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兄弟(2 / 3)
大哥一样战死,我也去做一做易水龙君!】
玄鋆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玄蓥扑通跪在地上,仍是冷笑不止。
玄鋆怒视他半晌,最终拂袖而去。
从此便是反目,此后玄鋆再来白玉京述职想找他,他避而不见。关于玄鋆的消息却是一分不少地落在他耳朵里,什么同新冥君丹熏交好、什么同淮水龙君闻安遨游,日子过得当真快活无比。反观他自身,被玄鋆的一己私欲困在这方寸之间,进退无路,是砧板上的肉,是等待屠宰的牛羊。
说不清是怨还是恨,抑或是失望是愤怒,便就一日日地滋生在他心里,将玄鋆恨到骨子里。
直到玄鋆同丹熏大婚,他终于被放出白玉京,回到易水。
几百年不曾回家,祖母和三姐六妹自是欢喜,可是到底还是生疏了。
生疏到一个恍惚,瞧着他就唤“鋆儿”;为他准备的饭菜都是玄鋆喜欢的,还要抱歉笑道【三姐记得你小时候都随着你四哥吃,尝尝味道怎么样】;还有六妹,怯怯地不敢走到他身边,生疏得厉害。
都是玄鋆!
他愤怒地想,若不是因为玄鋆,他就不必被困在白玉京做块鱼肉,他就不必连在自己家里,都只能像个外人。
他面上作笑,心里却淬毒一般恨着玄鋆。
眼见玄鋆大婚,
眼见他大婚时为了个琴师魂不守舍,
眼见东海来闹,说他杀了景彦、害死敖原,
眼见在凌霄殿中,他要为了那个琴师拔刀,
眼见他被锁上九天雷刑台,
眼见他双目青碧,杀了无数天将仙君,
眼见他抱着那被奸杀的裸尸堕魔,
从此销声匿迹。
玄蓥只冷眼旁观,甚至还想大笑三声。
万永醒来时,身子酥乏的厉害,一时起不来身,只得趴在枕上,看向案几前在批阅文书的青年背影。
易水龙君的黑发流水落在案上,泛着墨玉的光泽。
万永不禁微笑,绵哑出声道,“你还在啊?”
玄蓥停了停笔,回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实则说,他对万永没什么感觉,龙族虽动心才能动情,但这动心的意思也有很多说法,比如你瞧着一朵花开,霎时被惊艳了,那也算动心。昨日丹熏给万永画的惊世骇俗的丑,一洗干净,玄蓥确实被惊艳了一下,就顺便报复了玄鋆一把。
万永只笑,道,“给我口水喝行吗?”
玄蓥动动手指,就有茶杯自己飞到万永嘴边,万永接过,喝了几杯才觉得好些,喘着又绵倒在榻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缓了缓又说,“阿鋆,麻烦你把书给我拿过来好吗?”
四书五经便就飞到了他枕边。
万永趴在枕上温习,端的是争分夺秒。
就为了见玄鋆,不,就为了“能配得上玄鋆一点”。
玄蓥冷冷想,玄鋆,你可真够厉害。就连这么个凡人,都对你死心塌地。
玄蓥冷冷站起身来,万永专心读书没发觉,忽然身上一凉,才发现锦被已被掀走,他又欺身压上来,又是无奈又是笑,问他道,“你不是…刚哈啊…”
他湿滑软泥般的腿间,又塞捅进了玄蓥的龙根,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火苗,他的指尖更是酥得连一页书都翻不了。
玄蓥从后将他拉跪起来,握着他白软若豆腐的腰肢,从身后插弄他。万永被顶得摇摇晃晃,栀子花一般的柔白身子凹成极漂亮的曲线,圆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被玄蓥捏捧着玩弄,粗大挺直的龙根在他白嫩双腿间、那条漂亮的粉润肉缝里破入破出,直将万永肏得跪都跪不住,一头栽倒在手臂上,漆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他被栀子花香味的汗水浸润的雪白后背上,喘得余音绕梁。
玄蓥放开捞在他小腹上的手,万永也就彻底瘫软下去,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两条玉白的双腿无力地屈叠在一起,隐约还能看到他腿间那处粉润滑腻的肉缝。玄蓥也就顺着他侧躺的姿势,捞起他一条柔软雪玉似的腿,又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万永喘笑不已,眸含春水地望他一眼,顺从地放松了身体随他摆弄,在他又一次射在体内时,嗫嚅道,“…你、你想要孩子吗,阿鋆?”
玄蓥一愣,才想起来渥丹人的男子亦可生子,低头就去看万永期待的眼神。
玄蓥眯起灿金色的竖瞳,颇觉孩子是个麻烦。渥丹人虽是女娲的娇子,也没见女娲怎么管过他们,反倒任他们自生自灭。地位上,万永压根连易水的门槛都摸不着。所以还谈什么生孩子?
见他不言语,方永已是明白了,也敛去失落,强笑道,“你不愿意,能给我寻碗避子汤来吗?”
玄蓥却低头笑了一声。
就算他不给方永名分,那让方永怀了他的孩子、大着肚子在玄鋆面前走一走,岂不也很是有趣?
他倒真想看看玄鋆那时脸上的表情。
先是为了个凡人琴师,再是为了这么个凡人书生——
玄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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