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2 / 2)
懒猪。”后面“小懒猪”说的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在发烧,接着电话,听着时枫的声音,尾巴的那句“小懒猪”,我承认我心动了,这太像情侣之间称呼的昵称了。
“你才是猪——咳咳咳——”咳嗽突然阵起,我靠!贼难受。
“肄肄,你不舒服啊?”电话那头问。
废话,我都咳嗽的血要吐出来了。
“嗯,有点难受,没事,睡一觉就好。”我回他,尽量掩盖住自己的不适。未等时枫再说什么,我就匆忙把电话挂上了,“我先睡了,拜拜。”
我怕他过来,我还未做好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准备。
一月份的后半个月,我都尽量在疏远时枫,控制好我和时枫的距离,也许这份喜欢自己会黯淡下去,我也许不会陷入进去。
可刚刚的电话,我又忍不住心动了…
等冰凉的手覆到我额头上,我又迷迷糊糊半醒来,上头传来声音“发烧了?”声音特别像时枫的。
我又梦见时枫了?
时枫…我也好想时枫…
我梦见时枫来我家照顾我了,他把冰凉贴贴我头上,喂我吃药,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嘱咐我要快点好起来。
再等我醒来,窗外的天色已是日落黄昏。
房外的厨房有声动,额头上的确有冰凉贴,不过早就被我的体温染成同温了。
床头柜上摆放着药和热水。
是哥哥还是…时枫?
我走出房门,心里期待房外是时枫又不希望是时枫,七上八下的想法,让人烦躁又让人怀有那一丝的想法。
透过厨房的玻璃门,我得到了答案——是时枫。
烦躁完全被喜悦冲散了,伴带惊讶。
他见我来了,手上的工作放了下来,炉子被他熄了火。
从厨房走出来,嘴上不忘念叨我,“怎么出来了?今天还挺冷的,当心着了凉。”着凉是不会的,屋里的空调都被打开了,我盖着厚厚的棉被都被闷出汗。应该是时枫做的,听说发烧多盖被子闷出汗,烧会退得快。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走过来,那一瞬,好像我们是同居情侣,他在照顾生病的恋人。他撕下我额头上的冰凉贴,接着低下头,把他额头贴上来。心悸的感觉翻涌而上。
只要我轻轻往前倾一点,我们两唇就相吻了。
但我没有。
“烧没那么烫了,呆会再吃一次药多喝热水就差不多了。肄肄饿不饿?厨房有粥,刚熬好的。”他轻声说道。
睡了一天,本就没吃什么,这会儿空腹也难不肚子饿。
我点了点头。
他转身去厨房给我盛粥了。
粥不是素素单单的白粥,是香菇鸡肉粥,绵绸香浓,不知道算不算得清淡,反正我已入了口。
时枫想喂我的,我说我自己来,让他也一起吃。
于是,我们就面对面坐着吃粥。
我不敢抬头看时枫,只顾埋头吃粥,粥刚煮好,滚烫的很,得吹好多下才温下来。
中途,时枫问我“好吃吗?”
我同先前一样点了点头,有些许敷衍的意思。
心不在粥上,只机械的重复吹粥吃粥的动作。
时枫在面前,说明我梦到的喂药、吻是真的。耳廓不经意挑起一片红晕,藏下那个“真好,是时枫”的念头。
我吃了两碗粥,缓了缓,他便拿药给我吃,药粒在他手心里。一阵冲动劲儿上来,我就着他的手吞下那药粒,舌尖划过他的手心。
我偷瞄一眼他的脸,红了,微微淡红。
可以说我是贱吧,克制不住往时枫身上贴。
他要走了,走之前嘱咐我要多喝热水,晚上饿了就把粥热热再吃,少玩手机……
干嘛对我那么温柔,我没忍住,跑过去抱住了他,埋头进他怀里,我记得我抱得很紧,毫不吝啬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吻了吻我的发丝,对我说“乖,我要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你,我怎么照顾得好自己。
最终还是依依不舍从时枫怀里出来,可能他也不忍心吧,留落一吻在我眼上。
他要离开了,我扯住他,指着自己的嘴巴,说:“这个也要。”
他听了,徐徐一笑,煽起我的纯爱。
唇上也落得一吻,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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