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邵衍】藏品(中)(2 / 3)
知烦躁地闭了闭眼,却没有阻止他,直到看见他脸上不可抑止地出现了痛苦的神情,终于开口道:“你看,我和那些人也没什么区别。”
她手掌按上他的小腹,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邵衍闷哼一声,夹不住的清水泄得到处都是。
“我看您还准备了尿管,”邵衍顾左右而言他,朝着陈知撒娇道,“但我不敢自己插进来,您帮帮我好不好?”
陈知看了他半晌,在邵衍无懈可击的笑容下终于抓起了尿管,邵衍躺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方便陈知动作,比起她冷漠的眼神,她手上的动作又轻又柔,让他生出一种被珍视的错觉,但插入尿道的痛苦又使他清醒,只能无助地握住拳头。
感受到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动,他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肌肉,痛苦地闷哼出声,眼里含着泪无神地看向陈知,颤抖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口。他性兴奋时嘴里呻吟一刻不停,但到了这种关头反而一点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来。
他的阴茎很快因为注水而肿大起来,内壁变得酸胀麻痒,邵衍猫一样哼了两声,没敢动弹。当陈知打开尿管上的止血栓时,他猛地闭上了眼睛,尿管末端没有插尿袋,流出来的液体弄得地砖上到处都是,等陈知将尿管拔出来以后,邵衍忽略着下体的不适,强撑着坐了起来,气若游丝地跟陈知撒娇:“好疼。”
陈知重新安上花洒头往他身上浇水,邵衍安静地跪在地上任由她冲洗,直到关了水时他仍坐在地上,仰着头朝陈知露出一个含蓄的、拨云见月的笑容:“我现在干净了吗,姐姐?”
“干净了的话,您能抱抱我吗?”
陈知在他脸上见过太多次笑,大部分时候都像带着钩子一样勾得她心痒痒,但这次他的笑像是碎片拼出来的,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好像她说一个“不”字就会立刻崩塌一样。
陈知垂了眼,想不通是什么让他如此坚持想要留在自己身边。她确实对他产生了一点不忍的心情,但是这点仁慈也不够他挥霍许久——欢情总是短暂如露,邵衍不像是看不透这些的人。
眼见陈知朝他张开了双臂,邵衍不安地紧紧回抱住她,脑袋埋在她发间,闷声问道:“您想做吗?”
陈知揉了揉他湿透的头发:“把身上擦干净去床上呆着,我给你吹头发。”
邵衍坐在床边等了很久,等他不由自主开始胡思乱想害怕陈知反悔时,陈知才姗姗来迟地取了吹风机站到他面前,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温和的暖风吹得他眼眶酸涩,关掉吹风机时陈知的手还保持着穿过他发间的姿势,他的发梢还带着余温,陈知俯下身子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庄重的、饱含怜惜的吻。邵衍在这柔软的热度里发出甜腻的闷哼声,试探性地引着陈知的手握上自己乳房,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低着头小声道:“姐姐,我想…取悦你。”
陈知安抚地捏了捏——但邵衍就是品味出了几分敷衍的意味:“休息吧,你的惩罚结束了。”
关了灯躺在床上,邵衍盯着陈知的脊背开始发呆,陈知今晚没让他睡在次卧,但他心情复杂极了——陈知还是不想碰他,委屈、不甘、害怕交杂,他颤抖地把手搭在陈知腰间,将身子柔若无骨地贴了过去,努力做着最后一次尝试。陈知只得翻过身来,将人揽进自己怀里,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从鼻子里发出令人放下心防的慵懒声音:“好了,乖一点。”
邵衍几乎是立刻就被安抚了,但取而代之的不是平静的心情,而是渐渐升腾的性欲。
这是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不是他单独度过的夜晚,他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去听陈知的呼吸,将自己的呼吸频率调整成和她一样的节奏,他想,至少别在今晚变成一个只知交媾的淫兽,他刚得到一个轻柔的吻和安抚的怀抱,不想那么快失去这些。
但这是他最后的清明神智了,他神志不清地剥掉了所有的衣服,他的脑子已经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阳具、登峰造极的疯狂性交,在幻想的淫乱场景中,他看见一只手拨开了所有的丑陋,成为他视野范围中唯一的可见物,他好像是第一次仔细端详这只陌生的手,却能记起它穿过自己发间、抚摸自己身体时所有感受,他虔诚地拿嘴唇去追随这双手,将它含入口中小心舔舐。
那只手很快就抽走了,邵衍努力辨别着眼前的轮廓,坐起身摆出邀请的姿态,手指无力地勾着对方衣角,朝着那位不知是谁的好心人敞开双腿:“求你了···大鸡巴插进来···骚货想要···”
他听见一声嗤笑,类似的笑声他听过很多次,那些男人会一边骂着他“婊子”一边狠狠地操干进来,但他茫然地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他不敢自慰——他潜意识里还记得受刑的痛,语无伦次地痛哭流涕:“求您了——我是婊子···是贱货···一天不被人干就逼痒,求您给我止止痒吧——”
陈知看见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显露出满是淫欲的丑态,轻声问他:“邵衍,想不想接吻?”
“接吻”两个字砸在邵衍耳里像天上神仙模模糊糊的低语,他努力辨别,却怎么也参不透里面的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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