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含吊悬空当人肉棋盘、屁穴吃输子、厉鬼长舌虐腹到口吐白沫、失禁喷出棋子(4 / 5)
下着棋,是国际象棋!
郑墨又一阵猛烈地头晕,看得更近,哪里有什么悠然,那肥胖臃肿、身材硕肥如相扑的两人,下身赤裸着,股间空荡荡的,却是没有当众露鸟,只因他们中间横夹着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人仰面朝天、身子悬空,分别被从一头一尾满满当当插着喉咙和屁眼,硬生生的悬空在两个肥猪之间。
那人仰面朝天,身材伟岸修长,胸肌和腹肌纹理分明,身上只着了一件衬衫,衣襟大开,巧克力板一样的腹肌上被不知什么颜料画了国际象棋的棋盘,两只手臂被绑在背后,一双修长劲腿耸拉在一个肥猪堆赘肉的腰间。就这么硬生生的做了身子完全悬空的人肉棋盘。
两个肥猪便在那人身上优哉游哉的下棋,口中淫言秽语的羞辱不断,下身的鸡巴也断不肯老实的,时不时就互相配合、猛捅两穴,直顶得人肉棋盘不停抽搐、哽咽才肯罢休。
郑墨视线向那人身下看去,那人身下的地面上竟然铺了一块铸满钢针的铁板,那钢针长短不一的密密麻麻排列着,每根都有一炷香那么粗,若是不甚跌落,只有当场毙命的份了,便是只有紧紧攀着那痴肥肉屌两根做主心骨,支撑身体的全部重量。
郑墨已不忍心再看下去,视野却被强制拉近到那人身上。
只见那人本应平躺朝天的头部与颈部,被身前的肥猪胯部硬生生掰挤成90度的直角,俊口大张,被肉囔囔的肥猪巨屌塞的满满当当,高挺的俊鼻深深倒埋在脏黑色的卵蛋里,下颌被迫大开,咽喉部位涨得外凸,喉咙间呜咕、呜咕的哽咽着,一双凌厉霸道的俊目也倒翻着白眼,生理盐水间歇从眼角倒淌进乌发里。
“哈哈、#兄,快将这输子放进这棋盘里、好生收起来”
忽然,其中一人走出一步,将一子吃掉,便将其吃掉的棋子,递给了侵犯着后穴的那人,极为猥琐的挤眉弄眼示意着。见另一人拿着棋子,大手伸向那被痴肥胯下塞得满满当当的密合着的后穴口、(彩蛋:玩家将输子塞进后穴,连连打屁股扇鸡巴叫唐老总松口)
“求各位鬼老爷、不要再放了!”
郑墨拳头紧握、脱口大喊。
噫嘻嘻嘻嘻嘻、
鬼笑乱耳,阴风大作,郑墨的眼前散去幻景,回到了现实。
只见横躺在地毯上的唐二爷,伟岸身躯上、挂着硕大雄物的股间,正缓缓泄出一滩异常的热液。是被厉鬼舔出了雌穴。
T台大模一般的成熟男人、唐二爷唐老总,在厉鬼眼中也不过是个英俊的大号芭比娃娃,性起便架着他的身子随意玩弄,只见厉鬼抱着他的腰,舌头便探进了他的雌穴,顿时唐二爷腹肌肚子里鼓起隆隆一大坨,是长舌头在玩子宫,
呃啊!~
永远一副大权在握模样的唐二爷再次惨叫出声。
唐家老宅,阴暗的房间,没有灯光、烛光、没有一丝人气,只有窗外阴森的月光,自古老的木格子窗中照入,阴影如牢笼,嘻嘻嘻的凄厉鬼笑、鬼叫萦绕在耳边,难以忍受的恐怖氛围。
唐二爷就在这样非人的环境里被阴间的鬼魅连续不断的侵犯了二十年。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出来吧,韦德”
郑墨对着衣柜低声道,
“哲贤已经睡熟了,他今天太累,不会醒了”
等了半响,衣柜里面却还是没有动静,郑墨连忙前去查看,打开柜门,只见韦德眼两只大眼泪汪汪的,光洁的额头上贴着黄符,手上也紧紧握着自己刚刚嘱咐他千万不要离身的障眼符,鼻子里一抽一抽的,似乎是吓得魂没了。
郑墨连忙抚着他的脑袋探了探,还好,没有折寿。
“没事了”,郑墨牵着很大一只的小朋友韦德的手从衣柜里出来了,坐在床上休息。
韦德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甜巧克力,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一旁、正在同一张床上沉沉呼吸的唐哲贤。
那个他星星眼追着看的唐老总,饶是再强悍霸道,也只是肉做的身子,遇上不符人伦常理的阴间鬼魅妖魔,也只剩下被玩弄到毫无尊严可讲的份。
郑墨给韦德递了热饮,便回到原位,侧躺在唐哲贤旁边,长指说不上梳理还是在玩弄的搔弄着唐哲贤后脑的乌发。
“你都看见了”
郑墨不是在提问,而是在描述。
“唐哲贤,就是现在的祭品”
说着,郑墨的大手划过唐哲贤的后颈,将覆在他肩头的被子掀开,只见唐哲贤宽阔虬结的后背,光滑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种相当古老的字体,血红的圆圈里面是鲜红的“祀”字纹。
感到后背一凉、唐哲贤的俊面一皱、头靠向郑墨的胸膛,再次沉沉的昏了过去。
韦德见到这种怪力乱神的异国奇谈,纵然十分害怕,也还有着些许的好奇,更是对唐老总这样悲凄惨状唏嘘不已,眼睛来回在郑墨和唐哲贤赤裸的后背上穿梭。
郑墨将被子盖好,大手搭在唐哲贤的雄壮劲腰上搂住,眼睛看向斜下方向,不知聚焦在了哪里,似乎是在回忆,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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