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学生摸底 肏醒/孔针/大奶/人前/指奸/女穴开苞(彩蛋 鸡巴上药)(2 / 3)
人前性爱;但前有《炼人》开拓视野,一定程度上提高接受能力,后又知道了傅风阑的占有欲,虽不接受被众人目睹淫态,却出于责任感与纵容心,愿意一定程度上满足傅风阑的小心思。
唇舌分离,银丝牵裂,傅风阑将他的双腿掰得极大,目光锁在江吹雪粉嫩的女穴上。那朵花儿粉嫩招扬着,女穴虽是处子,却因为主人的情欲吐露着极少的花蜜,晶莹剔透,诱人深入,未被爱怜过的穴口却小的很,直接突破,定会坏掉。
江吹雪心知他或许要给女穴开苞,心中升起隐秘的期待,半硬的阴茎竟完全立起,雕花银球趾高气昂,害得他很是自我唾弃了一番。
傅风阑看了一会,伸手翻弄他阴唇,手指被温热湿润的阴阜舔舐,在阴唇之间粘腻又湿滑的缝隙上下游走。江吹雪女穴被他抚慰得酥麻软热,后穴也被接连干到深处,顾不得外人在场,嗯嗯啊啊叫出声来。
正温存着,傅风阑指尖揪着他阴蒂用力一掐,同时顶到他阳心,听见江吹雪哀呼一声,浑身震颤着后穴潮吹了。
江吹雪双腿痉挛,淫水不尽似的喷涌。傅风阑已经停下挺动供他感受高潮,肉棒浸润在水中,又恶意地抽出,如洪堤开闸,肆意情迷。
胸膛起伏,双眼迷离之间,江吹雪看见傅风阑朝一侍女招手,从她托盘上拿下一玉势。
那玉势粗细长度均略逊于傅风阑的性器,而且玉料光滑,虽雕刻着圆润龟头和经络凸起,却不致使人满意。
傅风阑用暖玉的顶端磨蹭江吹雪的女穴,让碧绿的龟头在粉嫩处游走,道:“自己选择,想被我的手指还是这块暖玉开苞。”
江吹雪对玉势在女穴挑逗的样子不忍卒看,偏头蚊呐道:“手指。”比起物件,他更倾向于被傅风阑夺走初次,哪怕只是手指。
听闻,傅风阑扔下暖玉,单指按在他女穴口打转,勾动着指尖塞进一个指节,不敢再探,浅浅地抽插;约么适应,探入第二指,双指开叉,又不敢分得太开,轻轻撕扯着穴口。
被开穴的人反而不致疼痛,却因傅风阑的小心翼翼温柔了目光。
良久,傅风阑停下双指,“我进去了?”
“嗯。”江吹雪两手掐紧了自己的大腿。
傅风阑叹息一声,用另一只手把江吹雪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腿上:“别抓着自己,抓我。”如果被抓破皮,傅风阑估计要欢喜好一阵子。
两指深探,薄膜破碎,不再保护身后的虚空。
殷红顺流而出,虽然开苞的痛楚对于动辄断胳膊断腿修仙者不算什么,傅风阑还是等待江吹雪眉头舒展,才缓缓抽插。
“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小心。”江吹雪想起他们洞房之夜,傅风阑不过草草扩张,就劈进了他后庭。
“是。那时我已忍了……约么十年了罢,明知你会疼的,也忍不住。如今至少想照应你。”
江吹雪不再说话了,他一向不肯回应傅风阑的真心流露。外头靠在傅风阑颈边,不知何所思虑。
从两指到三指,直到疼痛变成麻木,麻木又升腾起痒意,江吹雪艰难开口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会疼。”
“那算了。”
听见他这就算了,傅风阑反而不快,胡乱抠挖两下,竟抄起一旁玉势,堵住江吹雪的嘴,又制住他双手。
口中被玉势猛地插入,江吹雪立即就欲吐出,却因暖玉顶到喉头、口腔又张得太开而很是困难,口腔动作了一阵,试图抽舌也失败,反而水声啧啧,似是在侍奉口中假性器,不禁耳红。
傅风阑低笑道:“早就知道阿雪喜欢吃肉棒,却没想到是如此急不可耐,也罢,只怪本尊不能多张几根,喂饱你上下骚洞。”
江吹雪喜欢吃肉棒的事被他说中,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十分无助地呜咽,被傅风阑起身压在床上,肏进了女穴。
眼泪顺着旧痕流淌,双手被松开后江吹雪忙将口中玉势抽出,却被傅风阑命令自己拿着舔,权当练习口技。
江吹雪跪趴在床上,臀上还糊着一片血迹,女穴被肏得渐渐舒服,软媚的穴肉依依含着阳根,湿淋淋的满是水光。
与后庭不同,女穴本就用于承欢,其乐趣更甚。江吹雪紧握着手中玉势,有意识地收缩着阴道,将屁股翘得更起,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让傅风阑的肉棒插得更深, 同咕叽咕叽的水声形成交响。
傅风阑被他咬得又紧又爽,单手箍着江吹雪腰肢,一掌一掌扇在他臀肉上,紧致的臀肉被大力凌虐,颇有弹力地摇晃,与那对颤动不停的大奶遥相呼应。
“嗯啊……主人……就是那里……”敏感之处被剐蹭过,江吹雪双腿发软,又意让傅风阑多肏弄那处。
然而体内肆虐的凶器依旧没有方向地重击,傅风阑倾身去掐江吹雪挺立的乳头,感觉到阳物被突然咬紧,明知故问道:“那里怎么了?想要我做什么?”
闻言,江吹雪十分清楚他又是希望自己主动一些勾引求欢,虽然他背过《炼人》一书,却总是仗着傅风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