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2 / 2)
,做不得准!”
姬铓轻撇嘴角,无声看着他。
姬砀继续拍抚:“好阿铓,为父答应你不随便找宫人就是。”
“不随便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父皇有我还不够?本来身子不好,万一又出血呢?前次的御医已经放去楚地不说,即便找回来,再绝念一年父皇可愿意?何况那御医也说父皇再不节制于寿数有碍。我忍着等着结果父皇就这么给了旁人……”咬着下唇拉扯姬砀:“父皇若有一点心疼儿臣,让人捎个话,等不到天黑我就回了。”
拍了拍姬铓手:“好好,下次捎话!捎话!莫再哭了,我去盥室。”挞了鞋子匆匆下床。
姬铓坐在床上看着他跑,忽然闷闷笑了起来。
盥室出来叫了锦嬷嬷一道去看姬磐。
姬磐比姬铓上次见他又浮肿几分,堆在轮椅里不停流涎。姬铓耐心问着他的日常起居,像当初姬万做过的一样,并把早膳也摆在姬磐院落的宽厅里。
依姬砀意思看过就行了,一起用膳多恶心,姬铓却坚持要照往常习惯来,只好不甘不愿坐了离姬磐最远的位置。席间看姬铓还亲自喂汤水,恶心得筷子都扔了,不过他是实在素得久了,没一会还是忍不住吃起来。
饭后推着轮椅在廊下走了走。热泉宫倒是梁国罕见的花草繁茂之地,前庭后院不乏怡人景致。只走几步姬磐就“赫赫”起来,手也开始挥舞。
姬铓退后让宫人推走姬磐,又召来御医问询。还是体虚气弱、先天不足等等老一套,难为姬铓听得认真,还不时发问。
最后和御医一同去汤池,把一些琐碎事项当他面和几个老宫人再交代一遍,又帮宫人把姬磐扶出汤池。
姬磐离开得极不情愿,不断拍打宫人和姬铓。赫赫声中夹几声含糊不清的阿铓。
姬铓不断安慰:“阿伯乖,一会再泡,先起来。”
小心翼翼扶姬磐上岸,其间几次想回池水,赫赫啊啊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许久才在众人的安慰声中慢慢离开水池。
宫人们用净布迅速蘸干身上水渍,套上宽敞的亵衣,躺下就睡了。
姬铓离开汤池才想起姬砀,问了个宫人就奔花园去。
园子里找了一会,才看到姬砀。一个人坐在花树边折树枝。
悄悄靠近一把将人搂进怀中,姬铓舒服地叹口气:“过一会才晚膳,现在去汤池?”
姬砀抖抖肩,可惜没把人甩开,扭头道:“不去!”
细白脖子恰在嘴下,没理由不吃。姬铓低头啃吻:“那晚膳后去?可以一整夜……父皇……”
年轻人爱冲动,即使只是自己说的一句“一整夜”,已经让姬铓激动起来。口中叫着父皇,下半身往姬砀贴去。
“走开!”感觉到姬铓勃发的事物,忍不住又骂一句:“小畜生!哪里都能发情!”
姬铓嘴撅撅,叼着姬砀脖颈,轻轻吮吻,含糊不清道:“父皇自己到处跑,不能怪我。”
手从前襟伸入,拨弄起红缨。揉弄两下搬过他脸,衔住唇瓣呻吟:“父皇~”
灵巧的舌头在方寸间游戏,一会勾缠,一会吸吮,吻至兴头,将姬砀整个抱起,躺在腿上。又嫌胸口太低亲不到,扶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勃起的阴茎被这样一压哪里受得了,抱着姬砀就要起身。
姬砀抓紧椅背不让他站起:“就这样!”
姬铓呻吟一声挺了挺胯,抬手就要解腰带。
姬砀拉开:“就这样。”
这下姬铓疑惑了:“这样……怎么……”顶了顶胯,隔两层衣服呢。
姬砀左手抚上右肩,轻轻一拨,整个右胸露了出来。除开还在袖笼里的半只手,算是标准的“穹”舞起手式。
姬铓眼神直愣愣的,伸出舌头跟舔奶油一样舔了两口,包住乳头用力裹吮。
“诶!”姬砀不干了:“你也轻一点。”看他不松口,一根指头插了进去,抠弄姬铓舌头。
痛是不痛了,感觉却非常奇怪。
舌头软手指硬,一软一硬都在撩拨胸前,忍不住挺起胸,托着姬铓后脑往胸前压。
“嗯~阿铓~”
一时是手共舌相交,一时是舌伴手缠绵。姬铓在吮吻乳首之外还会不时裹吮手指,又像是手指和乳首都在争取舌头的光顾。拉扯又分裂,乳首和手指都敏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感觉得到舌尖离开带起的细小水珠,或他舔过来时那略带蛮横的入侵。
终于,舌头恋恋不舍离开了乳尖,手指慢慢滑落。
水红艳泽的乳首仿佛雨后新摘的樱桃,巧巧小小缀在胸口。红樱现世刚一秒,又被姬铓一口吞下。
“父皇~”
黏糊糊的一声父皇让姬砀抖了抖,双手搂住:“阿铓~”
姬铓猝然站起把姬砀腿盘上自己后腰,飞快往内殿去。
未几,殿内传来靡靡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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