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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长达三天的发情期(喂食/手指插进嘴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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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温书还是吃了抑制剂,怀着一种亡羊补牢似的侥幸心理——就结束在这里就可以了,不能再让小羊跑出去了。

课还是要上的,早上的课他请了假,下午还是照常。人一旦忙碌起来就没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除了同学说在他身上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味道让他有点尴尬以外,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恍然间,他觉得这两天的事情像一场梦一样,没什么好纠结,也没什么好铭记,像阵风似的吹过就罢了。

关肃昨天刚加过班,今天可以调休,关温书回家的时候正碰上他在厨房做饭,他在门口就听出来鸡蛋在油锅里噼里啪啦的愉悦声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关肃听见他回来的动静,语气平静地叫他洗手,这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圆形的盘子中间盛着黄澄澄的蛋包饭,蛋皮上用番茄酱画出了漂亮的爱心,关肃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米饭里包着火腿和青豆,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然后他将勺子伸到了关温书的嘴边,这也——

这跟平常差得多了好吧。

关温书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迟疑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勺子和对面的人脸上饶有兴趣的表情:“你在干什么?”

“喂我的omega吃饭啊。”不知道关肃心跳不跳,反正脸是一点没红。

“我自己来就可以。”

“事后清理都让你来了,这种事情就让我来吧?”

这有什么好放在一起说的!关温书一时语塞,都不知道应该气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想起身自己再去拿个勺子,却被关肃按着肩膀又坐了下去,那个勺子就是不依不挠地放在他嘴边。

关温书没了脾气,刚想张嘴,关肃又把勺子收了回去送进了他自己嘴里。

“……”

“放太久都凉掉了,我重新喂你。”关肃笑着,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可是被他用用过的勺子喂食又不是一个概念了,关温书原本妥协了,现在又开始犹豫,可是关肃丝毫放弃的样子都没有,他只好心一横,张开嘴小心地将勺子上的米饭吃进嘴里。

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关温书窘迫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摆,就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的,像在听一场重要的报道似的,咀嚼吞咽的动作也变得机械。关肃也不纠正,就撑着脑袋看着他,这么你一勺我一勺地喂着,愣是把两份蛋包饭给喂完了。

关肃开始收拾盘子,关温书以为他要去洗碗了,刚松了口气,关肃却凑过来捏了一把他的脸:“你说你怎么这么乖啊,都不知道反抗。”

……他明明反抗了,只是被他按回去了。

好吧,确实不是什么很坚决的反抗。

这么一想,关温书突然有点泄了气,自己似乎真的没什么反抗精神, 也不懂得怎么强硬的拒绝,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父亲这么个逗弄。

多想也无益,他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脑中回忆着今天老师上课讲的公式,此举果然很快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可惜也带来了犯困的副作用,听着厨房里瓷器碰撞的叮当声,关温书干脆放纵自己进入了梦乡。

关温书是被水流的哗哗声吵醒的,声音很近,近到他都能感觉到细小的水珠飞溅到他的脸上,他心觉疑惑,意识渐渐清醒,很快便感觉到自己似乎正泡在温暖的水里。他心中惊讶,困意一下去了大半,眼睛刷的睁开,就看见自己正坐在浴缸里,而关肃正在一旁放水。

”父亲?“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你睡得很香没舍得叫醒,不过很晚了,还是洗个澡再睡比较好。“关肃还是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胡话。

关温书张了张嘴想反驳,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现在根本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候,他的衣服都被关肃脱掉了,现在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一旁的关肃也是浑身赤裸,场面怎么看怎么不妙。他合拢了腿用一只手去推他:“我可以自己洗。”

“让我帮你。”关肃的语气坚定,比起劝导更像命令,他抓住关温书伸出来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酥麻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让关温书触电一般猛地把手抽了回来。

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关肃关了水龙头也坐了进来,小小的浴缸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还是太小了,难免胳膊碰着胳膊腿碰着腿的,关温书尴尬地想逃,但是脚底滑得使不上力,被关肃拉着胳膊一拽就又坐了回去,跟喂饭那一幕不能说是很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关温书心里气恼,泄愤似的掐了一把关肃那只拽着他的手,但因为没舍得下狠劲,反而把关肃掐笑了,又转而去捏关温书的脸蛋,关温书想避开,但地方就这么大,他能躲到哪儿去,还是被抓了个正着。屡次吃瘪让关温书越发不忿,直接张嘴要去咬他手指。

关肃反而逮着机会了,抓着这个空隙把手指探进了关温书的口腔里,仗着他不敢下嘴咬不安分地在里面缓缓搅动起来,看着他红着张脸被他亵玩的样子,满足地叹了口气:“呼,刚才我就想这么做了。”

关温书被他的话外之意臊得脸热,口腔里被手指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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