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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别再折磨我了(催情梗失禁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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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昂然脑袋搁在膝盖上,歪着头用一种情欲上了头的赤裸眼神看她,显得天真又淫荡:“热……里面烧起来了……”

陈知呼吸一滞,板着脸抿了口酒,下巴朝桌上的道具抬了抬,不近人情:“你自己准备了东西。”

许昂然便笑,脸因为高热泛着红,睫毛一眨一眨的,视线从她头发扫到脚踝:“你知道的,我想要你。”

陈知神色变得捉摸不透,啜饮了几口酒,忽地将杯子往小桌上一搁,含着酒弯下腰渡给他,酒液洒得七七八八,顺着许昂然下巴全流下了脖子,他惯来怕痒,抬手要擦,被陈知捏住手腕,沿着水痕舔舐,逼迫他发出好听的呻吟。

放在平时,这种细密的舔是暧昧的调情、温柔的前戏,放在此刻的许昂然身上,只能是燎原的火星,他空虚得快死了,声音含糊在喉咙里,一阵高一阵低。

高的时候跟奶猫似的叫唤陈知名字:“陈知……我难受……”

低的时候在她耳边喘气:“我后面……后面肌肉都松开了……你不操吗?”

陈知头一次觉得许昂然如此难缠,如他所说,他变得直白而大胆,心安理得地将羞怯丢弃,热烈怪罪于药剂,但同时,他又不肯屈服于药物,向她展示着他惊人的忍耐力,除了她之外什么可以纾解的都不碰,力图证明假使被人下了药他也绝对不会背叛她。

两人心知肚明,这药剂出现在盒子里的唯一真正原因只会是许昂然打算用它来“赎罪”,如果陈知真的决定舍弃他,献祭永远是最具有仪式感的挽回办法。

他的忠诚反衬出她的多疑。

然而越意识到自己的不堪,陈知就越发感受到成倍增长的的破坏欲,越想看他崩溃、沉迷于情欲,仿佛只有这样——

他们才是相配的。

陈知拿起做工精致的金属尿道堵,长度和直径都适用于新手,上面的凸起一串接着一串,端口处镶了一小朵玫瑰,她知道基本的玩法,但对这东西观感向来不好,正在犹豫,就听见许昂然笑了一声,坐上了桌子纵容她。

尽管涂了足够多的润滑,但金属棒插进去的时候,还是能明显察觉到许昂然身子僵了一下,陈知抿着唇,直到只剩下顶端那朵小小的玫瑰时,才松了一口气。

给他手淫,他下面那根东西怒气蓬勃,颜色都深了一层,腺液从顶端不断溢出,被她带着涂满整个阴茎。

前面越是饱胀,后面就越是空虚,许昂然难耐地绞了绞腿,声音带了点烦躁:“你真不打算碰我?”

他声音小小的:“……我后面流水了……”

当然不会是肠液,润滑剂化开了而已。都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了,陈知眉头跳了跳,没说话,手上动作仍在继续,许昂然从她手里逃开,赌气似地蜷缩成一团卧在沙发上,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声音闷闷的:“不碰我你就出去,我自己等药效过去。”

听清了他话语间细碎的哽咽,她彻底认输,忍无可忍地转身去找系带,穿戴好假阳后俯下身亲他肩膀,顺着脊柱一路往下湿吻,吻到尾椎骨的时候许昂然猛地喘了一下,颤声叫她:“陈知……”

她移上去跟他接吻,许昂然没章法地翻身抱住她,脑袋一个劲在她肩窝蹭:“我不行了……我好难受……我感觉骨头都在痒……你才是我的春药吧……”

陈知敢打赌他说话完全没过脑子,内心却奇异地被满足了——偏偏是在她认输之后,戾气被消解得一干二净,然后生出了一种极端的控制欲。

她仍旧想看他崩溃,为她哭,为她笑,为她沉迷于欲望,为她打碎尊严。

他是她的废墟,她的珍宝,她梦里隐秘的一角。

他理应被她独占。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他眼角,他眼睛紧闭,脸色潮红:“我错了……我以后都不喝酒了……你不操我,我觉得好委屈……”

回应他的是陈知的插入,插入的瞬间许昂然四肢百骸都舒爽开来,但紧接着,更深的不满席卷而来,逼得他眼泪直直落下来。

他在她身下小声啜泣,求她:“你动一动……快点……”

陈知无奈,沙发空间狭窄,没法施展大的动作,只能勉强把人抱到地上。许昂然黏人得要命,整个人挂在她身上,自己急切地往假阳具上坐。

陈知被他压得死死的,完全没法动作,好声好气地哄他:“少爷,算我求你了,你扶着沙发跪好,好不好?”

许昂然苦着脸:“我难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这个了……”人却是老实地扶在了沙发沿,趴着方便陈知动作。

乖死了,陈知忍不住亲他,一边亲一边操干,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眼睛闭上了,肌肉下意识收缩,皮肤泛着潮红……怎么看都喜欢。

许昂然先还只是小声哼哼,不一会就开始喊她名字,闭着眼颤声说他想射。

陈知又暴风骤雨般抽插了几十下,察觉到他大腿都在抽搐才大发慈悲地把人翻过来,拉出尿道堵的时候,他精液直直地射了出来,徒然地打在空中,又接连射出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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