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戏(2 / 2)
着一只不能说话的狗,咿咿呀呀的呜咽,始终不敢求饶出声,难受的在地上扭动,妄图躲开次次重击在逐渐重彩的乳尖上的刑具。
“你现在是一只狗,”钱伟业停了几秒钟,在疼痛骤停下喘息中的白晓耳边说,“小白,做错事的狗,都会被锁住挨打,这是主人对他严厉的爱,为了让他变成更优秀更漂亮他更心爱的宠物。”
段伟业的手指抚摸上即使碰触都释放刺痛感的乳头,开始揉搓那里,白晓呼吸沉重,眼泪肆意流淌,然而,力度不变的按揉,使疼痛变得麻木,另一种奇异的麻痒在痛感里诞生,初始很微弱,很快的,它通过神经联系,与阴囊持续的刺激互相叠加,欲望变得显着而深切,仿佛自白晓苦闷禁锢的身体中开出了一朵寂寞而妖异的花朵,向主人诉求着渴望被碰触,渴望被纾解,渴望更深的刺激。
他完全勃起了。
欲望的施与也戛然而止。
皮拍划开空气的可怖声音再次响起,它对准着因为责罚和情欲已经变紫的肿大乳头。
只消一下,就让白晓所有被性唤起的敏感神经品尝到恶劣的疼痛……但不会只有一下,比刚才更重更快的连续抽击像鞭笞最恶劣的犯人磨破了他乳头,细小的裂口渗出血点,白晓无法克制的哭叫,这个时候,他的膝盖再次被牢牢摁住,戒尺紧跟着,在距离性器极近的地方,雨点一样的落在腿根处,将白色的大腿内侧打出一波波急浪。
白晓的神志被攥成了一团废纸,失了声,口水眼泪鼻涕一起流下。
剧烈的刺激中,已经无法回头的胀大性器,在极度疼痛里,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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