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吧顶逼软尺打逼被玩的好舒服骚穴很会吸精液和尿液都吸住了车里被干要一直(6 / 8)
温柔地冲了过去。
他插进了他的嫩穴,用那狰狞赤红的巨物,用那根勃起粗硬的阴茎。
“啊~”
晏舟庄掐着齐何路细瘦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就抽插了起来,而齐何路终于也可以不用忍耐,可以浪叫出声。
“啊啊啊~阿舟、老公……你慢一点~我要受不住了……”
“小路的骚穴这么欠肏,怎么会受不住?”
“啊~啊~”
“不是我操的越快你越爽吗?”晏舟庄把阴茎抽出大半截,又用龟头抵着那软嫩的穴壁往里深深一捅,“小路太骚了,小逼又爱咬又欠操,我不这样操,怎么能让你满足?”
“啊~”
齐何路回应不了他的话,晏舟庄用阴茎在他穴里挞伐,而他能做的回应,就是收缩着小穴吸咬,用柔软的穴道包裹着那巨物讨好。
因为他知道,这根东西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乐。
他们从门口一路做了屋里,在清澈透亮的玻璃窗前,晏舟庄抽出了阴茎,把他按在地毯上,要他跪下去给他口交。
“可是……”齐何路看着那水淋润泽的龟头,模样为难。
“不想尝尝自己的骚水儿么?”晏舟庄掰开他的下巴,把那刚肏过他小逼的阴茎不由分说地送了进来。
“唔……”
晏舟庄今晚在性爱上格外强势,齐何路没法拒绝,只能闭上眼,顺从地去舔那带着麝味儿的粗长巨物。
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好羞耻。
晏舟庄在他口腔里享受完,濒临射精的时候问他要射在哪里,齐何路湿漉着眼睛抬眼,因为含着根巨物没法回应,就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齐何路转着舌尖,对着那马眼轻轻一吸。
晏舟庄果不其然地射了,都射在了齐何路嘴里,齐何路伸出舌尖给他看,然后就吞了下去。
“谁把你教的这么骚?”晏舟庄粗喘着气,眸色渐深。
齐何路就握着他那半软掉的阴茎,温温柔柔地给他舔,半羞半嗔:“除了你还有谁?”
晏舟庄没多久就又硬了,这一次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把他抱了起来,抱到了圆润的茶几角上,让他用那光滑的茶几角磨逼。
“好好蹭,蹭爽了就把大鸡巴喂你。”
可齐何路刚被那根大玩意填满过,这会儿简单的蹭着边角怎么可能满足?不管他如何调整,都体会不到晏舟庄用鸡巴肏他的那种快乐。
“阿舟,”齐何路服软了,湿红着眼尾跟他撒娇,“我爽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晏舟庄看了他三秒,而后就将他抱了起来,带到了楼上。
“阿舟……”
“我帮你。”
晏舟庄把他带到了落地镜前,分着他的腿,把他的小逼贴了上去,那镜面冰凉,软嫩的穴肉一接触到,就被刺激的收缩不停,齐何路也呻吟不止。
“爽不爽?”
“啊……爽、好爽……”
别样的刺激让齐何路得到了莫大的快乐,晏舟庄抱着他,用镜面玩弄他的样子太过淫荡,他一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媚态横生且过于淫荡的自己。
“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肏进去小路会爽成什么样?”
齐何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晏舟庄分开他的腿,用阴茎正面肏入他的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那一夜晏舟庄很疯狂。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做爱,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淫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晏舟庄甚至先让他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他的花穴,他的肚子被射鼓操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阴茎拔出那尿液就从穴口哗啦啦的流出。
后来齐何路被操到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他要哭。
可晏舟庄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他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小路不哭,不哭了,我带小路去洗干净,好不好?”
齐何路攀附着晏舟庄的肩膀,把唇放到了晏舟庄耳边。
晏舟庄听见他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肏一回吗?”
齐何路也疯了。
他爱上了晏舟庄,同样爱上了晏舟庄给他的疯狂性爱,他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晏舟庄果然又肏了他一回,这次齐何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晏舟庄怀里。
晏舟庄没有射精,却把阴茎拔了出来,轻轻亲着他的脸颊,对他说晚安,说我爱你,小路。
……
那一晚齐何路做了个梦。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被他遗忘了的小时候。
他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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