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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三人(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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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嗦,茫然不知身处何方......

由是这般插弄良久,期恪才终于射了第一遭。那头陛下还没完,他便含了她温温软软的唇来嬉戏,慢慢的,目光落在赤裸的胸脯上,期恪伸手,覆住其中一团圆润,心中疑惑:她身子如此瘦弱,为何这里......又会这般丰腴?

仿佛听见了他心中所惑,晋承笑呵呵哑道:“这般摸着、吃着,才又软又舒服。”

良久他也射了,手一松将人丢给期恪:“你来,将她剩余药性解了!”

期恪满怀抱了,两团丰腴软嫩紧紧贴了自己。他于军中多年,又从底层而起,不知听了营中将士多少荤话,此前又观了那十几场活春宫,今夜得了青娘,不免一一尝试,只扶她靠了屏风,从后纵身而入,再次颠簸不止。

青娘脸儿潮红,水汪汪的大眼中含了似委屈似渴求的泪,两瓣红唇又艳又烫,半阖着发出含糊的呜呜声,煞是可怜。期恪这般后入,比之方才又是另一番舒爽,颇满足地低哼两声,血脉贲张,猛力抽送。

青娘午后历了许久,方才又是一大遭狠的,当下不免吃力,吞吐含裹,不得其法,手臂向后胡乱挥舞了,叫期恪抓住。

他唇齿在那片美背上舔吮流连,手掌伸到前面来,握住了团儿,偶尔的掐、拧,更多是温柔的爱抚,轻轻摸揉着把玩。

如此这般,青娘神色渐舒,底下也略放松了,不再紧绞,期恪敏锐感知到,冷不丁来了一记狠的,猝然挺身、冲撞至底!

“唔......!”

青娘挨了这狠狠一记,犹如直贯心口,爽得舌根都麻了。她所趴靠的屏风重达百斤,此间都不由晃了一晃,可想而知那力道究竟几何。

然而他还没停,一击得手,立刻发动了更加凶猛的冲撞,戳了最深最嫩的一处蕊芽,细细研磨,在水汪汪的嫩穴儿里逞凶逞威,操得青娘身酥骨颤,迷离着眼儿哀吟连连。

片刻,娇躯一震,被他破开深处极嫩一朵蕊心儿,立时声儿也发不得,只溢了破碎不堪的闷哼,滚下泪来。随后堪堪十来下,底下花瓣便喷了汩汩香汁出来,流水一样淅沥而下。

两人换过两三番式样儿,待青娘第二波药性完全褪去,人已骨酥心麻,鬓发尽湿。期恪此刻从情欲中找回自己的理智,喘息着将软哒哒的小娇娘拦腰抱了,回身看向榻上静卧的励帝。

“可觉得爽利?”

期恪无言以对。

晋承笑,叫他近前来将青娘放在榻上,叱道:“瞧你那表情,朕又没问你!”顺手接了青娘在怀,抚了她小下巴扭向对面单膝跪地的将军。

“朕问的是你,小东西!”

他凑在她耳边,却用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这小狼崽子头回伺候人,你可觉着爽利?”

期恪立时耳根爆红,但见青娘眼睫一颤,缓缓抬眼将自己上下看了,慢慢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请,心中不由忐忑万分。

晋承呵呵地笑,问她:“你这样看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青娘身子软极了,又疼又疲惫,方才几番,他要她要得太多、也要得太用力,以至于现在她都错觉他还在自己身子里......

她轻轻摇头,轻喘着垂了眸,淡道:“不像。”

期恪一怔,晋承已仰头大笑,殿内哈哈哈连绵不断,形成一片回声。

半晌,他笑毕,对期恪道:“这小东西夸你呢!”

青娘本无此意,被他这般一说,立时羞得不行,愈发不敢抬头。饶是期恪向来冷肃,此刻也不由面红过耳,心底可耻地生出一丝窃喜。

“那朕呢?”晋承啄了青娘小巧粉嫩的一边耳垂,“朕与他相比,谁更令你觉着舒爽?”

青娘一僵,一旁期恪也僵了,谁能想到他会问出这样致命的问题,然而他们都知道这问题的正确答案。

“自然是陛下。”

她低眉顺眼,娇娇柔柔的回答。

晋承挑眉一笑,像方才那样带了邪肆之意,又问:“那江世子呢?探花郎呢?他们较之期恪,又是谁让你觉着爽?”

问题越发恶劣,用词也越发粗鄙,青娘身子一抖,颤颤抬眼将他看了,粉润嘴唇变得苍白,哆嗦着说不成话:“你......你......你一定要这般说话么......”

期恪心疼得不行,只不敢造次。然瞧在晋承眼中,他们一个是雄姿威武的将军,一个是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原来他才是多余的!

自己才是多余的!

这一认知令他愤怒,晋承就手一推,叫她倒入期恪怀中,望那缎子一般莹润的发,硬生生道:“放肆!怎么跟朕说话呢!”

“谁稀罕跟你说话!”青娘气得发抖,再不愿对他敬称,埋在期恪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

晋承气笑了,拧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把她下半身又拖回来,“瞧瞧这性子,矫情成什么样儿了,真是朕惯得你!”

青娘被他这般一时哄一时骂的待了小半个月,此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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