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扯开衣服狂喷冥神大人一脸奶(2 / 2)
才所说的都是气话,他脑子里稀里糊涂的,一团浆糊,也懒得和玄迩讲道理:“没什么意思!反正我之前要你取走魂魄,你不是非不让我死吗?还在我的身体里种下了一个什么鬼结印……不正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吗?为什么一定要我生!别人不行吗?”
玄迩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就这么想死吗?”
夙郁已经被自己胸口的瘙痒折磨得垂泪涟涟,他疯狂抑制着自己想要去挠乳头的手,通红的眼梢横了冥神一眼,冷声说道:“是啊!我就是想要赶紧去投胎,变成一棵树,一株草,甚至一只畜生我都愿意!你只需莫让那些人拦着我就是!”
玄迩渐渐注意到了他浮着抓痕的胸脯,以及两粒翘得快要撑破亵衣的乳头。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眼神却紧紧盯着夙郁的胸口,一截赤红的龙舌像是隔着空气,狠狠舔舐了一下那团渴求怜爱的乳肉。
夙郁被他的眼神看得脊椎发软,十指却死死地抓着木椅的扶手,指关节都捏出了失血的青白色。然而,他的身体却淫荡地往前挺去,本能地想要靠近玄迩,骨髓里都叫嚣着恳求得到男人的抚慰与亲吻。
“你……”玄迩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他一只手撑在木桌上,原本英俊而冷漠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你的身体是不是太敏感了。怎么从刚才到现在,都在不停地摩挲自己的双腿?好浓郁的骚味……你自己闻不到吗?是不是下面的牝户漏水了呀,想要我给你舔舔吗?”
一番羞辱性极强的污言秽语让夙郁双膝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咬牙切齿地撑着自己的脊椎骨,愤慨的口吻明显少了许多气势:“你是狗鼻子吗?什么骚味!胡言乱语,烦死人了!你快走吧,别搅我清闲。”
玄迩倒也不恼,他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指腹轻轻摩挲着剔透圆润的玉盏,眼神中浓稠的欲望像是带毒的蛇信子舔过了夙郁的下巴尖。
“呜……”夙郁突然闷哼一声。在男人的目视之下,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身下的椅子也变得潮乎乎的。
可恶!又是这样……夙郁一面生着自己的闷气,一面慌张地绞紧自己的双腿,湿滑的肉花顿时挤成一团,发出细小的“噗叽”水声。
见配偶一脸潮红,茭白的脖颈布满了汗水,落入红痕斑驳的胸脯中,令人延伸无边美意的幻想。他艳丽的美貌泫然欲泣,冰雪般的脊背轻轻颤抖着,气愤得有一丝凄楚的目光却在柔光下变得媚眼如丝起来。
怎么……怎么还不来……还不来帮我!
夙郁死死咬着下唇,涂了胭脂似的红润唇瓣齿印顿时斑驳,贝齿微露,显出含苞欲放的甜软鲜美。
他怒视着无动于衷的玄迩,像是豁出去了,忽然“哗啦”一声扯开自己腰间的丝带,宛如乳鸽骤飞,两只被指甲凌虐过的乳肉跳脱而出,两颗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的乳头高高翘起,乳孔微张,猩红得触目惊心。
“……呜呜……好痒!”夙郁顿时哭了出来,他挺着自己嫩生生的奶子,声音变得又软又沙,可怜极了:“都怪你,我都快痒死了!你快看看啊……我是不是涨奶了……呜……”
在一声啜泣之下,一股奶白色的乳水如扎破了洞的羊皮筏子似的,从那只乳孔中喷涌而出,射在半空中,溅上了对面玄迩已然失神的脸上。
“啊!我……怎么……咦咦咦……”夙郁没想到自己刚刚解开衣服就喷奶了。他一时羞愧至极,恨不得跳进冥河里被恶鬼吃掉。
可他的奶乳飚得越来越多,用手指都堵不住,大股大股地弄湿了他的手臂和衣裳,更多的则射在了冥神的脸上。
见夙郁慌张得手足无措,玄迩哪还能压抑得住自己燥火中烧于脑子中的痴迷。
他倏然上前,一把扣住垂涎已久的窄腰,将白玉般的胴体缩在自己怀中,一手轻轻安抚着夙郁的后脊,低头在那喷涌不停的奶头上狠狠一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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