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侍寝(2 / 2)
pha,毕业以后做文职也没有生疏。时战发现自己的秘书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顺文雅,挥起拳脚来还挺像那么回事,让他无法轻视。
然而Omega终究是Omega,在体能上与alpha有天渊之别,更别提信息素对林西泽的巨大影响。反抗最终以林西泽被按在地上告终,他的手臂以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被扭在身后—这是时战发狠的结果,他没想到林西泽这么不知好歹,拼着受伤也要抵抗到底,下手一时没控制好轻重,铁定是伤到了筋骨。Omega倔强得让他恼怒,在筋骨错乱的剧痛之下竟一声不吭,不知道讨饶。
“你好大的胆子。”时战咬着牙一字一顿,让林西泽觉得他恨不得嚼自己的肉啃自己的骨头。以他的地位,敢明面上反对的政敌都寥寥无几,被一个Omega一而再再而三的撂面子,时战的耐心被彻底耗尽。他就着这个姿势就开始脱林西泽的衣服,军装制服的质量极好,时战只得耐着性子把外套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期间Omega一直试图挣脱,时战扭住他被反擒的手臂发力,林西泽瞬间发出痛苦的惨叫,反抗的力气也卸了去。
剥开碍事的外装,露出里面的衬衫,前臂有两条黑色细皮带装饰,勾出肌肉轮廓和缓的细长手臂,简直像女人穿吊带袜一样,一个是明骚,一个是暗浪。时战的下颌绷紧,一把扯开禁欲的白衬衫,这时林西泽像疯了般反抗,时战只得用手铐反铐住他的双腕,再拉下他的裤子。
赤条条的身子终于囫囵呈现在时战眼前,奶白的皮肤不知怎么养的,细嫩柔滑,简直到了娇贵的地步,这样在地毯上蹭一蹭便显出擦伤般的粉红痕迹,要是稍微暴力一点对待……时战的目光移到林西泽被自己扭伤的腕关节,清瘦的骨节被血肿掩盖,那纯粹是林西泽不顾自己受伤也要反抗的结果,时战对此没有任何愧疚之情,反而因为征服感的刺激,萌生了野蛮原始的欲望。
空想已经让alpha的阳物硬如沸铁,时战压在林西泽身上,顺着他背脊凸起的骨头亲吻,边解开自己支着帐篷的裤子。
“不要......”林西泽努力想蜷缩起身子,alpha的身体却像座山似的压着他。时战骑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alpha尺寸异常庞大的阳具正贴在他的大腿根,温度好像能把他灼伤。
他要进来了,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进入的。林西泽的经验再少也明白在非发情期,Omega在没有情动的情况下被alpha侵犯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我,我没有到发情期。”上一次,他在发情状态承受时战尚且难捱,根本不敢想象未经发情的身体如何容纳alpha的欲望,慌张之下口不择言,连羞耻都忘了:“我会疼死的,进不来的……”
“你的发情期我不清楚吗?”时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暧昧又残忍:“而且,谁规定只能碰发情期的Omega。”
“乖,死不了人。”如果林西泽现在能回头的话,就会看到时战因恼怒和欲火而充血的眼球。他温柔地抚摸着林西泽因组织挫伤而红肿发热的腕关节:“攻击我的时候那么疼都忍得住,这点儿伤算得了什么呢?”
林西泽发自内心想问他是不是畜生?事实上,在他心中,大部分alpha都是容易被本能支配的牲口。要不是Omega该死的发情期,他也不会交往alpha伴侣。
“放松点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时战拍了拍Omega翘挺的白屁股,往上托了托。“不要自讨苦吃。”
不是第一次了。
时战用那么自然的语气说出强奸自己的经历,林西泽怒火中烧,那晚上隐秘而耻辱的记忆不断闪回,与此时此刻的场景重合。时战从后面弄他的屁股,手指试图强行捅进去,但里面实在干涩不堪,因为极度紧张,甚至还不断缩紧。看来在地上的确不好办事,他决定转移战场,把Omega抱到床上,然后捏着林西泽的鼻子,强迫他吸入了好几口喷雾。
那奇怪的喷雾味道甜腻,林西泽在几秒钟内感受到天旋地转,他用力晃了晃头,紧张地问:“这是什么?”
时战摸了摸他的脑袋,像对待小狗一样,语气温和:“别害怕,只是让你放松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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