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后(1 / 2)
“哐啷———”
陈旧的铁门积满了灰尘,渐近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回荡在空旷的环境之中。
女子穿着绛红色的包臀开叉长裙,一头大波浪形黑色卷发,媚颜似那蛊惑人心的妖,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那水水的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将她那一对酥胸暴露在外。
身侧的保镖恭敬地打开了铁门,识时务地退到门外等候。
昏暗的室内,枯木般的铁床上正蜷缩着一个人,光洁的背部看去是一名清瘦的男子,头靠在冰冷的墙角似乎正昏昏沉沉入梦乡。
修长白净的手指紧抓着破被,哪怕是身处如此阴暗恶劣的环境,依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女子姣好的容颜变得扭曲,走上前用高跟鞋勾开散发着淫靡和腐烂味道的被子,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
蝉翼透明的绣花肚兜之下,两只饱满浑圆的涨奶巨乳高高耸立,比F罩杯都要大好几个尺寸。
因为正涨奶,连乳晕也盖不住的薄纱肚兜湿润不已,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荡勾人,一双奶子涨的硕大,连肚兜都盖不住了。
男子一双细白的长腿紧紧绷着,股间早已精水斑斑,潮红着妩媚的脸庞,美眸迷蒙失神,低低地喘息淫哼。
“薄总?醒醒啦。”
甜美的声音如毒蛇一般冰冷刺骨,男子就像被这毒蛇咬了一口,恍然惊醒。
“薄总最渴望的自由日子终于来了,这是薄姨赏你的一颗止骚药,至少免让薄总饥渴难耐地主动找男人。”
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丢到了那滩水迹中,高跟鞋不痛不痒地踢了几下,黑色药丸开始慢慢溶解。
“薄总就别跟我装什么矜持了,尝尝你的淫水。”
这几日是苏城最烦闷的夏季,大家都恨不得抱着空调睡,终于在太阳落下的傍晚能够吹吹微凉的晚风。
除了那个黑色长袖长裤的男子,清秀苍白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鬓角滴着细汗,矗立在快要耸立云霄的写字楼前。
一年前,苏城薄氏的总裁莫名失踪,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浪,直至两个月后,新的继承人终于上位,把薄氏危在旦夕的困境扭转乾坤。
一改以往的低调风格,高调奢侈甚至猖狂,并且上一任总裁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没人再提。
现在,薄离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写字楼前,他们很‘贴心’,径直把他送到了最想来的地方,还预约了前台接待处。
鲜少有人知道薄离的长相和资料,只有几个老员工似乎发现了不对劲,但也只是低下头匆匆走过。
束胸衣因为勒得太紧似乎已经湿透了,下体的丁字裤磨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内裤可能也湿了。
他一瘸一拐地朝两扇诺大的玻璃门走去,还没踏上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员工电梯叮地一声。
许多个日夜前在山间,唱歌的少年认真弹奏着尤克里里,无数次吻过自己的嘴唇一张一合,唱出最动人的情歌。
那天街上的风是轻轻地
我看见你的表情是温柔的
你的眼睛像是星星是亮亮的
我们慢慢的走像是睡着了
这夜晚像是一幅画
我们都不忍心忘了它
这幅画装在我心里
我也忍不住再想起它
你说没有我的时候你总是沉默
我说有了你以后我也变得快乐
你说不论过多久你都会记得
我们之间曾美好的就像一首歌
那张脸依旧是熟悉的,只是更坚毅俊朗的面容,不应该称作是少年而是独当一面的男人了,穿着一身遒劲黑衣,高大魁梧的身形,刀削般的五官散发着冷硬的气息,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森意。
不过此时却有不少柔情,薄唇微扬,在笑,只是对着怀里的另一个女人。
一个英气俊朗,一个温婉优雅,佳人配才子。
他的眼神没有移开过,男人也没有看向他一眼,与外界隔绝太久,身子许久没有活动过,光是站了这么几分钟,有些眩晕。
“您好,请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前台小姐疑虑地看了眼前的秀气男子,垂下的睫毛长长的,沾着脆弱的水珠,泪珠止不住地滑落。
对方很快就接起,两人交谈不过几句就挂了电话,薄离道了谢便拖着身子走出写字楼。
男人还没有走,绅士地打开副驾的车门,谈笑几句关上这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那宽厚的肩膀是薄离最向往最需要的港湾,现在有了别人吗?
薄离不相信,他想冲上去把自己的苦全部倾诉出来,让那个男人温柔地亲吻着哄。
不过那辆陌生的跑车早已奔驰而去。
正巧在苏城办公的褚淮赶来得很快,身上还穿着警服,开着自己的汽车把他带回了公寓。
“先洗澡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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