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美人图?下 失禁/秽言/骑乘/淫像/花穴为印/双性改造(2 / 3)
。让江吹雪侧躺在地,抬高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胯上,另一条腿仍贴在地面,自己则跨跪在江吹雪靠地这条腿上,两人私处嵌合,如此继续肏弄得江吹雪痉挛不已,一手抚摸着胯上这条光洁但因爱痕而并不白皙的美腿,又妄图掰直那紧张蜷缩的如玉脚趾。
江吹雪被凌虐得无处释放,双手胡乱扒拉着地面,奈何地面光滑不似床单,无可抓取。身体被顶动得微微前移,又被傅风阑攀着腰肢拉回。侧脸贴在已经温热的地面,眼泪和涎水湿漉漉流成一摊。
这一次性爱格外绵长,中途傅风阑曾让江吹雪跪趴着试图后入,奈何江吹雪憋尿良久本就晕眩,又被换着多种姿势肏弄,无力得很。抖着双腿竟是已经跪不稳当,便被按在地上前后左右地肏弄,被傅风阑不知道第几次射到阳心时,已经是穴肉外翻,穴口肿胀,艳红熟烂,晶晶亮亮、鼓鼓涨涨得紧密,漏不出一滴精水。
江吹雪被肏弄七日,身上除了爱痕还有被地面硌出的伤痕。思绪慢慢回笼,不无无奈地心想,要是他修为不足,能被做晕过去该多好。还记得洞房之夜,他因心态紧张不稳,被爱一次便睡去,奈何此次承欢,清清醒醒被肏弄七日,身体已然酸痛疲累,却不致晕厥。
傅风阑万分魇足地观赏江吹雪此时形容——双腿尚僵直不能合拢,大敞着让人观赏私处风景:花穴极其凄惨可怜,色泽好似被揉烂的狼桃,还闪着水光,肿胀之处高高鼓出,似乎一戳便破。性器无力地低垂,被浸透的发绳仍系在茎身,只是颜色已深,沾满了各种粘稠。整个股间腿根泥泞至极,艳红的火山地片片覆盖着粘稠的白雪。从腿根到脚踝均是在肏弄过程中流出的白精,两条美腿里外均是湿润粘腻,臀肉更是一片白糊,遮盖着斑斑紫痕。
视线上移,腰肢上是青紫的两个手印,腹肌到胸膛一片片都是咬痕,双乳尖两颗鲜亮的大红樱桃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几乎被嘬出血来,被圈禁在乳晕一圈圈的齿印内。手臂和颈子上凌虐少些,只有数不尽的青红斑驳。江吹雪嘴巴亦是被肏得合不拢,嘴角处津液已干,唇上皆是破皮,双眼业以哭肿,红得发艳。散乱的青丝沾在脸侧沾在肩头,衬得承欢过度的身子愈发瘦弱。
傅风阑贪婪的盯着世间美景,而江吹雪只当自己实在生无可恋地躺尸,被他如此看着也早已不再羞赦。
极乐余韵仍在,可痛楚不由忽视,江吹雪当时被疼爱得有多舒服,当下就有多难受,发觉心中魇足,自暴自弃地想[反正确乎是快活至极的,倒是没什么不好承认]。
自主动骑在傅风阑胯上,就像某扇大门被生生顶开,使之终于完全接纳了性事。
江吹雪视线落在那既集了他淫水又集了他尿水的已满水盂上,盯着水渍成片的那处地面,突然想起来什么。
傅风阑顺着他视线看了一眼,轻笑着说,“我当阿雪方才为何一副终于结束了的神态,原来是忘了这事。”
江吹雪已经喉痛到说不出话,却从眼神里流露出情绪——我站不起来,我不画,我不干了。
傅风阑捕捉了他眼中神色,俯身亲了亲他脸颊,只让江吹雪先在此安心躺着,便赤身站起,清理了桌子,以那水研墨,亲自铺纸作画,时而转头看江吹雪一眼,似乎是确认他状况如何。
不久,江吹雪已经忍着腿根痛楚合拢了双腿之时,傅风阑落笔,将上好的丹青展开在江吹雪眼前——
刹是江吹雪方才经肏之后,双腿大敞,糜丽脆弱之态。栩栩如生,活色生香。
江吹雪登时猛地坐起,又臀部一痛,扭曲着脸僵硬在原地。
傅风阑拿着画作走上前来,也不去开江吹雪混合着各种情绪的表情,小心翼翼按他躺下,一手掰开按住他双腿,捏着画纸一角,贴上那肿得鼓起的穴口。
穴口被凌虐太甚,紧紧是被纸张触碰,便痛得江吹雪一个激灵。傅风阑拿开画纸,纸上红红白白显出颜色,被浸湿处形成褶皱,干燥处平整不变,正是一花穴印鉴!
江吹雪双眼暗自翻白,心中已将此淫画烧毁了千遍百遍,却见傅风阑又携画转身俯案,似是在纸上点了一记朱砂,再呈给他看,确实是图中美人眉间一点朱砂。
傅风阑拿着那朱砂笔蹲在江吹雪面前,笔尖悬在江吹雪额上,问道,“可以落笔吗?”
江吹雪眨了眨酸痛的眼,似有不解。
傅风阑再开口,就是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
“本尊卖力耕耘数日,阿雪刚刚也很快活吧,
“还有更快活的,阿雪,
“这朱砂施了幻术,使施用者在幻术意义上成为双性,不外乎是为了快活罢了。”
幻术,魔族独有的高级法术,大乘期及以上方可练成,可以对被施用者产生影响,但不改变本质。
例如,将一普通木球施用幻术定义为火球,其经过之可燃物均可被引燃,其本身也会具有高温和伤人的能力,也可以被水熄灭,与真正的火球并无不同;但凡将幻术撤去,木球仍是木球,与施用幻术前别无二致。
同理,在傅风阑这朱砂作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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