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蠢事(澄清误会继续吃肉)(2 / 3)
“吾妻,你没有错,我的任何东西你都有权查看。”期恪打断了,向她解释自己的行为,“那夜你说那个匣子好看,我便只以为你是喜欢匣子......是我蠢笨,没明白你的意思。”
言语间端然正色,予她明晰自己的赤诚心意,“青,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说,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粉唇翕张着呐呐无言,半晌,青娘泪落了满面。
“这东西......你真的认不出吗?”期恪抚了她粉润的小下巴,将泪液轻柔细致地吮净。他一双眼亮晶晶的,吸取了教训极力温柔着声音,“吾妻,你仔细瞧瞧,看这到底是什么!”
青娘接过他小心翼翼递与自己的琥珀,心里不免又酸了下,“这是人工制的琥珀,想来不值什么钱,只做工十分精巧,看得出制琥珀的人一定很是用心......”
她一面细细描述掌心的物件,一面回想,“中央凝了两枚花钿,想是这琥珀就是为着保存它制的......嗯,是银桂花儿的花钿,女子常在秋季点缀眉间......”
说到这里,心头一动。
女子所用花钿......银桂花样式......在秋季使用......
“去年九月初,就在秋决后没几天......”
“大人亲自从老吉祥买回来,上了锁,一直放在枕头底下......”
“后来又亲自动手收在箱底,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青娘微张檀口,转头怔怔望着期恪。
“我没有旧情人,只有你一个。”
期恪重复了一遍,低头凑在她粉润润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抵着耳垂切切私语,“是我自己做的,跟着师傅学了好几日,只怕做坏了,损了那花钿,又怕时间赶不及,叫那花钿全枯萎了......”
说到最后,耳朵已全然赤红。
停了停,他又道:“这花钿的主人对我确实十分要紧,她也实在很了不得......花钿却不是她赠予我的,是我自己、我自己偷偷捡了,私藏的......”将青娘之前的话全答了个遍。
“将军......”两丸水洗过的眸子黑水晶一样闪着,决堤般滚出更多泪珠儿来。
青娘合拢掌心,将那琥珀攥得紧紧的。
“将军!”
期恪迎上她扑来的身子,结结实实抱了满怀,“青,你可怪我?”
青娘摇头又点头,呜呜咽咽又哭起来。回想方才,只觉自己干了件天字第一号的大蠢事,一时羞到极处。
“你......你干嘛不告诉我!那天、那天我向你讨匣子,干什么不说嘛!”
脸红得滴血一样,埋在他胸前抬都抬不起来。念及片刻前自己又哭又叫、撒泼闹腾的娇蛮模样儿,青娘哼哼唧唧地拍打期恪坚实的肩背,一时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见人!
期恪笑得低沉,任由她捶打,吮她小而细嫩的耳垂,舔含入口中吻咬。
“给我看看,好不好......方才伤到没有?”
青娘嘤咛一声,被他掰了腿儿细赏,花瓣样儿的小脚趾翘着,蜷成一团。
浴间光线昏暗,只燃了两枝蜡烛,隔着屏风。期恪手托臀瓣将青娘换个方向,一片裸背贴靠在自己胸膛上,而后取了靶镜在手,照着底下的桃花源。
香液四溢,汁水泛滥,夹杂着白精缓缓流将出来,诱人至极。青娘只觑了一眼便涨红了脸闭上眼睛,然后便感到自己一片片粉润花瓣被带着茧的手指拨开来,细细抚摸挑弄。
“别......别看了,没有伤到......嗯......”这么只片刻,她便被刺激得嘤声吟泣。
期恪见她耳垂通红,捂着脸儿羞到极处,另一手还攥了琥珀不放,不由低声调笑,“吾妻别羞,从前又不是没看过......”
看过多少次也不及他今晚这般,青娘轻泣着,被丈夫对着靶镜拈过一片,又拈一片,捻在指间摩挲着弄了。
这便罢了,偏期恪还在耳边细细分说,描述她身子的诸般颤动,潺潺流水,“这里红红的......这瓣儿有些肿......”将指伸将进去,触摸内壁带了褶皱的嫩肉,“我手指太糙了些,是不是不舒服?”
“唔......哈嗯......不、不——”
这与励帝从前那番对镜细赏全然不同,青娘呻吟着,不过被捻了半刻钟,便绷直小腰丢了出来,湿淋淋落了期恪满掌。
“好湿,吾妻喷了好多水儿......”他又开始细细描述。
粉嫩嫩的小穴儿痉挛着,像贪吃的孩子一样吮着期恪的半根手指,一吞一吐,含吃收绞。青娘眼睁睁瞧了,“嘤”一声扭过脸去,羽睫上挂着泪,按了他手腕细声求饶,“将军,不要看了......求求你......”
期恪闻言丢了靶镜,托抱粉臀与自己的欲望相贴,在入口求恳着磨蹭,意图昭然若揭。
“还受得住么,我想再进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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