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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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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温暖。

浪潮冲高,再冲高,停不下来。没有高潮,因为下一浪永远更高。

绷紧的身体无法放松,等待的大脑一直等待,此刻的欢愉终于失去了意义。

姬砀厉声尖叫,用力拍打蹬腿,想要夺回控制权。

姬铓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这个人在哭喊,在尖叫,可他一点也不难受心焦,反而觉得快意。

原来,看他哭,看他闹,看他挣扎却毫无办法真的是件很悠哉的事。

可这快意太短暂了,只要一想到姬砀坐在床上的样子,即使是已经麻木的心还是会痛,会难受。

射精的时候,姬铓咬紧姬砀,眼角偷偷滑下眼泪。

姬砀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西屋榻上,身下垫了厚厚的被褥。这都不算什么,最奇怪的是姬铓居然还在。

“怎……”姬砀摸摸喉咙,好痛。

姬铓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才一脸委屈说:“父皇就由我生气着急都不解释一下?”

“解释……”嗓子哑,低音根本发不出来,又摸摸喉咙。姬铓手抚过来,暖暖覆盖,姬砀才把刚才的话补完:“……你听么?”

姬铓视线落在姬砀肩头,昨晚的咬痕已经成了大块的青紫,在其上轻轻一吻:“总该说一句的。”

“无所谓。”

姬铓快速眨几下眼睛,低头又吻一记:“嗯,父皇留在甘露寺就可以了。”

姬砀推了一把,也没什么力气,姬铓动都没动一下。

“只要不是别人就可以了,是吗?”

“为什么不能只有我?我又不是不想留下,是……太难了……以后会有更多时间的。”

“所以管我干嘛?来前打个招呼,保证不让你看到。”

“不行!”姬铓收紧双臂埋首胸前:“不可以!父皇生我一场,就当可怜可怜儿子。想到父皇的手还碰过别人,我就恨不得杀光世上所有人,再想到还有人看过父皇,更是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挖出来。我难受,真的好难受。我好想杀人,所有见过你的人我都想杀掉。父皇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此刻姬砀的表情当是很值得玩味的,要说生气,好像有一点,要说害怕,好像也有点,可要说是完全的生气和害怕吧,好像又不是,眉尾略扬。嘴角轻勾,那近乎得意的喜悦之情实在无法忽略。

可惜姬铓埋着头固执不敢看。

半晌,姬砀问道:“你——见识过女人吗?”

姬铓偷偷抬头,看他神色还算平常,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埋回原位点了点。

“也……如此?”

姬铓飞快抬头猛摇。

“那为什么就我如此?”姬砀不解。

姬铓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自从和父皇……再没别人,一心只有父皇。”

姬砀又不耐烦起来:“你可以我不行!”

姬铓一把抱紧:“父皇疼我,疼一疼儿臣,父皇要什么都行,就这个不行,我……害怕……”眼泪飞快浸湿姬砀胸膛,抽泣声愈大。

“啊~你真是!”左右一摸没找到净布,只好提了袖子擦:“怎么这么爱哭!”

“我怕……呜~”

接下来两天姬铓一直留在甘露寺。

因见姬砀喜欢花草,这两月移了不少过来。夏季草原多雨温差大,移种不便,即使移过来也只能养在缸里,早晨搬出来,晚上挪回去,这么着也还死了大半。

“引进”自楚国的花鸟技术人才还在摸索如何培育梁国本土花草,摸索过程死伤难免,反正死光了就再运一批,有活的就成。

于是楚公主和姬砀各自都添了新活计——给植物浇水。

姬砀浇完水正好是姬铓晨跑回来的时候,一起吃个早餐,姬砀写字或者作画,姬铓就在一边打下手,黏黏糊糊也写不了几个字,倒是姬铓不光知道了“石金墨”和“十斤墨”之间的差别,还学会了分辨真假雪浪纸。

姬铓两手各碾两张纸,抬了抬左手说:“所以说这才是雪浪纸,”又抬一下右手道:“而这种花纹更粗,质地更薄的是屿浪纸,是冒牌货。”

姬砀搁笔长出口气,一早上一篇《普门品》才抄一半,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走!再往姬铓那边看一眼,不止出气,嘴都要翘起来了。

“你是猪吗!教两天了,怎么还不认得!”一指姬铓左手:“这是屿浪纸,”又指右手:“这才是雪浪纸!眼瞎手残,厚薄都摸不出来。”

姬铓满脸无辜,左右看看:“又错了?不应该啊!”右手往姬砀面前递:“父皇再看看,明明这个更薄!”

姬砀赶紧伸手拦:“别过来!墨没干,沾上就完了。”

姬铓抽回手看看,笑道:“没事,没沾到!”

姬砀白眼一番:“我是说这张写了字的!”

姬铓又伸头,顺嘴吹吹:“也没有!”收了白纸挤到姬砀身边:“父皇怎么好久不熏香了。”

听他问姬砀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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