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婚内强j未遂掐奶子吃neinei)(2 / 2)
头压着畸形的器官不住磨弄,没有得到足够扩张的女穴承受不住青年疯狂的抽送,柳越年的胯顶着梁程远肉滚的臀,厚实的肉腻声夹杂着梁程远隐忍的泣声回荡在客厅里,本应好好待在架子上的玩偶被柳越年摔得到处都是,地上一片狼藉,柳越年把男人逼在沙发角上插干,发狠似的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小年……你弄痛我了…呜……我痛…轻一点……”
“这就痛了?柳英锦操你的时候你叫过痛吗?”
柳越年气息紊乱,死死抵着梁程远,胡乱在梁程远的唇上啃着。谈及柳英锦他就控制不住力度,只想把梁程远操死在这里,好让柳英锦再也没有碰到这人的机会。
梁程远身体本能地绞紧穴肉想逼出体内烙铁一样的家什,不明白一向张弛有度的柳越年今天是怎么了。柳越年差不多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虽然有时候脑袋不太灵光,不过碍于年纪小,梁程远也不觉得有什么,况且柳越年不犯病的时候是非常听话的,即使是像今天这样发脾气,也没有像柳英锦那样不顾他的感受……
不过柳越年也没有义务顾及他感受的……说到底柳越年会成这个样子原因都在他……
梁程远不再挣扎,对柳越年的愧疚缚住了他,他没法做出伤害这个孩子的事。
柳越年俯身含住梁程远被干得流奶的乳尖又吸又咬,听到男人难受的哼哼,力度远没有刚才那么发疯一样大,酒醒了一半的青年揪着梁程远卷到胸口的衣襟,那些柳英锦玩出的旧伤上覆盖着刚才他造成的新创口,蜜色脖颈处微微翻卷的皮肉让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阿远,我……”梁程远看着安静下来的柳越年,他现在的丈夫,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阿远…对不起……我,我没想这样的……”
柳越年懊悔地撇过头,鼻翼翕动,圆圆的猫儿眼蒙上一层水汽,身下男人的惨状明显勾起他的回忆,他明明发过誓不会像柳英锦那样把梁程远当作物件一般使用,可刚才他做的跟柳英锦那个人渣又有什么不同?
“阿远……我只是看见你和傅琰关系好有点生气了……他长得好看,柳英锦也是……他让我想起柳英锦……”柳越年边说边从梁程远体内退出来,男人下面已经一塌糊涂,粘液流了一腿,像打了一层光滑的蜡,让人挪不开眼。
男人因异物抽离时怪异的感觉难耐地吸了口气,顾不上擦就调整了呼吸把衣服撩下来赤着脚要去开门,柳越年抓着男人的手不放,沾在手上的眼泪全揩在男人的大手上,“阿远…呜……”
梁程远皱了皱眉,拨开柳越年的手,可自柳越年之口吐出来的另一个称呼让他僵了一瞬。
“小年,当心让别人听见。”
傅琰焦急地站在门外守望着,刚才里面的动静他再怎么聋也该听见七八分了,梁程远捂着脖子打开门,平淡而带着潮红的脸与白天那副生人勿近的脸截然不同,傅琰惊了惊,“啊……我是来借车钥匙的,我需要开车回去……”
梁程远点点头,侧身从玄关柜子上拿了钥匙给傅琰。傅琰本就因梁程远怪异的神情对刚才发生的事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七八分,男人这一转身把半个屁股对准了自己,自己清晰明确地看见了男人股缝间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大片,从指缝中露出的伤口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远哥,你没事吧?”傅琰感觉到梁程远的眼神像在催促自己离开,可男人现在这样他没法撒手不管,“柳总他……柳总他该不会是家暴你吧……?”
男人没搭理自己而是作势关门,傅琰用脚卡住门,看着惊愕的男人,一字一句说道:“远哥,你不是自愿的吧?婚内强奸是……”
还没说完,傅琰脚因吃痛放松了一瞬,梁程远趁这机会把青年的脚挤出门外,咔擦一声落了锁。
被关在门外的傅琰眼神暗了暗,他本就不服柳越年仗着有个股东老爹,估计连大学都没毕业就跳级晋升到管理层,现在更是不满,尖利的车钥匙攥在手里发疼也没察觉,梁程远刚才那副样子让他裆口发紧,骚水流了一裤裆还装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骚味都钻进自己鼻子里了……
只不过刚才里面发生的事情让人匪夷所思,傅琰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贴着门听了一会,里面相当安静,傅琰正准备起身离开,又隐约透过门听见柳越年哭哭啼啼的声音。
“小妈…我…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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