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4)
秦南樯在秦征的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换上秦征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时,桌上已经放好了饭菜。
他注意到秦征养的奴都不会进他的房间。
吃完饭,秦南樯对秦征说:“让我看看你养的那些狗。”
秦征皱了下眉头:“你已经看到了啊。”
秦南樯嗤笑了一声:“其他的呢?你会肏鞋垫和茶几?那些吃你鸡巴的呢?”
两人都知道这么多年对方不可能不发泄性欲,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谈的话题,只是……
“你想看?”秦征问。
秦南樯点头。
“好。”
秦征带秦南樯去了地下室。
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秦南樯有些忍俊不禁,秦征和秦阳两兄弟,都很喜欢把人关在地下室。
地下室里并不像秦阳的地牢里那样阴暗,只是温度要低一点儿。秦征带他走进的地方大概两百平,整个打通,里面放着一张大沙发,各种工具,以及,形形色色的奴。
秦征看上去似乎不太自在。
秦南樯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你平时……都让他们呆在这儿里面?”
秦征皱了下眉头:“难道要让他们出来乱跑?”
秦南樯叹了口气,脚尖抬起一个奴低垂的脸。那是一个相当健壮的男人,脸也长得不错,眼睛漆黑,目光灼灼地直视着秦南樯,眼底藏着惊叹。
他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
秦南樯哼笑了一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遥。”
他话音刚落,秦南樯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在地下室里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啪”。
秦南樯打人从来不收力,冯遥被他打得狼狈地偏过了头,脸上瞬间浮起条条指痕,嘴角溢出血来。
“一条狗叫什么人名。”秦南樯说。
他阴鸷的目光在跪着的人背上扫过,又道:“狗就是狗,今天起,把你们的名字都忘了。”
他说完,有人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却也有人轻轻颤抖,那是奴性极强的人为他话语里的霸道和掌控而激动了。
秦南樯见了,走到那人面前。
秦南樯没穿鞋,脚上不可避免沾了一点儿灰尘,脚背却极白,上面青筋浮起,相当好看。
“怎么?学不会该怎么跪?”
“请……请您惩罚。”
秦征没同意,他不敢叫秦南樯“主人”。
这人叫李澄也,也是不多的真心喜欢秦征的狗。他喜欢秦征,是因为秦征身上那冷冰冰的气质,以及每次看到他们发骚时脸上那种厌烦又不得不动情的神情。
于是他主动成为了秦征的奴。
可惜秦征让他失望了。
和秦征接触多了,才发现秦征并不重欲,也很少碰他们。更多时候秦征只喜欢抱臂坐在沙发上,命令他们互相交配,下身都将裤子顶出一个帐篷了,脸上还是那副厌烦的表情。
秦征偶尔也会赏他们精液吃,但真正能把秦征的鸡巴吃到嘴里的时候,少之又少。
但秦南樯不一样。
李澄也只瞄了一眼,便知道秦南樯是重欲的,床上肯定玩得很开,鸡巴的颜色肯定也深。光看脸他也知道秦南樯是被秦征干的那方,但他不在乎,他可以做奴下奴,给秦南樯舔鸡巴和屁眼,当然,他现在最想舔的是秦南樯的脚。
李澄也痴迷地看着秦南樯的脚,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秦南樯却懒得跟他玩什么主奴游戏,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李澄也的脖子上。
李澄也摇晃了一下,连忙保持好姿势。本以为这样懂规矩就能讨得秦南樯高兴,却没想到秦南樯又是一脚过去。
李澄也几次摇晃,秦南樯就几次踢他,且次次都专挑颈侧和咽喉柔软处,就像是故意在他身上发泄怒气。
直到将李澄也踹得连姿势也无法保持了,跪伏在地上连声干呕,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喘息,秦南樯才狠声道:“我不是秦征。在我这儿,犯了错,只有痛,没有爽。”
秦南樯踢完人,两人没有再在地下室里多留。秦征找了管家来给李澄也看伤,便带着秦南樯开始参观这栋大宅。
“怎么,心疼了?”秦南樯说。
闻言,秦征道:“没有。你想怎么玩儿都行。”
秦南樯哼了一声,说:“现在不心疼,那如果我把你的狗全都杀了,你也不心疼?”
秦征心想这什么问题,你没事杀人干什么。
但他也感觉到了,几年不见,秦南樯的脾气变怪了许多,似乎还有了暴力倾向。
当然可能本来就有,只是秦征不知道。
他和秦南樯在花园的那一次,秦南樯是极温柔的,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上,舌头伸出来与他的交缠,口水滴落到彼此的脸上。
后来的日子里,除了秦南樯暗中替他交了几年学费,两人并没有太多接触。但每次在秦家和秦南樯碰上,秦南樯远远看着他,眼底也都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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