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酒吧约会(2 / 3)
老宅,我跟大哥商量过了,我来处理。”
陈知嗤笑:“陈行你是不是有病,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掺合什么?”
陈行讽刺她:“陈知,你挺身而出的样子,真像一个伟大的教父。”
陈知猛地把电话掐了,手机攥在手里没说话,真走到这一步,她谁也护不住。
晚上要去接许昂然,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车还停在许家,陈知打电话给许昂然的司机,问清楚许昂然今晚没开车,便先去许家取了自己车。
许昂然去的酒吧在老城区,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绕着护城河那一带水路建了些仿古建筑,小桥流水,青石板路,岸边设着花圃,岸上酒馆小吃林立,碧瓦飞甍里全是五光十色,分不清卖的是情调还是热闹。
这一带不好停车,估摸着散场还早,陈知找了个较远的停车场,把车停好了,打算慢慢走过去。
过了一点,路上碰见不少已经喝大了的酒鬼,醉醺醺地闹着转场,许昂然给她发微信:“他们灌我”,没头没尾的,像是已经被灌了不少,正在跟她撒娇。
陈知收了手机往前走去,看见花圃里露出一截西装裤腿,无力地垂在地上,她走上前去,看见一张有些眼熟的脸。
沈章润,陆铭口中年轻有为的青年教授,此刻衣冠不整地醉在花圃里。眼睛紧闭,面色潮红,眼镜歪在一边,领带松散,一丝不苟的纽扣解了两颗,露出通红一片的胸膛,修长的指尖也泛着红,正胡乱解着裤腰,露出里面的性器。
这样子不知道是单纯地醉了酒还是被下了药,陈知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重重掐了一下他的脸,长长的羽睫颤抖了两下,露出里面潮湿的失焦瞳仁,拉着她的手就去握他性器。
陈知的手探了进去,这才确信自己刚刚那一瞥不是错觉——他没穿内裤。
陈知无奈地斥责他:“现在在公众场合,能不能注意一点。”
跟醉酒的人讲道理是不切实际的,但陈知看着他那张富有冲击力的脸,实在无法将他和陆铭朋友圈里看见的冷清教授联系在一起。
他已经醉到无法勃起,听见陈知的话张着唇小小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将裤子往下褪,嘴里呢喃:“我是变态···”
陈知单手拎着他的衣领不让他倒下,一只脚踩在他的性器上不让他继续裸露,腾出一只手来给陈家的酒店拨了个电话,开了间房,报了位置以后让人过来接人。
沈章润显然难受到了极点,睁着眼看着陈知扑簌扑簌流泪。
陈知好脾气问他:“你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沈章润声音哽咽:“因为我不正常···”
“抱住我。”陈知俯下身子命令他,等沈章润伏在她肩头小声哭泣时,她一边替他将解开的衣服重新系好一边安慰他:“一点小爱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陈知看见酒店里的服务生已经找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示意松手,沈章润含着泪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我不认识你。”
他身体发软地攀上她的唇:“跟我···做···”
陈知微微偏了偏头避开,笑了:“我认识你,沈老师。”
她将沈章润交到服务生手里,嘱咐道:“他明天要是问起谁送他到的酒店,不用隐瞒。”
送走沈章润,她低头看了看手机,许昂然的消息正好发来:“我出来了,在门口等你。”
陈知还没走到酒吧门口就看见许昂然背靠着墙,眼睛没什么精神地半阖着,时不时打量着路上的行人,看见她时甚至还眯了眯眼,随即朝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想要直起身走过来,身子却晃了一下,歉意地又靠回墙上,等着她过去。
陈知走到他面前,微微张开双臂,许昂然就扑在她怀里,小声跟她抱怨:“晕。”
陈知翘了翘嘴角,柔声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还能走吗?”
“能走,”许昂然半点没松手,头埋在她颈侧吐气,“抱一会。”
陈知轻轻环住他,问他:“今天心情很好?因为他们给你补了生日?”
许昂然嗤嗤地笑,笑得陈知脖子发痒,将他从怀里剥出来,许昂然跟她对视了才止住笑,红着脸要挣开:“明知故问。”
陈知把他调情似的力道按住,不经意问他:“尚岐呢,也醉了?”
许昂然摇摇晃晃试探着走了两步,被陈知重新捞回怀里,皱着眉倒苦水:“他今晚跟不要命似的灌我酒,我喝杯啤的他喝一shot威士忌,还没灌醉我自己先倒了,现在估计还在里面睡着呢。”
陈知闻言按了按他小腹,盘问他:“喝了多少,半打?”
“没有吧,”许昂然腿都要软了,彻底黏在她怀里不动了,“别按了陈知···我想去洗手间。”
陈知哄他:“自己去,我去看看尚岐。”
许昂然抱紧了她:“不许去看他,他有人照顾,你怎么···跟我约会还想着别人?”
“少爷,你今晚喝的酒里怕不是掺了醋?”陈知好笑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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