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加布里奥)(2 / 3)
还在“纯情”的学生面前收敛着,等回房了再让人纾解情欲。但战事越来越激烈,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当然主要还是他的两个小宠——遮羞,于是两个大小淫虫终于把“面对面操人”这种事变成了常态。
战事结束后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塞丽亚盲眼,只能骑在主人身上,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托起再放下,自己摸索着吞吃着阴茎。瑰朵可选择的姿势就多了些,天气回暖,西泽尔训练完经常热得不想抱人,于是小男仆只好站在主人两腿之间,背对着主人用后穴一起一伏地套弄那根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肉棒,不被允许碰触少爷的任何肌肤,姿态难堪,像个全自动的鸡巴套子。
杜米罗把塞丽亚往下身按了按,听到了“盲女”婉转的呻吟声:“嗯……你回去了记得熬鹰。”
西泽尔明显比他惬意得多,还有余兴拨弄着跪伏在地被信息素诱发了浅度发情的俘虏的胸乳:“有那个必要么?我其实更想要一个狠一点的信息素,他如果实在不听话就还给奥罗公国吧,反正上次他们被涅瓦人奇袭掳走了内公爵的事已经是巨大的丑闻了,”加布里奥明显颤了颤,“再把这个被调教熟了的高贵荡妇还回去,也不过就是让他们更丢脸些而已,没了火之大公的奥罗公国已经得不到火焰女神的庇佑了,流淌着沙金的土地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而已。”
杜米罗用力操弄着怀里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像个大学教授一样的脸,却有着淫乱放荡、一插就出水的身体:“但是你需要一个合拍的信息素了,雪伦堡本地的omega你以为我没帮你看过吗?不是天赋太差,信息素太稀薄,就是味道不对,和你不合。你的精神领域能力我已经有点数了,不是诱惑,但能让别人听你的,那么十有八九是服从类,加上这个牛奶味的小婊子,可以往宗教的路子走,‘那片福地上流淌着奶与蜜’,是这么说的吧?”
西泽尔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始终觉得去芙拉湾之后可以找到更好的,加布里奥的身体虽然强悍,但是身份背景太麻烦了……唔,我的小玫瑰,用力一点,嗯?”
杜米罗笑了:“芙拉湾那帮被宠坏了的孩子可没有这只已经被人训好了的鹰耐操,奥罗那里已经宣称他们大公的长子,第一内公爵已经死了,”他看到加布里奥的神色明显变得痛苦起来,“这个随便玩也无所谓,你怕什么?”
西泽尔满意地在beta的后穴里成结,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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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奥已经被关在暗室中七天了。
这是关押过阿伯兰度的惩戒室,狭小得不容人翻身,加布里奥被塞在里面之前摆成了跪姿,只有双穴高翘,透过一个两英尺见方的出口把整个肥颤颤的屁股露在外面。食水自然有人从前面的小窗口里喂给他,加布里奥被蒙上的双眼看不见,那是个仅容阴茎穿过的圆洞,到了该喂食的时候,西泽尔会通过他被戴上了中空口枷的嘴插进去,把精液的尿水喂给他。
他好心的新主人还给他在身下垫了软垫,防止他的双膝跪太久,变得青肿。
但这无损于极致的折磨。
一开始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觉不到的生活还可以忍受,然而半个小时后双腿开始麻木,如虫蚁啮咬血脉,加布里奥以为自己的双腿会废掉,但很快两条腿变得麻木,双臂也被捆得再无感受,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只有头和双穴还是存在的,女穴开始簌簌流水,证明了这个骚逼的主人是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的货色,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加布里奥知道这是西泽尔在散发信息素的缘故,那芬芳的蜜糖香气一直存在,几乎填满了他的整个感官。
他每天没有和人交流的机会,西泽尔关闭了楼层的进出权,每天除了新主人插入之外他没有任何机会获得信息的交互。加布里奥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听着自己不似人声的呜咽,那是他还存在的唯一证明。
很快缺水使得他的嗓子哑了,很显然精液和尿水并不能够供给一个成年人每天的需求,加布里奥没吃过东西,他的后穴一直是干净的,但阴茎里插入了一根导尿管,只要膀胱一产生液体,就会被导走,到延伸到外界的尿壶,当然,可怜的奴隶不知道这点。
加布里奥渐渐产生了错觉,那股芬芳的蜜香是世界的全部,他当然不想背叛自己手段狠辣的前主人,但新主人比他更狠,他狠得下心熬磨这只来自南部的鹰,不怕良种被磋磨致死。说到底,主人常换新,只有够狠的人才能霸占鹰的利爪和两个美丽的穴眼,这个道理不仅新主人明白,想必把他从高高在上的内公爵改造为一个娼妇的旧主人也明白。
西泽尔甚至没问过加布里奥是否打算臣服,就好像他只是在单纯地玩弄凌辱这个omega一样,俘虏是任由主人玩弄的,不配有想法,也许就这么玩死这个可怜东西也是一个好主意,起码他给他的主人解了乏。
这是一个俘虏、一个物件,最大的价值。
加布里奥泛滥的两穴渐渐流不出水了,他缺水得接近极限,只有偶尔西泽尔在他的穴里插入玩弄的时候才会滋润一些。omega将军——这是个遥远的名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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