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好合(婚礼加洞房花烛夜粗长嗷)(4 / 7)
,为着成双成对,共凑了四枚印钮不同的印章,其余的三枚,一枚是老虎,一枚是狮子,还有一枚是鹿。”
“再没别的了?瞧你们挑的都是些什么!”励帝嫌弃道:“她何曾喜欢什么老虎狮子的!”
梁铨在心中抹一把泪,“是奴才们办事不利,”完了忙转移话题说:“昭惠夫人送了一尊田黄石雕的观世音佛像,虽略小些,品相却是极好,质地如婴儿肌肤般柔嫩,也随在嫁妆里了。”
励帝点点头,呷了一口茶,“回头给长信宫赏些物件儿。”
梁铨应诺一声,见励帝还是一副坐着等着听的样子,便接着往下说:
“......百兽端砚、山水笔洗、鸳鸯彩墨、澄心纸,竹骨的湖笔,都是夫人用惯的......还有那白果冻的青田石,藕粉冻的鸡血石,白芙蓉的寿山石......是预备了给夫人刻闲章使的!”
“内务府预备的妆奁,全是官造样子,精美异常,多为镶红宝石的流云簪,镶祖母绿的分心,镶猫眼石的玉挑心......宝石俱都品相非凡,个顶个儿的如鸽子蛋一般大小,最小的也有鹌鹑蛋那么大!”
“嗯,这才像个样子。”励帝随手赏了梁铨一枚羊脂白玉的玉佩。
梁铨乐呵呵谢了恩,续道:“也备了金饰,其中一枚赤金打造的亭台楼阁模样的分心,宫殿雕琢得重重叠叠,琼楼玉宇一般,左侧一棵桂花树,片片树叶磨得薄如箔纸,风一吹就籁籁作响,底下还蹲了两只小兔子,连神态都雕得活灵活现......就是稍微重了些。”
励帝点点头,笑称:“虽不能戴,偶尔把玩取乐也是好的。”
梁铨噎得一噎,才知道有些首饰不是用来戴的,接着道:“听说有一枚美人观月的分心,是定国公夫人给的添妆,用整块羊脂白玉雕铸而成,美人衣裳上的褶子都雕得惟妙惟肖,是传家的好物件儿......”
励帝呵呵地笑,“安家倒是大方,看来这几年也确受了委屈了!”说罢对梁铨摆摆手,道:“既给朕的人做了面子,朕也不好不给面子,明日早朝后叫定国公来说话。”
......
拨步床前,桂圆儿核桃儿洒落一地,大红四柿纹的帐子垂下,围出一个温暖暧昧的小小空间。
帐内,青娘羞红了脸依在期恪身前,一颗一颗解着他喜袍上的白玉扣子。男人含笑,一双粗粝大掌伸将上来,只轻轻一拂,便褪了她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水红薄衫。
青娘紧张极了,手指间腻腻的,好半会儿都没能解开肋下那颗扣子。期恪实耐不住,双臂一展便崩了开来,甩手将大红喜袍扔出帐外。
新娘子红着脸轻轻吸气,藏在裙中的小足都羞涩地蜷缩起来。下一瞬,胸口的飘带被人扯了开来,滑溜溜的水红纱料儿服帖帖顺着身子落下去,在腰间堆出一篷红纱。青娘“嘤”一声,包裹着两团白兔的兜衣也扯开了,被远远抛在了床脚。
她的身子裸露出来,他的也是。蒙昧灯光下,可以看见古铜色身躯上留下的道道疤痕。
青娘心尖儿一颤,抬手轻轻抚摸。
上一回是一场兵荒马乱,未决的前路,疯狂的药性,旁边还有一个既令她心酸,又让她害怕的人在虎视眈眈。
她挣扎在迷乱的情欲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嗯......”
期恪的手摸上来,青娘半眯着眼儿呻吟,雪白嫩红的尖尖儿被捏在指间拨弄、揉搓。她被轻易得拖回情欲,在那粗粝的茧的刺激下,乳尖儿很快翘了起来,硬硬的两粒,舔舐在他掌心。
力道大了,青娘被揪弄得隐隐有些发麻,身子不由自主得往后倾。他追过来,咬住她的唇含吮,爆发出属于男性的强势力量,一手箍了腰肢,一手狠狠握了,用力揉!
喉咙里发出半声含糊的惊叹,青娘被身上男人重重地压在锦褥上蹂躏。两瓣粉嫩的唇刚被放过,胸前那又嫩又娇的尖儿便被含咬入口,吮吸得不停。
细嫩腰肢儿微微扭动,青娘小小地蹙眉,搂了他脖颈细细讨饶:“将军,轻些儿......疼呢~”
闻言,期恪弱了吮吸的力道,以舌轻舔那粉尖儿和细嫩的白隆,手伸下去扯了她缠在腰间的红纱,和一片毫无抵抗力的薄薄亵裤。
这般纠缠一时,青娘已是粉腮含赤,香汗微微,软绵绵一副身子臣服在他掌中,由得他予取予求。嫩白胴体上,期恪古铜色的身体匍匐压制,像一头矫健的豹,动作却是温柔的,只将头埋在她潮润的鬓角流连亲吻,手指在下细细撩拨。
“啊......”青娘惊呼,被他攥住了足踝高高抬起,含在嘴里吸咬。
垂在大红锦被上的细嫩脚丫儿原本紧紧蜷着,此刻在他掌中惊慌挣扎,玉趾粉盈盈的,花瓣儿一样......期恪敛眉沉下身去,以自身的利斧劈凿开来。
青娘尖叫,底下已暖融融承受了他,娇嫩小穴儿一颤一颤收缩着含,缩一下,上头便轻轻吸着气“嘤”一声。期恪容她这般适应片刻,自觉滑溜湿润,渐渐发力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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