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承恩(2 / 3)
地抹在青娘唇边,叩开齿关,迫她舔吮了咽下。
“好孩子,你湿了。”
......
黑的大氅铺在地面,白的身子跪趴着伏在上面。
她已然一丝不挂,他依然衣着整齐。
柔夷一般的手撑在大氅的风毛上,把那小屁股翘得极高。身后,滚烫的前端抵住了,她瑟缩着躲了下,惹得他呵呵笑起来,一掌拍住那里,感受臀上的软弹嫩滑。
这个时候了,还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嗯......她闷哼一声,手指痉挛着攥紧了底下的大氅,被一寸一寸撑了开来,饱满地插入。
他满意地喟叹,擒住小腰开始律动。
那小娇娘跪在自己胯下,上半身无力地伏在他纯黑的大氅上,映出比雪还白的柔滑身子。小耳垂上,细长链子下的两颗明珠晃晃悠悠,手臂底下,粉圆的团子也随他动作晃荡着。顶端那两颗被他调弄得翘起的乳头绷得极紧,一下一下轻轻拂过底下的黑色皮毛,红艳艳粉嘟嘟,煞是招摇。
他手掐上去,用了力气,然后听见她又娇又哀的呻吟,“陛下......疼......”
他愉悦地笑起来,拧过了她下巴。粉面潮红,眼睛湿漉,水润欲滴,这是怎样一张潋滟灼人的脸啊......他吻上去,更加大力地骑她。
想励帝天潢贵胄,自幼所历俱便不凡,情事上更是涉猎颇多,积攒无数经验。再则偏居西北后爱上驯马,多年间驯服无数良驹,再如何爆烈的马儿也能被他骑乘驯服,乖乖伏于胯下,况乎青娘?
“嗯......啊......哈......”
火烫而剧烈的摩擦使她疼痛,然后泛上酥痒。这股感觉渐渐从腿心溢出来,漫延至臀上,继而四散着向全身游走。她的手臂撑得发麻,渐渐软了,腿也无力地发抖。他在身后依然大力地骑乘着,就快要将她戳穿。
有风吹起了垂坠着的锦帘,细碎的寒意从缝隙里挤了进来。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哀吟着求饶,“陛下,冷......”
“乖,一会儿就热了。”他更加用力地抽动,以上势下,一下一下地弄她。
画舫是不系舟,不似游湖的舟船,是不能动的。何况湖面冰封,想动也动不得。可是,可是......她糊涂了,眼前晃晃悠悠的,船在动,地在动,桌椅板凳都在动。
她一时分不清是舫在摇,还是自己在摇。那帘子一忽儿一忽儿的,扑扇来扑扇去,细小的、可以透风的小缝儿一会儿有一会儿无,耳边两颗明珠颇有节律地晃着,她的眼睛渐渐朦胧......突然间,那一条小缝被吹得变大,啊,她看到了什么?
“嘶!”他被咬得发紧,深呼吸几下,压了她腰窝,迫她将臀翘得更高,掐住了大力地弄。
他早看见了外头的人影,隔着阔大的冰面,那影子也显得小小一点点。呵,他笑,面上表现得那样嫌恶,原来也并不只是厌恶的对么......
他在那粉润的臀上轻轻掴了一掌,“夹这么紧,想咬死朕么......”内里深深顶住了,一动,再一动,持续不断地往深里狠插,“说,是谁在你里面,嗯?是谁?”
青娘哀哀地呜咽一声,身子哪里都软了,额头跌在手背上,白玉挖耳簪也跌了下去。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人只有被他擒住的小臀还翘着,呜......她快被他弄死了呀......
“怎么哑了?”励帝更深重地挤进来,然后拔出,接着再入。底下发出了火热而酴醾的交合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
“告诉朕!现在是谁在里面弄你?是谁?”
青娘崩溃,尖叫着大声哭出来,“陛下!是陛下......是陛下!呜......”
......
枕流立在岸边枯柳下,呆呆地看着画舫,浑身上下俱是透心的凉。
“事已至此,我们什么也做不得。又兰你去,将卖身契奉与梁公公。日后便说陆氏家变后寄居于此,机缘巧合承恩君上,奉旨入宫。”
这是祖母的决定。
“女儿冤枉,女儿冤枉啊!女儿不曾有意勾引陛下,是她!是陆青娘教女儿那夜在梅林弹箜篌,她说她想求见陛下,想申诉家中含冤之事,女儿实不知她是蓄意勾引陛下啊!”
这是枕月的哭诉。
“三儿,她已侍寝承了君恩,便是陛下的女人了。莫说陛下如今这样子是上了心的,便是不曾上心,我们也得好生供养着以待陛下来日再幸......三儿,你再碰不得她了,你如今,已经要不起她了。”
这是母亲的劝慰。
父亲大大咧咧不以为意,还赞说陛下眼光毒辣,在府中翻出了这样一个妙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妹妹满心惊疑,只辩说其中一定存有误会,陆姐姐不是那等拜高踩低之人。哥哥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面无表情专心致志把控随扈事宜,护卫陛下安危。
可他不甘心呐!
他费了多少力气,花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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