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塔奎恩h(2 / 4)
,我实在不明白性价比这么低的破石头为什么会有很重要的军事意义。星际航行都这么普遍了,还愁找不到替代品吗?
我“哦”了一声,头都没偏一下。
军雌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别打马虎眼,我知道你能明白,兰德尔。”
相处这么多天,塔奎恩很确定这不是只普通的星兽,虽然不确定这怪物能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话,但是塔奎恩非常不满足它此时的敷衍。
对,雌虫不满意的是怪物对他的漫不经心,而不是它能否完全理解“军事意义”这个单词。
雌虫第一次正式叫自己的名字,我转过脸去“正视”他:“你想要石头?”
面对直球的问题,塔奎恩愣了一下,他面露挣扎,然后偏过头去低声道,“…我不知道。”
他是个军人,天命是服从,但这种石头几乎让他命丧黄泉,也如摧枯拉朽一般夺走这么多战友的性命。
那次争夺战,对于塔奎恩和战友,以及那伙雇佣兵来说,都只是为这片凶林送上红肉点心的送死旅途罢了。
一方是抢夺资源的命令,一方是死得宛如全然无意义的同僚,面对此种沉重的天平,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想知道更多关于这种石头的消息。
脱离部队,被这只诡异的怪物养在它的巢穴里,雌虫猛然发觉自己的心态变了很多,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竟然心生动摇,开始怀疑服从的意义。
看了眼满嘴利齿的怪物轻易地将肉连皮带骨撕开,细细咀嚼吞进肚子,然后满足地舔去浅色嘴唇上的油光,塔奎恩转过头去,盯着那几块在火焰里微微闪烁的矿石,好长时间一言不发。
雌虫心里有一股力量在拉扯,并且他发现这种拉扯感来源于内心深处的“不满足”,这种“不满足”仿佛与生俱来,和其它雌虫一样,在一日又一日壮大的空虚中盘踞怒吼,最终将会代替意识的主人,让雌虫失控发狂。
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不平凡的经历让他产生了可耻的贪念,塔奎恩意识到,像以前那样的生活,根本无法给予自己真正渴望的东西。
雌虫安静地吃完了属于他的那份食物。
吃饱喝足,怪物一刻都不休息,塔奎恩见它下腹暴露出狰狞的性器向自己走来,犹豫了一下,顺从地向后躺下去,张开了双腿,露出这几日被宠爱过头,穴口微张的深红色雌穴。
理性上依旧负罪且疑虑重重,但是雌虫无法阻止被这只怪物暗示便会发软的身体作出反应。
敏感过了头,塔奎恩迷糊间想道,像是面对高阶雄虫一样毫无抵抗能力。
可是一位高阶雄虫怎么可能出现在原始丛林里。
雌虫结实大腿间淫靡的肉花在怪物的“注视”下不停张缩着穴口,很快变得湿润柔软,塔奎恩微微喘息着等了半天,见凑近的怪物只是在他下体那嗅来嗅去,不禁睁开眼恼怒道:“你干什么,要做就快做。”
“塔奎恩,”怪物抬起苍白的脸,雌虫依旧不能从它没有眼睛的脸上看出多少表情,只能盯着他张合的唇瓣。
雌虫听这个白色的怪物说道。
“如果你想要石头,我便教你寻找的办法…塔奎恩,森林里,还有很多,我带你去找。”
这大概是这段日子来怪物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但塔奎恩听了后躺在那半天没有回应,只是盯着洞穴顶部,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说道:“好,你带我去。”
原本布满密齿的舌头卷成长条探索着钻进已经开始兴奋流水的雌穴,塔奎恩呜咽了一声,自觉地抬起双腿,抱着膝弯让怪物靠得更近。
怪物嘴里看不到臼齿,全是透白的尖牙,凑在雌虫柔嫩的下体处,明明再靠近一点便会刺痛柔嫩的花瓣,泌出暗红的花汁,但就是永远不会触碰,厚实的红舌卷起危险的密齿,灵活地在冒着淫液的阴道内翻腾舔舐,刺激着每个敏感又脆弱的隐秘处。
塔奎恩泛红滚烫的侧脸在植物棉絮上磨蹭,他把身体折叠起来,更方便怪物用舌头玩弄自己的下体,毫无其他肢体接触,只有一条灵活的舌头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与快感,这让雌虫觉得克制又放荡,阴穴蠕动着排出一股股带着淡淡骚味的液体。
就像这个矛盾的白色怪物一样,疯狂的时候忠于欲望、肆无忌惮,但是又渴望平静,把自己浸入刺骨的冰潭里,在长久的强迫窒息中重归理性。
雌虫觉得自己快疯了吧,竟然在温柔的怪物身上看到了教养良好的高贵雄虫的影子…就是那种在雌虫专门为其铸造好的金色牢笼里,矜贵傲慢又只能让人为所欲为的柔软雄虫。
那种被拘禁着的,承载着雌虫繁衍理想的最高欲望化身。
快感开始积累,塔奎恩悬空的腰颤抖着,下腹和腰侧被汗水浸透的蜜色肌肉紧张得跳动,他被怪物高大的身体笼罩,狰狞的性器猛地贯穿了泛着温热湿意的雌穴,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抱住大腿的手松开来,雌虫结实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瘫在两旁,软在简陋的床铺上承受怪物温柔又残酷的侵犯。
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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