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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装虚弱敷衍问话,问得急了,便笑笑说自己没有大碍,说自己习惯了,干他们这行这种是常有的事,卖惨蒙混过去。
只是艾晓昉这边对事情看得较为清楚,因而来得特别勤,还总是留意起南都的安保情况,一看两看地,却越看越起疑。付公子有部队背景,俩人凑一堆儿,这南都是外松内紧,安保层级非常可以,怎么就能让人悄没声儿地把自家老大给掳走狂虐呢?莫非有内应?艾公子立马想到了徐岚说的“老板会打死我”,再想想这疼死人又死不了人的伤,可不就像是自己人干的吗!
“你们自家,没有起内讧吧?”
“他们拿我出出气罢了。”
付公子体贴地陪肾炎患者撒完尿,闻言气愤难当,徐岚一泡尿撒得差点儿撒手人寰,想来是从肾到膀胱到尿道再到出口,一路地疼下来,要不是他用手扶着那根小鸡鸡,怕是要抖得到处都是了。
“这算什么事儿!”
徐岚赶忙双手抱住付公子,艾家是组织在文城乃至整个中部地区的保护伞,他可不敢在艾公子这儿煽风点火。
“已经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再过几天,我就能……”
“说什么呢!我是这意思吗!我……”
“不是!不是……您既然知道了……我也……我不过是个供人发泄的玩意儿,若是您喜欢我,总是关照我,那他们……对我也能好些。就算是有什么……有什么……也舍不得下死手……我只是害怕得紧,我……”徐岚吞口唾沫,眼泪滚了下来,“我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就是……疼了些。”
“唉……这哪儿是疼了些,这都快把人疼死了!快快快,去躺着。”
徐岚赖在原地,只紧紧抱着付公子认真地流眼泪。
艾晓昉心里有了些旁的想法。他不是不知道分尸案有另一种被刻意压下的真相,那就是黑吃黑。原本以为是南都背后的势力与其他势力之间的博弈。现在看来,却是同一个势力下的两股力量在斗法。也就是说,很可能文城的黄赌毒背后,根本就是一家的天下。
而徐岚,难道他想染指毒品交易?
这些天艾晓昉从徐岚眼睛里看见很重的失望神色,是他上面的人在教训他?或者是上面的人这次没有选择护着他?
付公子门禁森严,踩着点儿不得不回去了。艾晓昉则只要出门时有付公子相陪,想多晚回去都没事儿。
待屋里只剩下他和徐岚,他便挪着屁股往床上坐去,伸手直直探向人工阴道。
“这儿受伤没有?”
“有点撕裂。”
“后面呢?”
“也有点儿。”
“为什么冲你来呢?”
“我就是专门供人发泄用的。”
“你不是专门外供的吗?怎么,你们内部也需要你供应?你这废了躺床上动弹不得,岂不是连收入都没了?”
“没错。可有人就是这么做了,他们也就是当作没看见……”徐岚笑起来,“我说过吧,我这种人,没那么重要,倒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可你到底是这么大片场子的一把手,能虐你还不被追究的,必定也是同等级的对手,如果文城的毒品生意要换人接手,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
“我?我要是敢动上头的奶酪,现在已经变成狗场里的屎了。我始终在做他们交代的任务罢了,只是有人始终瞧不上我,恨我,事情做到这地步了,对上头来说,我依旧也还是那么无足轻重。”徐岚按着艾公子的手,直按进自己洞里去,“我只有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有点价值,舍不得弄坏。否则,我早已重新投胎了。”
徐岚在艾公子手上摸来摸去,好像舍不得放开,肉洞虽然还不敢使劲儿,也缩巴缩巴地挽留对方。
“接近我,也是你们上面的意思?”
“没有。恰恰相反,若是被您父亲知道了,我还要受处分呢。”
“那你究竟为什么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他们恨你?”
“有人瞒报场子里的进出账目,我以前是负责做账这一块的,他瞒报的数额越来越大,我不敢,就把事情上报了。后来我被调来这里,算是靠这个升了职,所以他们都恨我。”
“啊?”艾晓昉没料到答案竟是职场宫心计,他的职场在警队,相对来说是很单纯的环境,因而听后觉得略无语,心想,干这么不地道的事儿,换我我也不待见你。
徐岚吞口唾沫继续说,“我本来是……靠那方面混的,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岗位,好不容易能活得不一样些。他们用场子里的周转资金去放贷,上下汇报账目都是通过我,若是出了事情,他们罚点儿钱兴许就没事了,而我……”徐岚望着艾晓昉,“我会怎么样呢?事情闹起来后,我发现,所有人都厌恶我,没有一个人替我想一想……”
艾晓昉心里不以为然,觉得徐岚确实不是个地道的人。不过对方既然是个男妓,自私自利些也可以理解,作为大男人不值得与他太过计较,毕竟拿企业周转资金去放贷,本身也是错的,更何况还把人虐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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