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弦歌不辍?伯 抽乳鞭穴束缚舔足/边走便肏进子宫骚穴被肏松(蛋 悲催的内务官(2 / 3)
双腿被束带拉开,想要夹腿蹭逼尚且不能。久久充血的阴唇酥麻软热,阵阵情潮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却之间傅风阑隐去了手中戒鞭,上前搂住江吹雪,下体相接,龟头在花瓣间浅浅顶弄,但是如此便使得江吹雪婉转呻吟扭腰蹭逼,可傅风阑就是不肯喂饱他。
“怎么这么骚,嗯?以前还哭着求我拔出去,如今当真是一时半刻都离不开肉棒了?若是凌霄的师兄弟们知道长老成了如今这般哭着求徒儿打穴肏逼的骚货,应是吓得道心都不稳了。”
江吹雪不知如何回应,听他叫自己骚货,羞耻感激得身体微微战栗,咬了咬下唇,却依然不改扭腰蹭逼的动作。
“小骚货,这些日子可背本尊干得爽快?”
“……自是。主人英武不凡,每每将奴干得……汁水横流,欲仙欲死。如此多日,奴早已离不开主人肉棒。”
“何解?”
“……贱唇贪精,淫穴空虚,恨不能、三龙入洞,上下齐飞。”
“阿雪确实爽快,可……阿雪当真还记得淫奴之责么?”
自然是为主人泄欲、让主人舒服啊?!江吹雪没说话,几息后想通了傅风阑话中意:
近日性事,比起傅风阑,江吹雪才是被侍奉被喂爽的那个。他并非主动之人,除却喜精口交,床第间每每需被傅风阑命令“摸我”“亲我”一类,一场下来,江吹雪身上青青红红吻痕遍布,傅风阑却难有几个小标记,更别提江吹雪主动引导床事。
不难想见,傅风阑一定是渴望师尊亲近的,而不是被当作打桩机,即使被当作打桩机他也很开心。
江吹雪内心叹息一声,怪罪自己太懒,身上束带尽数应声而裂!
未等傅风阑出声,便拉着他衣领使之低下头来,含住了这个小混蛋的唇!
第一次被主动亲吻,傅风阑眼中惊澜,将怀里人抱得更紧,便觉江吹雪张开来牙关,诱他舌来深入。
抚在傅风阑脊背上的手缓缓滑至魔尊松垮的衣带,巧力一抽,外袍委地。江吹雪指尖划过他精壮的胸膛,助他剥下里衣。
长吻结束,乌发泼墨的美人埋首在魔尊胸口,亲昵地舔舐、啃咬着对方的肌肤,用指尖描摹他脊柱的弧度,时而抬眼对视,撞入一汪深情。
江吹雪以为自己在实现傅风阑的小愿望,却忘记自己当初的想法:不愿主动是觉得那样的做法过于亲密自然,是真正的爱人才能做到的事,而自己是做不到也不愿做的。
傅风阑正满心欢喜着,便觉插进江吹雪股间的肉棒被磨蹭起来,原来是江吹雪加紧了腿抽插,让花穴在巨物上下舔舐,使得整根肉棒湿淋淋的,水光泛滥。
饥渴至极的美人顺势扶住腿间鸡巴,以龟头按摩自己的花穴,外阴被鸡巴按摩,已舒服得他启唇低吟,抬头,以眼神询问主人能否将手中物吃进穴中。
傅风阑对上这双乞求似的湿漉漉的眼眸,竟依然没有心软,神色中透露着不许。
……不行了……真的好难受……
“求求主人可怜可怜奴吧……骚货吃不到大肉棒会死的,两个骚穴都流了好多水了……只要主人用大鸡巴肏一肏奴的贱穴,要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见傅风阑神色变化,江吹雪心念一动,心道或许应该说出【愿意一辈子被主人肏】这种话,方张口,猛地恢复了一瞬理智,闭上了嘴,神色莫测。
几息之后,江吹雪传音于他:“你再不动手,我只好取男形自慰了。”
至于为什么是传音不是张口,那当然是为了不出戏。
傅风阑果然有反应,他几乎是嘴角抽动。江吹雪忽地被抄起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主人咬牙切齿般的“长本事了啊,还知道自慰了”。
被绑住了。
双手被捆在身后,两腿折起、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两捧乳肉被圈勒起来,绕颈一周。麻绳拧着身上的鞭痕,很疼。
江吹雪跪在地上,只能仰视傅风阑。对方抬脚,脚趾半排伸进他口中。江吹雪顺势一根根吸吮着主人的脚趾,牙齿不小心硌到对方,忽有一鞭抽在身上。
于是傅风阑发现他被硌到的次数上升了。
他笑着抽出脚来轻轻踩上江吹雪的玉茎,换来对方嗯的一声。
因为簪着银针,江吹雪虽然可以勃起,却总在应当射精时直接软下去,长久不曾以前端释放,几乎忘了自己身上还长着这根东西。如今被傅风阑踩着磨蹭,快意直往铃口冲去,又尽数封在终点,憋得他满含泪来。
江吹雪赌气不说话,任凭傅风阑诱他乞求,只是咬牙隐忍。
“躺下,这就肏你。”
闻言,江吹雪因被缚只好直直向后倒去。不管肩膀不甚舒服,倒先是敞开了双腿,露出骚穴来。
傅风阑看见了他眼里的迫不及待,却不疾不徐,抬脚踩上他泥泞的女穴,又磨又踩。
“啪叽,啪叽”
如同踩上软烂的沼泽地,溅着水声。
江吹雪眸中欲泪却如清潭,可
↑返回顶部↑