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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对比(青橙H正餐毛笔绘花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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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流醉倒在四宜楼。

背靠着从前青娘经常闲坐的软塌,他将自己团成一团,坐在地下。头发散乱,衣着邋遢,满面的胡渣,他抱着酒坛醉生梦死,浑似一个潦倒书生。

一人背光而来,扶了枕流起来,打发人去备水。

枕流朦胧间睁开眼睛,含糊说道:“哥,哥......你真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一点儿也不伤心的......”他抓着来人的手哀求,“哥,你教教我,教教我......”

枕鸿一时心如刀绞,额上青筋抽搐,胸膛内默然渗出血泪,不叫任何人知晓。

他沉沉吸一口气,十数年里到底习惯了压抑,只面色肃然道:“你身子还没好,不该饮这么多酒,别喝了,”抚了弟弟肩膀,沉声道:“二弟,春闱在即,你必须尽快好起来!”

枕流充耳不闻,抖缩着双肩伏在哥哥怀里,像幼时每一次受了委屈般,呜咽着心中的痛苦,“我的青青......哥,我好后悔,好后悔啊......我真是个蠢货!我怎么就把青青给丢了......呜,青青......”

枕鸿怀抱弟弟,仰头似是想咽下眼中泪意,然触目所及,多宝阁上一个异常扎眼的彩绘娃娃映入眼帘。

心像被捅了一个窟窿,枕鸿目眦欲裂。

溘然间,无力遏制、也根本不想遏制的回忆映入脑海。枕鸿虎目含泪,怔怔难言,从前种种耳鬓厮磨、水乳交融,多少柔情蜜意,此刻全部化为虚有......

弟弟还在耳边喃喃念叨着“青青,我后悔了......”枕鸿突然想到祖母三年前供奉在佛前的一卷《金刚经》。

一切有为法,有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幻,如露亦如电......

四宜楼里一灯如豆,将坐在地下的两兄弟的影子拉得老长。

哀声泣泣,衾寒枕冷。

无尽凄凉。

......

温室殿。

灯烛靡逦,晋承正于灯下细观这幅半成的画作。

从佳人右肩而起,枝桠半斜,粉白相渐。最上一朵花苞,粉嫩诱人,欲开未开着绽在白玉一般的肌肤上。迤逦而下的单枝玉兰开了三分之二,黄蕊粉瓣,临风皎皎,衬着光滑的背脊,直似一颗刻玉玲珑。

“红是精神白是魂,仙娥唐女抖清纯。”晋承念一句诗,赞叹着抚上去,轻轻点触,流连在花枝间。手下两朵玉兰绚烂至极,花瓣浅粉,渐深至嫣红,底下点缀几许绿芒,瓣顶滴落两滴晨露,正是“丹霞生浅晕,清露作芳尘”。

手下的小身子叫他目光直勾勾烫着,有些瑟瑟。晋承喟叹着吻上去:“乖,马上就好......”执笔在下方绘出几片凋落的花瓣,另一空着的手贴着腰侧抚摸,慢慢滑向前方。

“你说,他当初要是允诺了婚事,如今你们会如何?”掌心一路往上,收拢五指攥住,嘶,那感觉......他几乎要叹息了,指尖灵活地在前面捻揉,轮流着爱抚胸前两团柔软,拨逗顶端粉润的乳尖儿。

“会......琴瑟在御,鸾凤和鸣?”

青娘咬紧了唇,眼中流露浓重的悲哀,“不会。”

“哦?”

“他如今耿耿于怀,念念不忘,做尽不雅之事,不过是求而不得,得而复失罢了。若当初轻易得了,此刻也不过弃如敝履。”

晋承揉捏的手一顿,轻叹着握紧了,吻上眼前白嫩嫩的肩,“你倒看得很是透彻,”轻啄两下,他扭了青娘下巴,含了粉唇来吮,“他便再怎样后悔,如今也迟了。”

“朕不会再还给他。”

......

吮了一时,揉搓一时,晋承绘过最后几片花瓣,一幅暗香玉兰图便完成了。

撂下笔,他扶青娘坐直了,好笑地扯开她前面衣裳,在背脊处隔开一些些儿,穿过腋下将手捻到前面去,捧了,“瞧她,多软,多娇嫩,粉粉白白,花儿似的,做什么要遮着?”

他握着,摸着,加大了力气掐揉,低下头吻在她耳边,轻嘘着诱哄:“嘘,嘘,小东西低头,低头瞧瞧......多可怜,多可爱,”啧啧两声,手上捧得更高,掐得更狠,“呵,翘起来了,又娇又嗲,惹人疼呢!”

青娘顺着他的话瞄了一眼,脸顿时红得充血。她咬住嘴唇,握着凭几的手指渐渐发紧,痉挛,只身子软下了,由他摸,凭他掐,任他在后面淫靡的挑逗。

根植于心的恐惧令她不敢有丝毫推拒。

她怕他,总是怕他。身子也因着怕,每每湿得极慢。她不懂,明明他一直在尽力表现着温柔,自己为什么还是这样怕......他无与伦比的身份,至高无上的地位,生杀予夺的权力,这些都是她要利用的东西不是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怕呢......

嗯......满枝玉兰瑟瑟抖了一下,栩栩如生,花枝底下的几许花瓣颤着,就像真的从上面掉下来一样。她难耐地咬唇,脖颈滚落了几颗汗珠儿,慢慢溜入一朵花的蕊心儿里,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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