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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找到了失踪的师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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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早已到了宵禁之时,但九霄楼里依旧铮明瓦亮,一派奢靡之景。

九霄楼,虽然名字起得大气磅礴,实际上不过是个做皮肉生意的秦楼楚馆罢了。

而且卖的是南风。

最近几日,生意比起以往倒是又好上了几分。

听说,最近新来了一位,把之前各个头牌都比了下去。

“你不妨开个价,我不过是让他陪我一晚,又不是把你这头牌买了去。”说话者一身绣着栩栩如生草木暗纹的绸缎衣裳,腰间三四个玉佩叮当作响,看上去宛若一只花孔雀。

老鸨子直擦汗,这城中首富之子她得罪不起,可那个女人她更得罪不起啊:“赵公子,这个……雪竹今儿个可是闹着要见您呢。”

“他还不能等爷一天了?”

“不是,可赵公子,这个……他真的卖艺不卖身啊。”

“我也没见着他卖艺啊,合着你们这做慈善的吗?”赵公子稍稍往别处瞟了一眼,袖子一抖拉起老鸨子的手,一张银票就塞了过去,“张妈妈,你我也是老相识了,这种生意场上的事,谁不门儿清呢?”

老鸨子第一次感觉这银票如此烫手,眯着眼看着门厅处那一群人,急得咬牙。

人群中央有一把雕花木椅,一个青年坐在上面,被一群心怀不轨的人环绕着。

青年看面相不过二十左右,一看就跟这里格格不入。

他既不像涂脂抹粉风一吹就倒的小官,也不像一身铜臭,十个里有九个看着都肾虚的嫖客。

青年脸上肤色偏深,一看就是久在阳光下活动的,拉开衣襟,还能看见饱满结实的肌肉,手也不像小官为了伺候客人特意保养得细嫩的纤纤玉手,手掌宽厚手指骨节突出,掌心甚至有久握兵器留下的老茧。

那张脸也丝毫不见一点女气,顶多是有些稚气罢了,一双剑眉飞入鬓中,睫毛虽不翘长,但浓密得好似刚滴上去过墨水,鼻梁有些纤细,但鼻骨的高挺完美地掩饰了这一点秀气,嘴角以一个坚毅的弧度微微下撇。

只是人的动作与外表有些不搭。

青年畏缩地坐在椅子上,用懵懂且惊恐的眼神回应对他动手动脚的男人。

“小傻子,你乳头为什么这么大啊?是不是怀过孩子?”

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摇了摇头。

有的男人哄笑着脱掉他的上衣,两点红褐色的乳头挺立在饱满紧实的胸肌上,男人猥亵地揉掐一把,那傻子咬着下唇一副忍着的模样,倒是格外诱人。

赵公子皱着眉看着那吵吵嚷嚷的一群人,啧了一声,他很不屑于这群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与围着斗鸡的市井无赖有何区别?而且最开始,他也看不太上青年,他偏好稚嫩的少年,根本看不上青年这种早就脱离了纤细的身材。

在他眼里这更像是卖不上价的赔钱货被拿出来吸引客人。

直到前几天他睡完这里的头牌后闲聊时,人家竟然一副小女儿怀春的模样跟他夸那青年长得好看。

他才慢慢注意到那个青年,一看就是被强迫来的,虽一副乖顺的傻样子,但身材体态一看就曾是武林中人。那天他坐在二楼的雅间之内,看着楼下青年被折腾得满面潮红,咬着下唇拼命想逃离其他男人的手却只是徒劳的模样。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盯着看了一个多时辰。

那日回家后,他去了此地各个秦楼楚馆,脑子里却总是浮现青年隐忍的模样,当机立断备好了银钱又来了九霄馆。

这头老鸨子还在跟赵公子周旋,就听见门口在吵吵嚷嚷:“欸,这位爷有话好好说。”“来砸场子的,抄家伙!”

但很快他们就安静了下来,一位黑衣男子手持长剑带着一身血腥味出现在厅堂里。

有个喝得烂醉的嫖客,不知死活地对着男子吹起了口哨。

那的确是一张绝美的脸,只可惜充满杀意,仅仅一个眼神就吓得醉鬼清醒了几分。

鲜血顺着剑锋滴落,一步一个血点。

莫修易随手拉过一个人,把剑架在对方脖颈上问:“顾遥呢?”

那嫖客双股战战兢兢,上牙和下牙打着架勉强说出口:“大……大侠,我不知道……顾遥是谁啊……”

莫修易随手一甩,便把那人丢出去三五米,大踏步往前。

老鸨子稳了稳心神,迎上去之前冲下人先低声吩咐了一句。

“这位大爷,您是来找人的吧。”老鸨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您总要给个画像什么的,实在不行描述个长相,我们也好帮您找啊。”

莫修易瞥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裱好的卷轴。

老鸨子慌忙双手去接,但人家根本没有让她碰的意思。卷轴缓缓展开,她只瞟了画像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老鸨子颤抖着手一指,没敢说话。

莫修易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感觉血一下子涌上天灵盖。

顾遥坐在椅子上,玩弄他的男人虽早就鸟兽四散,他也不敢离开。衣衫半褪,胸前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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