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苏醒 口交/对镜肏弄/学会淫叫/后穴饮酒(2 / 3)
修长白嫩、此时已经遍布吻痕的脖颈,炽热的欲望顶在江吹雪臀缝,在股间磨蹭。
被狠狠后入时,已经被开拓的花穴好歹不像开始时一般疼痛,被冲撞了一会儿便适应了巨物入侵。只可怜了格外受傅风阑青睐的丰臀,被卵蛋啪啪拍打,凄凄惨惨。
两人渐入佳境,每一次冲撞,肉棒都整根没入,抽出时却留个龟头卡在肉穴,饶是穴口被如此密封,被不停干到花心和几处骚点花穴仍是喷涌着淫液,趁机夺门而出,害的江吹雪腿间满是淫水湿漉漉地流淌。
“啊啊啊——主人——那里……嗯哼…哈啊、哈啊啊啊啊——”
既是按照规矩,又是情到深处,江吹雪早已放任自己呻吟娇呼,过于敏感又天生淫荡的骚穴紧紧夹着傅风阑的肉棒收缩呼吸,夹得傅风阑好生爽快。
傅风阑抱着江吹雪起身走动,两手扶着他的腿根让其保持被把尿一般的姿势,江吹雪挺立的阳具可怜地暴露出来,不禁伸手抚慰。
花穴内的肉棒随着傅风阑的步伐沉的更深,江吹雪垂眸抚弄自己的阳根,眼睫还挂着泪花,前后的舒爽害他眼尾更加红艳。
走到梳妆台前,傅风阑放下怀中人,让他趴在台上承受后入,又一只手反剪江吹雪双手,不让他抚慰自己硬极的前端,另一只手按着他头部,强迫他直视梳妆镜
“明明学会了仅凭挨操就高潮,怎还想用前端高潮呢?本尊给你得不够么?!”
愈发高速的征伐使江吹雪丢盔卸甲,神态迷离。镜中一名绝色青年此时赤身裸体,遍布爱痕,眉目间是被狠狠疼爱的糜丽,黑发衬得肩头愈加白皙。眼角含泪,红唇微张,唇角一抹未舔净的白液。随着身体的前后挺动,肿胀的乳头乳晕在台上摩擦。翘臀中是一根狰狞抽插的肉棒,肉棒的紫红色与他臀部的青紫相得益彰。
而侵犯青年的人亦是丰神俊朗,健壮英挺。剑眉斜飞入鬓,黑瞳灿若晨星,肌肉优美流畅而不虬结,单手束缚着身下人的双手,拉得江吹雪肩头微挺,秀美的锁骨也映照在镜中。
镜中之景,实在当得上一副美人图。
就着这个姿势做了好一会,江吹雪不但没能习惯直视自己挨操,反而愈加羞赦,直面自己被干到失神的模样实在刺激,脑中浑浑噩噩还在背书,不过多久,一阵抽搐,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其实按照规矩,江吹雪此时应该极尽骚浪地告诉主人骚穴将要潮喷,可是哼哼唧唧多次,还是没能说出口,仿佛呼唤“主人”是他廉耻的底线。
精液尽数打在梳妆台上,花穴喷涌出的淫水则是因为傅风阑的抽出淋了傅风阑满头满脸,长发都紧紧粘在了肩背。江吹雪还未意识到自己初夜喷出的淫水就堪比最淫荡的妓子,战栗着身子喘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傅风阑这次着实是心惊了,他十分确定江吹雪是处子,可第二次承欢就能有如此淫态,虽然江吹雪依旧怕羞,口中淫词浪语也比书中降了不知几个档次,可实在是难得的天生名器,假以时日,定让人爱不释手。
傅风阑身下依旧硬挺,也不管满头满脸的淫液,继续征伐,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继续回荡。
江吹雪刚高潮了一次,傅风阑难得松开了他的双手,僵硬的肩膀放松下来,侧脸贴在桌上,哑着喉咙轻轻呻吟。
或许是因为前不久在江吹雪口中泄了一次,这次的肏弄格外绵长。
看着江吹雪喊都喊不动的疲态,毕竟刚刚开苞,傅风阑最终还是决定只做这两回,便在释放时大开精关,一股一股的精液赏给贪精的花穴,知灌的江吹雪下腹犹如怀胎二月的孕妇,才收了肉棒。
“夹紧,一滴都不许留出来。”见被被肏得烂红的花穴颤颤巍巍得想要吐出精水,傅风阑命令道。
江吹雪连忙收缩穴口,将放松下来的臀再次翘高,好留住满腹的精液。
傅风阑就着江吹雪趴着的姿势抚摸他的小腹,柔柔涨起的小腹可爱得很,心生一计,让江吹雪趴着不动,自己提来了盛着交杯酒的长颈救护。
江吹雪从镜中看到傅风阑的动作,对玉简内容还不太了解,一时只以为他想饮酒,只到冰凉的壶嘴亲上了花穴。
江吹雪冷的一个激灵,紧绷的后穴就要含不住腹中精液,猛地反应过来,又夹得更紧。
傅风阑就不发一言地与镜中的江吹雪对视,显然是要求江吹雪在不流出穴内精液的情况下用后穴饮下着壶美酒。
江吹雪吹下眼睑,小心后退些许,腰肢更加下陷,吞进冰凉的壶嘴,傅风阑抬手,酒液徐徐流进花穴,火辣辣地疼。
江吹雪涨地难受,又不能出言忤逆,眼看自己以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傅风阑才拔出壶嘴,“噗”得一声。
不让这满腹的精水酒水流出实在太过困难,江吹雪夹紧的双腿不住颤抖,花穴夹得难受,也不敢站立起身傅风阑却还好整以暇地揉捏他的肚子,非逼他后穴失守不可。
“主人……”
“夹紧,若是一柱香时间内流了出来,罚你日后后庭温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