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林数吃完晚饭就准备收碗,才刚刚起身,林母把他手里的碗夺了过去,“噢哟,你一个男孩子做这些干什么喽!”
林父看着电视瞟了眼也哼了一声,林数有些难堪,低头喊了声元宝,一只白色的小狗从门口跑了过来,元宝的毛是卷卷的,有点像比熊的串串,惹人注意的是它右眼是合着的,完全连在一起长的肉覆盖了新的皮肤在上面。
“我带元宝出去散步。”林数小声的说,牵着元宝就出了门。
淮水市经过很多年的发展早已跻身一线城市,哪怕是晚上街市都热闹的很。
经过水果店,蛋糕店,药店,就这样直着走,路上人多,不时也会有人瞥过眼看元宝,多半因为它缺少的那只眼睛。
慢慢的走到熟悉的宠物医院门口,林数看了一眼,刚巧碰见谢与诚送着个怀里抱着狗的家长出门。
“林数?”谢于诚发现了不远处的他,和煦的笑着朝林数挥了挥手。
林数的心跳动着,有些犹豫但还是攥紧了手里的牵引绳牵着元宝走了过去。
“带元宝出来散步啊?”谢与诚笑着蹲下了身揉了揉元宝的头,元宝吐着舌尖,高兴的汪汪冲他叫了两声,把头往他的掌心里蹭。
“嗯嗯,元宝,别这么疯。”林数拉了拉绳子,希望元宝克制点,可又羡慕起元宝是只狗,可以肆无忌惮这样贴着谢与诚的手。
谢与诚笑了笑,丝毫不介意元宝这样,反而逗它玩,感慨的说道:“元宝被你照顾的真好,当时丢弃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想养,只有你愿意养,现在性格这么活泼,它就算比别的狗闹腾些我都能理解。”
林数垂着眼,想到元宝刚来的时候,右眼是个血糊糊的窟窿,浑身发着颤,叫都叫不出声来,不知道被谁放到他们医院门外的,当时没人愿意领养,谢与诚住在家里,妈妈是怕狗的,也没办法养,林数看着它蠕动着,奄奄一息的样子,忽然想到了自己,于是主动说了领养的事。
林数笑了笑,眼睛像像倒挂的月牙,弯弯的,说道:“元宝也多亏了谢医生把它治好,连医药费都不收。”
“谢医生,您进来看一下。”护士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林数看了看里面,护士正在匆匆上楼,“晚上还有手术吗?”
“是啊,等会儿还有两个手术,可能又要很晚了。”谢与诚站起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有些抱歉的说:“我得上去了,下次来玩,林数。”
林数点了点头,看着谢与诚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
等回了家,林父跟林母在外面散步还没回来,林数解了元宝的牵引绳,接着去了浴室洗澡。
林数。林数。
谢与诚一共喊了他两次,脑海里不停响起这两句声音,林数颤着手摸上自己发育不好的阴茎轻轻撸动了起来。
他白皙的身体透着粉红,在氤氲的浴室里若隐若现,摸了没多久他就射了出来,手上一片白浊,让他有些恍神。
他不该去想谢与诚,他是个直男,这样一想让他忽然想到监狱里那对,分不清不知道哪种更让人恶寒。
是犯了罪还有心情做爱的他们,还是背地里想着直男老同事自撸的自己。
可更让他难堪的是,阴茎下那条狭小的细缝开始有了些隐约的湿意。
林数马上站了起来,扯下花洒对着下面冲,试图用水冲掉那种黏湿感,
他胸口忍不住的起伏,泪珠滚烫的往下落,眼里失神,嘴里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变态,这么恶心,为什么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可没有人会给他答案,父母从小虽然不说,但他知道他们一直在争取要二胎,只是迟迟怀不上,久了便认命了,但是在童年那段时间,林数清晰的感受到那些忽略与失望,这造成他的性格变得阴郁软弱,甚至影响到身边的人,所以也没有朋友愿意接近他。
因为这具身体,他早已经对人生失去盼头。
活着不过为了父母,还债而已。
淮水监狱晚上一熄灯,顾斯言轻手轻脚的从上铺下来爬上了祁胥鸣的床,他熟练给祁胥鸣口交,深喉,直到自己的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深深压到胯下,他强忍着不适,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打进了喉咙里。
祁胥鸣松开了他,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低哑,“上去。”
手机没带进来,祁胥鸣没什么兴致做这种事。
顾斯言后穴都湿了,可祁胥鸣说了这话,他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只能从他床上下来又爬到上铺去。
下午的阳光直透透的照过来,林数脸上的皮肤被照得很薄,像蝉翼,能看见下面淡淡的血丝。
祁胥鸣不禁多看了两眼,觉得这人像块玻璃,轻轻敲一下就碎了,是他在外面喜欢玩的那种类型,就是这块玻璃太容易碎了,他喜欢经得起磨的。
阿勇也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林数,低着头轻轻的说,“祁哥,下午四儿就去打电话,大概今天晚上就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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