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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如晦(先婚后爱爱了总要表个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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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地表达: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

炽烈的吻落到她眼睛上,期恪犹如膜拜,捧着、护着,手沿着她肩背往下滑,将细细的雨丝揉碎了。

雨势渐渐大了,打得老槐树和蔷薇花的叶子簌簌作响。期恪动情地吻着,一时顾不得旁的许多,从上到下,一寸不留地亲吻过去。

被吻到花芯的时候,青娘嫩生生“嘤”了一声,如陷云端。那里乱七八糟,泥泞泞一片,既有她的,也有他的......嗯,都被他的唇舌覆盖,嘬了,吮了,舔弄得啧啧作响。

较之前番粗暴,此番伺弄着实温柔良多。青娘在这夏日凉润的雨丝里瑟缩,颤抖,眩晕着祈求,然后丢了出来。

期恪细细亲着,吮去她身上的所有液体,然后翻转过身子,扶她跪坐在石桌上。

他还是喜欢从后面来。

眼睛寸寸扫过,那目光有如实质,比手更炙热。

细碎的雨雾中,青娘仿似一尊白玉美人斛,肌肤细腻,匀称光滑。夜色给她上了一层釉,期恪将手探下去,一片诱人的酥腻。

纤长的腿大大叉开着,小臀悬空。青娘无力地攀着他手臂,颈子仰得高高的,由男人一面掌着她亲,一面流连抚摸她的身体。

粉乳儿晃荡,一时圆一时瘪,由他凭着心意揉成不同的形状。温柔只记了一时,他到底还是蛮壮的山野狼王。只一会儿,她便在他粗粝的大掌中开始轻泣。

蔷薇叶子扑簌簌洒着雨滴:啧,很疼吧?

荼蘼花儿也沙沙响着,仿佛在回应:是吖,很疼呢!

怎么可能不疼啊,那娇圆丰润的小奶子,叫他如何忍得住不往死里掐。期恪大力地揉搓,只觉两只“阿令”握在手里跟一团水似的,软软滑滑,怎么掐都不过瘾。

嫩乳儿很快被玩得红肿,青娘哀求,哭吟,摇着头遮挡,被他拨开了手,扳在后面。

姿势的缘故,整个胸部都挺起来。娇滴滴的小奶尖儿在疼痛的刺激下嘟了小嘴儿,翘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地招摇,以为自己能等来男主人的垂怜。

“痛!”

被捏住了,捻在食指和拇指间不住摩挲,狠狠的,大力的!

期恪俯下头,舌头钻进她嘴里。美人后仰着,被动地含裹,模模糊糊地求着饶,“轻点儿呐,郎君......”

虎口从下往上托起来,期恪一面紧紧掐住那两只乳,一面吸吮吞吃着她的小舌头。

性器在臀上危险地顶弄,令她明确感受到他的急迫。

它是那样的坚硬,粗壮,滚烫。

期恪挺腰,慢慢的、一寸一寸插了进去。

......

绾春轩外,南妈妈终究不放心,撑着伞找了来。

白日里她不阴不阳地挤兑了黎太太一番,也不知是话说得太含蓄还是怎么,那黎太太一副没听懂的模样儿,还顺着自己道着“好好好、是是是”。

真是......

南妈妈向来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是个什么矫情性子,那说好听了是倔强,难听点就是执拗了!

自家姑爷又是个心粗的,万一哪句话说得不好,引她矫情性子发作起来,那可就是......

南妈妈摇摇头,纳妾便罢了,就怕两个人话赶着话儿,最后真叫那位高小姐抬了平妻进门......那我们金陵陆家的脸可就丢尽了,连带着老婆子我也没脸去见太太了!

这么想着,她绕开丹若几个人的阻拦,几步便到了西边小庭。

左右看看,俱不见青娘,南妈妈正待出声唤人,忽听得花架里传来几声响动。

她一怔,住了脚。

半晌,里头发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拖沓,绵长,与幼时对自己的撒娇全然不同。

那矫情的小姑娘叹息似地吟,一声一声唤着“郎君”、“将军”、“天赐哥哥”,央着他饶过自己,哼哼着“太深,太重”,求他“轻一点儿,慢一点儿,不要那么用力......”

南妈妈臊红了脸,又是喜又是气,又担忧这雨下得大了伤身子,直退了七八步,退到厅堂里方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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