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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军雌(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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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表,松散的原石一敲便碎,可翻来覆去也只找到两块比较大的,其余都是指甲盖大小的碎屑。

这算什么?我无语地看着手心里两块透明的石头,它们只有我半个掌心大小。如此好挖的石头,如此小的藏量,真的是需要牺牲这么多人手才能找到的东西吗?

将两块石头藏在自己头甲耳侧的缝隙里,我晃了晃脑袋确定它们掉不下来。

可自从那次两队人在禁区火拼留下一地尸体,招惹来一众食腐鸟盘旋后,这种黑鸟绕顶的场景就再也没彻底消失过,断断续续总有人马闯进禁区。

确认他们就是为了如我藏在头甲中这样的石头而互相残杀、到处抛尸后,我啧了啧嘴。

塔奎恩一直觉得圣者的坟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能单个对上爱吃脑髓的巨型沼泽稽首鸟,也能独自和一群狡猾残忍的肉食迅捷恐兽车轮战,用刀劈开皮糙肉厚的雷龙也不在话下。

他以前是中央星卫星一的一名士官,卑贱贫民区爬上来的寒门新秀,少有的“血月”徽章获得者--在某地斩杀超过一千头三级以上星兽,且某次斩杀数超过五十。那是在一次爆发的兽潮中,他浴血三天三夜后,战地记录仪记录下的壮举。

按理说他早应该往上升了,但是不稳定的心理状态让他一直在权力外围徘徊,简单来说缺少雄虫的抚慰,所以最后被派来这颗偏远的旅游星“物尽其用”。

正规军打退了那批装备精良的雇佣军,但是被鲜血吸引过来的小型狩猎者在不断聚集靠近,且越来越多,贪婪的目光审视着这群刚刚奋战过沾满血腥的军雌,在它们看来,这些雌虫都是涂上了高级动物奶油的甜蜜点心。

吐出一口积压在口腔内的血水,塔奎恩扯着已经沙哑的破锣嗓子警告因为筋疲力尽而松懈的战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圣者的坟墓之所以是圣者的坟墓,是因为在这里连尸体都会被凌辱,而活着的肉块更没有任何生存的价值。

他看着一个个战友被残忍地撕扯、被狩猎的野兽戏弄得开肠破肚而亡,双眼愤怒到充血,扔下已经无用的枪械,抽出后背的双刀就冲了上去。

“漂亮~”灵活的节肢让我挂在一根高枝上,我看着底下那个军雌手持双刃十字生生切开一只野兽的头颅。

飞起的尸体撞上一棵树,落下后眨眼就被其它野兽包围。

军雌的队友们已经阵亡,尸体都被啃噬干净,再饥不择食的食腐鸟也找不出肉沫来,只剩下他独自面对小型猎食者的大军。可他好像永远都如身边站着互相支援的战友一样,气势绝对不输,面对面嘶吼,还压了势众的野兽一头,喊得它们飞机耳,直往后退,呈现出疲态和弱势。

这个军雌手起刀落,鲜血溅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硬是在野兽群里杀出一条血路。

可我看了眼远处因为尸体闻腥而来的野兽和食腐动物,觉得他再杀个几天几夜也没用。

这不是兽潮,这里是圣者的坟墓,野兽们没有逃亡的目的地,它们唯一的目标就是吃饱。

不管吃谁都行,不管谁死了都没关系,只要能吃饱,它们活着就有了意义。

看了眼连爬树都无暇分身的军雌,我决定捞他一把。

密集的兽群混战让我激动异常,嘴里呼啸着,我一个纵跃跳进野兽群,落地先用利爪踩死几个,关节各处都能伸出尖刺的背后节肢成了收割狩猎者的利器,旋身就能带出一片血肉横飞,甩开咬上来的捕食者将它捅个对穿,冰冷的毒爪划开野兽们紧实的皮毛,溃烂立马从伤口处开始蔓延,直到全身,像是肌肉萎缩的肉块一样,死了的野兽落在地上,被同类轻易地撕扯下肚。

“哈哈哈--!”

我尖利的笑声和不要命的疯狂举动大概刺激到了那个军雌,他余光一看见我便瞪大了眼睛,突然嘴里开始骂脏话,边杀边退离我的身边,被野兽趁乱咬了几口都没在意。

“你跑什么~!?”

被血腥和死亡刺激到,节肢扫退一波野兽,我伸着脖子咧开满嘴尖牙大笑着用远古种的语言问他。

塔奎恩当然听不懂,他只觉得这怪物的叫声放大后让他的耳膜震痛。

再恶心的星兽他都看见过,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类虫的东西。那张脸除了过于苍白,若不是没有眼睛和脸侧蔓延的周边纹路,就和虫族一模一样。

和同族相似又怪异非常的生物让他鸡皮疙瘩,怪物兴奋的杀戮和透露着疯意的残忍的笑容也让他浑身不适,背上虫脚似的细长器官串起一个个野兽的尸体,也不觉得沉,背在背上行动自如,仿佛只是血腥的装饰。

军雌选择杀戮从来不是因为快乐,要么为了守护,要么为了生存,而对这个类虫的怪物来说,似乎只有鲜血能带给它乐趣。

“妈的这他妈什么玩意!!”

军雌杀得浑身是血,震惊过后迅速冷静下来,扔掉卷刃的一把刀,双手持刃从下至上破开一只偷袭的野兽的肚皮。

他见我的加入让野兽的攻势放缓很多,想趁机爬上树逃跑。

我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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