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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苏苏打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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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雌虫不渴望雄虫的标记和操弄,哪怕你已经与心仪的雄虫结婚生子,也不要放松警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到底有多少虫正在背后觊觎着你的雄主。

-……一雄一雌才是正……

没有哪只雌虫能永远留住雄虫的心,雄虫有着好奇的天性,面对外界的诱惑总会有忍耐不住上钩的一天,当你发现心爱的雄主已经移情别恋时,收起你的嫉妒和愤恨,你最该做的是包容那位爬上你雄主床的婊子,然后和对方一起在床上更好地侍奉雄主,让漂亮可爱的雄主没有精力再去招惹下一位雌虫。

-……

遗传信息和已经被“平权病毒”感染大半的中枢神经系统发生了激烈的碰撞,陆朝紧闭着眼,牙齿死死咬在一起,大脑像是被凿进了一根又一根铁钉,尖锐的疼痛让陆朝冷汗直冒。

肉眼看不到的暗红色物质如烟般从陆朝的头顶散溢,“平权病毒”这个侵略者逐渐被驱逐出了身体,遗传信息重新占领高地,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结束,而接下来,是免费赠送的惩罚环节。

剧痛仍在持续,陆朝想要喊出声,想要用东西狠狠砸烂自己的脑袋,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连动一动指尖都是种奢望。

他的意识被困在体内遭受着难以忍受的酷刑,在这种无法想象的剧痛折磨下,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

陆朝几乎要被这种巨大的痛苦折磨得丧失自我,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抹温暖,美好得令他心魂颤动。

视线开始慢慢恢复,脑袋虽然还处于仿佛裂开般的疼痛中,但已经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了。

苏合撇了一眼,嫌弃地将手从陆朝的手背上收回,他舔了口勺子上的奶油,用脚跟碰了碰陆朝的小腿,“你滚远一点,吵到我了。”

如果不是这家伙的情绪波动大得吓虫,甚至严重影响到了他的观影体验,苏合才不会费这个劲跑出来救虫。

苏合用一条腿蹦哒着回到病房,没有了滋啦滋啦的干扰声,电影都好看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好像有感觉到母巢妈妈的精神力波动呢……苏合吃着蛋糕,不太确定地回想着刚才的那幕。

如果真的是母巢妈妈的精神洗脑……苏合咂咂嘴忍不住笑起来。

那种痛苦哪怕是S级最多也只能忍受十分钟,十分钟后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具体是什么母巢并没有说。

怪不得母巢妈妈说遇见了让他不爽的虫就咬他,原来是这个意思,嘿嘿,有了母巢妈妈的出手,收拾这些个坏蛋雌子轻而易举!

刚受气就有母巢妈妈替自己出头,苏合快乐地晃了晃小脚丫,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夜幕降临,新来的实习医生遵照老师们的叮嘱准备关掉放映机,小苏合泪眼巴巴地看着他,左眼写着“再看一会儿嘛”,右眼写着“求求你啦” ,这名刚刚上岗还没一年的实习医生哪里顶得住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击,结结巴巴支吾了半天,最后搬出自己老师的名号才勉强打消了小苏合的念头。

哼哼,坏家伙,等有机会了也给你来一口!

苏合撅着嘴躺进被窝里,两手抓着被子边边,在床上扭来扭去磨蹭了二十分钟才终于入睡。

今夜的梦里有久违的母巢,有细细长长的白色触手,还有散落一地的点心糖果。

软乎乎的触手怜爱地揉着苏合的小脑袋瓜,栗色的头发被揉成了乱糟糟的一团,显得苏合越发的迷糊可爱。触手乐得直晃悠,见小苏合生气了又赶紧凑过去安抚,一下一下捋顺发丝。

苏合坐在小椅子上不断将那些点心糖果拿起又放下,这些和现实生活中的点心糖果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苏合抬抬手,发现手腕上缠绕的透明丝线多了一条,正好头发已经梳好了,苏合抬起屁股,顺着丝线屁颠屁颠地找过去。

片刻后三块长出丝线的糕点被找了出来,苏合将它们举起递给白色触手,触手弯成了问号状,犹犹豫豫地接过糕点“吃”了下去。

与此同时缠绕在手腕的透明丝线也消失不见。

难道这些糕点都是给母巢妈妈“吃”的?

苏合抓了抓头发,随手又拿起一颗糖果递给触手,触手伸下来想要卷起这颗糖,却意外的从糖果中间穿了过去。

苏合惊讶地睁大眼,手心的触感非常怪异,他能感觉到那颗糖的存在,同时又能感觉到触手的尖尖抵在掌心。

糖果与触手像是分别处于两个不同的空间,而苏合则是身处两个空间的交汇处,触手看得到糖果但碰不着,而苏合是既能看到也能碰到。

似乎是只有与他自身建立联系的东西才能被“吃掉”?

苏合不确定地想着。

触手委屈巴巴地卷起苏合的小手手,苏合还没来得及多问,梦境忽然破碎。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现在是早上八点,比往常早醒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而负责值班的医生九点才会来送早餐。

反正醒了也是闲着,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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