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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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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真大咧咧坐在身边的束缚椅上,从他的位置向前望,场面相当刺激,金属棒设置的些许倾斜,以致白晓受挤压凹陷的肛口像一只填塞食物的小嘴,在胀到极限塞不进去时,段伟业微微上提他的身体,让受刑者短时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肌肉曲线不那么明显了,肛口被挤入的软肉又擦着金属挤出。

可紧接着,段伟业很快收回力量,白晓只能掉落下去,从那将他撑的痛苦的位置再次降下,这时候,变得更红更肿的肛肉往往会突兀颤栗,仿佛受到了致命一击。

为了纾解不适,以及消减被戳穿的恐惧,白晓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探入了段伟业怀里。

温软入怀,段伟业舒服的闻着那股干净的薄薄汗味,终于不再折磨白晓,放下他的双腿,扶住了骤然站立失去平衡的白晓。

气喘吁吁的白晓才发现,他竟然吃进了那么深,深到他含着那根高高矗立的凶器脚已经可以碰到地面了。

钱真站起来,捉住他的手腕,压倒性的蛮力,套入铁架最上方横杆两端的皮带内。

再接着,他的左脚突然被拉起来,整个身体失重,即使手部被皮带拽起,臀间的金属棍依然凶猛的又深入了半寸,仿佛要捅穿他的肠道。

白晓惨叫起来。

钱真露出牙齿,自顾自的将他的脚踝拉直,锁入底部的皮带,拧了一把他的臀尖,那里马上浮现了红色,再将另一只脚踝也依样锁住。

白晓被极羞耻的姿势死死固定,无法动弹。

段伟业从墙角的黑色塑料里找出一个白色塑料袋,拆开,取出其中的塑料管子,戴上手套耐心的用稀释的消毒剂进行消毒后,拿着那截塑料管子回来。

他湿润的手捧起两腿间坦露的性器,而性器的主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隐私被玩弄。

段伟业按摩着缩入包皮的小巧阴茎,拨开尿道口,在对方的颤栗中笑了:“和小白一样害羞。”

他拿起管子的一头,慢慢伸进了尿道。

酸涩和管口摩擦敏感器官的辣痛交织,白晓全身都在冒冷汗,失控扭动着,不过那种程度的挣扎完全无法影响暴行,无法阻止纤细柔软但对尿道依然粗大和坚硬的塑料管子缓慢而坚定的前行。

“求求你住手,好疼,好疼,不要啊!”

在白晓疼的太厉害时,段伟业仿佛良心发现,他停下来,用手指撸着疲软的白色阴囊,如同拨弄着两颗白色玉石,渗入饮水中的性药开始作用,即使疼痛,只要刺激到敏感带,缩成一团的阴茎也开始胀大,以性欲缓解着不适。

软管捅入膀胱前,遇到了明显的阻力。

“做出排尿的动作。”段伟业手上不停揉捏挑逗,继续下达着命令。

白晓接近透明的皮肤下青筋暴起。

“我,我,我做不到……”

段伟业并不恼,放下半硬的阴囊,笑的充满恶意的钱真递来拍子,段伟业接住,一手托住白晓的性器。

“既然你不努力,还是我帮你吧。”

段伟业用扁平的拍头轻触着白晓的股沟,那里柔嫩的皮肉在轻微的拍击下,即刻释放出刺痛,察觉到即将到来的,白晓下意识踮起脚,扬起头。

在那一刻,他还在幻想段伟业能放过他。

拍头像啄食的兽撕咬柔软的腿根处,锐痛通过敏感带遍布的神经在他的下身炸开。

疼痛是无法习惯的,他的大腿抖得涌起了白色的浪,悲鸣时轻时重一声接一声的响起,腿间被拍打的艳红,逐渐的,他的下身疼的有些麻木了。

段伟业敏感的察觉着白晓嗓音中强弩之末的疲软沙哑,他微眯起眼睛。

拍子向前探入白晓的两腿中间,向下半尺,接着快速上扬。

拍的一声,用力击上会阴。

像惩罚最下贱的畜生。

惨叫戛然而止,白晓睁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喉咙间发出咕咕声响,腹部骤然向内收紧,整个人持续的痉挛着。

段伟业扔掉了拍子,在白晓失禁那一刻,将管子一气捅到了他的身体最内部。

他捏紧末尾,用细小的黑色架子夹住,放开手。

手上和脚上连接皮带的链条扣环间摩擦的蹭蹭作响。

铁架上四肢大张的白晓抖的像风中的纸鸢。

会阴处和阴茎深处仿佛被捅穿的疼痛令他连出声也不能。

他的眼神已经恍惚,无意识的发出呻吟。

有几分钟的,段伟业与钱真只是痴迷于白晓带着艳丽红色的雪白身体,贪婪的食用着美好沙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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