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攻番外完:触手无限破处与把体液洒满每一个角落(2 / 3)
似的乱撞。
“不要了......”
太强烈了......
这种快感。
阿弥的大脑皮层都在因此跳动着,心脏砰砰砰地乱蹦,他甚至会以为心脏会在下一刻爆炸。
然而,这样的想法马上得到了改变。
因为一种难以想象的,直冲大脑的愉悦彻底冲刷了他的血液。
他根本无暇顾及身体的异样。
闻鹤蕴竟然借助插进子宫的动作将阿弥转身抱了起来,在阿弥恐惧地反手抱住身后之人的脖颈时,闻鹤蕴同时催动触手绑缚住阿弥的手,把他上身面对面推出了窗外。
无法使劲的双腿垂在闻鹤蕴的两边,阿弥整个人只有手臂和小逼被人掌控着。闻鹤蕴的双手放开了他的腰,像是要抛下他那样放在了奶子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
阿弥摇晃着头,悬于空中的无措和下身的热潮在此时爆发了出来。束缚他的罪魁祸首成为了救世主,掌心握紧湿润的触手,臀肉焦急地与闻鹤蕴相撞。
“别害怕。”
“这不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吗?下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见哦。”
闻鹤蕴居高临下地轻插慢送,眼睛盯着阿弥,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不......不是......呜......”
阿弥崩溃地哭出声,浑身颤抖着,白嫩的肉体上布满了细碎的雨滴。
这里是他的噩梦。
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香气,早晨才被弄脏的床榻散发出糜烂的味道,隔着屏风也能嗅到里面精液和淫液的混合气息。
这座宅子就是一个淫窟。
他们在里面寻欢作乐,如同两头发情野兽般沉迷于性爱。
闻鹤蕴会故意把精液弄得又腥又浓,将阿弥的子宫和肠道灌至失禁,皮肤糊满精,失控地双腿岔开对着地面尿尿。就像蚕丝浸入由茜草及黄檗制成的染液一样,宅子里的所有地方都被精水和骚水味腌透了,尤其是常用的房间比妓女的床榻还要入味。
他们早已不是人类,除了为满足闻鹤蕴的恶趣味而逼着阿弥喝水以外,根本不用进食不用入睡。
闻鹤蕴一旦性起便会在随便一个角落将硬挺的鸡巴插入阿弥的小穴。阿弥腿脚不方便,总是让人抱着,无论如何也无法逃开他的攻势,无力地软着四肢挨操。
初时阿弥并不安分,想方设法地妄图逃离。被抓住了就闭眼自封五感,任何反应都没有,让闻鹤蕴如奸尸一样做爱。
“既然不想同我说话,那便一直做吧。”
忍无可忍的闻鹤蕴用绳子缚着他吊着他,所有的爱抚都消失了,只用鸡巴与他交流。
烂熟的穴被捣得泥泞,殷红的奶头却空虚得骚痒。被玩惯了的敏感点在空气中发胀,还要忍受闻鹤蕴恶劣的亵玩,他故意放置其中一个穴,将另一个穴玩得热烫难忍,让阿弥在满足与渴求的交界处来回摆动。
有时候闻鹤蕴还会强行将淫药灌入阿弥的身体里,让他染上性瘾却不给予他快感,身体仿佛裂开了一个欲壑难填的口在欲望中堕落。
身体的难耐感染了阿弥的灵魂,他的精神也在渴望着,渴望鸡巴渴望触手,更可怕的是,他还在渴望闻鹤蕴的拥抱。
太可怕了......
我会被玩疯的。
阿弥这样想着,整日惶恐不安。
而这一切在阿弥最后一次的逃跑后终止了。
他很快被闻鹤蕴在山脚抓住。
他的逃跑宛如一场怪异的情趣,闻鹤蕴沉沉地盯着狼狈的他,一言不发。只是当他再次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变成了无法行走的性爱人偶,小逼时时刻刻都在痒着,处子膜愈合得很快,只要一段时间不被插入,他又会经历破处的痛苦。
闻鹤蕴很了解他。
只有这样才会真正磨平他的棱角,将他的高傲完全打破,抓出里面的自卑,暴露在阳光之下。
阿弥不会用这种身体和他人接触的。
这场对峙是闻鹤蕴取得了胜利。
他肆意地享用自己的猎物。
闻鹤蕴喜欢在花房肏穴。
违背生物规律的花在无论什么时候都开得热烈,阿弥躺在只有薄薄一层丝绸的地上,白嫩的身体被茂密的花淹没,喘息着呢喃着,颤抖身体等待闻鹤蕴的侵入。花枝的粗暴以及破处的血液都将这场性爱渲染得十分凄艳,这让闻鹤蕴乐此不疲地尝试各种玩法,令阿弥后来看见花房都会紧绷着身体泄出一大股淫液。
阿弥不想被当做女子,便让他仅仅披上半透的大袖衫,被闻鹤蕴从后拥着正对铜镜细细描上口脂,梳妆还未结束便不得不撑着妆奁忍着对方的操弄,唇舌将胭脂晕染得印上嘴角,薄汗轻衣透,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贴着镜子流泪哭泣。
闻鹤蕴会敷衍地用宅子太冷清的借口招待无意闯入的行人,特意将他们安置在紧邻的小院。而害怕被人发现的阿弥尽管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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