,仿若是这冰雪世界俱化作了她眼眸色泽,摄人心魄。
守卫打开冰狱的门,杻阳低头进入其中。
这冰狱严寒酷烈,砭人肌骨,入口对杻阳而言,实在有些狭小。更兼之冰窟酷寒,时有冰封,杻阳只得以巨斧砍开,踩碎一地玄冰弯腰前行。其中是沉睡的前任魔尊苍梧,自千百年前一场大战中被天人冥三界重伤,苍梧便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中。魔界俱知,身边服侍他的人,除却忠心耿耿的旧部杻阳,便是他的恋人。
杻阳愈往前走,冰洞中传来的声音愈大,夹在在冰粒掉落击打在玄冰上的轻灵之音中,令杻阳忍不住加快脚步。
“阿吟…”苍梧这般破碎呼唤着,半睁着了无生气的苍白眸子,伏在银发青年怀中僵卧,呼吸艰难而沉重,一声声地从胸腔中闷闷发出。而那左胸口,却是血迹干枯的空洞,白骨森森,伤口狰狞骇人。
银发青年抚摸着他枯燥的灰发,间或对他说几句只有两人才能听懂的言语。
杻阳走到他两人面前,银发青年却连头也不抬。
杻阳将药瓶丢下,咕噜噜地滚到他身侧,他便从地上捡起,拔出瓶塞将滋生养肌的药液倒入口中,低头捧起苍梧的脸,吻上苍梧皲裂的唇,将药液哺到他口内,柔声道,“咽下去…咽下去病就好了。”苍梧便就挣扎着吞咽,药液滋滋地从他胸前伤口溢出,十分药力连百分之一都存不住,尽是徒劳。
杻阳哼笑出声,所持巨斧砰然坠地,砸起的冰屑在银发青年的脸颊上划出细小的血痕,银发青年却毫不在乎。
杻阳笑道,“白吟,你守着个魂魄散碎的僵尸,有什么意思?”说着盘膝坐下,手伸到白吟破裂的衣裳之中,揉捏把玩他柔软的屁股和男根。白吟不理他,喘息却渐次散乱,裸露在衣裳外的苍白小腿也晕上淡粉,黑黢黢的铁链缠绕在他脚踝之上,慢慢地随他耐不住情欲摩弄膝盖的动作发出清冽的碰撞响声。
杻阳一拽铁链,白吟差点摔倒。苍梧的眼神巨变,白吟将他从膝头搬到一旁,爬跪到杻阳身前,抬手去解杻阳的玉带。
杻阳冷哼一声,粗鲁地拧住白吟的下颌,将欲火勃动的男根狠狠顶入他的口内,白吟呜咽一声,苍梧又开始唤:“阿吟…阿吟…!”却分明带了焦躁不堪的情绪。
奈何苍梧纵然昔日有毁天灭地的法力,而今不过仅存半魂,只能蠕动手指勉强挂住白吟破碎的衣裾。白吟回手握住他青白的手指,苍梧怔怔堕下眼泪来,顺着斑痕青紫的脸颊滑落到万年玄冰上,烫出一个汪水的小窝。
杻阳抓住白吟的银发,狠狠往他嘴里捣弄,坚硬的性器顶到敏感的咽喉,白吟忍不住地干呕,又被一巴掌扇在脸上,登时便红肿了半边脸颊。苍梧呼哧呼哧地喘着,哆嗦着身躯,仿佛要竭力站起身来护住自己的恋人。
杻阳畅意地闷哼一声,在白吟口内爆出浊精,白浊的粘液淋淋沥沥地沾在他粉色的唇瓣上,端的是仿若粉荷落雪。白吟伏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杻阳很是满意地抹掉他唇瓣上的脏东西,粗大的指节不由分说地捅入了白吟柔嫩的后穴里,白吟哆嗦了一下,咬紧了牙关咽下呻吟,杻阳与苍梧憎恨的目光相触,咧嘴一笑,又是毫不留情地一掌劈在白吟脸上。
苍梧身体战抖、喉中破裂不成句的诅咒炽烈而残败,杻阳欲要去捏碎他喉骨。白吟急忙攥住杻阳的手,侧头碰上杻阳的唇。杻阳便收手探入白吟的裹体衣衫中,哧啦一声将衣衫尽数撕裂,袒露出他白玉一般的身体,杻阳粗壮的手臂绕上白吟的细腰,硬胀的男根直直戳着白吟柔软雪白的小腹,得意地吻着白吟湿润的唇瓣,眼中流露出对苍梧的不屑和嘲讽。
白吟被吻得呼吸困难,下意识地抗拒杻阳地侵入,却被强硬制住下颌,只能任由杻阳在他口内沉醉地攻城略地,又顶开他一双柔嫩雪白的腿,淫亵地玩弄白吟的男根,甫又探手揉弄他雪桃般的臀丘。白吟一声不吭,任凭杻阳在他体内火辣辣地干涩抠弄,直到杻阳猛地将他翻过去压倒在地上,握住他雪白绵软的腰肢,狠狠捅进了他的体内,几乎是刹那只见,凄丽的血色便从他苍白的大腿上滑落,一滴一滴打在湛然的冰面上。
白吟颤抖着,握拳咬进嘴里,死活不肯叫出声。
杻阳恶狠狠地操弄着他被血液润滑和痛楚蛰得紧缩的后穴,骂道,“装什么哑巴!跟这小子上床时比婊子叫得还浪,跟老子你就哑了?!看老子操不死你!!”
苍梧目恣欲裂,白吟颤抖着伸出手去,盖住了他的眼睛,轻柔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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